“是是是,小的絕不敢。”張和忙不迭的應道。


    “出發。”寧夏一夾馬肚,甩了一鞭,白毛揚起四蹄,向前衝了出去。


    冷希和六個護衛駕馬護在她旁邊,暗影們則在暗中用輕功奔波著跟上。


    無極門十八個人苦逼的隨後跟上,最後麵墊底的是六個護衛。


    一隻信鴿飛進一處幽深的庭院,落在一人肩上。那人將信鴿抓了下來,拿出它腿上綁的紙條,展開一看。


    目標重傷落水,生死不明。


    他皺起了眉頭,手上一用力,任紙張化在掌心中碎成粉末落在地上。


    “該死的張和,怎麽辦事的。不是讓他去請人來,怎麽變成這樣。來人,傳令下去,速派人去查清楚。”


    “是,少門主。”院子裏出現十人,齊齊單膝跪地,眨眼間又消失在院子裏,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他眉頭緊鎖,想了很久,卻怎麽都想不通哪裏出錯了。他腳尖一點,飛上屋頂,幾個縱躍,往徐州城裏煙花柳巷去了。


    “牡丹,是不是你對張和另外交代什麽了。”少門主任朔厲聲質問一個酥胸半露、衣衫薄透的曼妙女子。


    “少門主,您一來就如此凶惡,人家會害怕的呢。”牡丹身子骨軟如水的靠在任朔身上,聲音柔媚入骨。


    任朔麵無表情的推開她,坐在軟椅上,一雙虎目盯著她。“自己交代,別逼本門主親自動手。”


    牡丹低垂的眼睛閃過絲絲怨恨,抬起頭來笑顏如花,“少門主,奴家真的沒有做什麽。會不會是如煙姑娘不配合,張和他失手劃傷了了她。少門主還別不信,奴家看那姑娘就是個自命清高的,豈能乖乖的跟張和他們回來。”


    “別以為本門主不知道你打的什麽好算盤,你以為殺了她,本門主就會娶你了。”任朔冷冷的嘲笑她。


    牡丹咬了咬唇,“憑什麽少門主看得上她,卻看不上奴家。一樣是風塵女子,奴家同樣是清白的。”


    “這是本門主的事,無需你來多話!”任朔聲音冷得透骨。


    “不就一個女人嘛,依本公子看,這牡丹姑娘更具嬌媚,想必滋味更好。”一身天藍長袍的陳平從門外進來,用扇子挑起牡丹那光滑細膩的下巴。


    任朔睨視他,“是嗎?那怎麽不見陳公子將她一並破身了,成就一樁美事。”


    陳平展顏一笑,“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本公子總不能勉強牡丹姑娘吧。”


    “哼,信你的鬼話才怪。”任朔眉角一抽,撇開臉。


    “愛信不信咯。”陳平聳聳肩,攤攤手。


    突然,任朔坐直身子,耳朵一動,有人來了。


    張和等人同樣的蒙麵黑衣,紛紛靠近倚紅樓。張和眼裏閃過一抹掙紮,打了一個手勢,他們一起衝進去,圍攻牡丹。


    牡丹很快認出他們來,氣急敗壞的尖叫,“張和,你瘋了嗎?”


    有機靈的馬上舉刀衝過去,朝她劈下去。牡丹靈巧閃過,出手越發淩厲起來。


    沒過多久,牡丹寡不敵眾,狼狽落敗,癱在地上氣憤的瞪著他們。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對付起自己人來了。”


    “牡丹護法,對不住,是姑娘讓我們這樣做的!”


    “怎麽可能,你們不是說你們得逞了,她已經死了。”


    寧夏在屋頂上翻個白眼,你才死了呢。推一下旁邊的冷希,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出場去。


    冷希點一下頭,從上麵飛下去,帥氣的出現在他們麵前。


    “堂堂的無極門護法,竟好意思派人暗殺,也不怕辱了任門主的臉麵。姑娘說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知護法可喜歡這份大禮?”


    任朔看戲看夠了,站了出來。“不知如煙姑娘有沒有事?”


    “有事怎樣?無事又怎樣?”冷希反問他,聲音學著寧夏的淡然自若。


    任朔淡淡一笑,“本門主不想怎樣,隻是出了這樣的事,想關心一下。”


    “人救上來了,她讓我們將買主帶回去,請少門主行個方便。”


    牡丹俏臉一白,眸底閃過不甘和不可置信,爬起來跪在任朔麵前,抬頭可憐兮兮的求道。


    “少門主,救救屬下,屬下好歹是無極門的人。”


    任朔皺起眉頭看她一眼,“這時候知道自己是無極門的人了,哼,本門沒有你這種違抗本門主命令的人。”


    張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望向任朔。“是屬下自作主張,不關護法的事,請少門主處罰,屬下絕無怨言。”


    任朔冷冷一笑,“你都自身難保,還敢替她求情。”


    冷希上前一步,“在下還要趕回去回複,不知少門主考慮得如何了?”


    任朔淡淡一笑,“她人在哪裏,本門主親自帶她去賠罪。”


    “不敢勞少門主大駕,在下一人足矣。來人,帶走!”冷希客氣的拱拱手。


    “是。”暗影齊刷刷的出現,兩人迅疾出手向她抓去。


    “你們敢動我一根毫毛,有人不會放過你們的。”牡丹避不開,掙紮著威脅道。


    張和出聲,看向牡丹,閃過一抹決絕。“希望如煙姑娘能信守承諾,小的這就解決了自己。”


    他拿起大刀就要劃向自己的脖頸,冷希手一動,阻止了他。“命先留著,你死了沒有什麽意義。這是半顆解藥,什麽時候把剩下的銀子還完,什麽時候給你們剩下的解藥。”


    冷希拋給他一個瓷瓶,說完轉身就要走。


    陳平看了半天的戲,一搖扇子,“如煙姑娘下一站去哪裏?怎麽就走得那麽急,還不告而別了。”


    “無可奉告,我們走,多謝少門主了。”冷希微微轉頭,回了一句。


    “是。”暗影們應道。


    任朔轉向張和等人,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怒氣衝衝罵道,“丟不丟人,暗殺不成反被下毒。既要賠錢還要幫人做事,無極門怎麽會有你們這一群笨蛋飯桶。”


    “少門主息怒,屬下知錯。”十八個人齊齊伏地磕頭。


    “通通滾回去領罰,本門主不想看到你們。”


    “是。”


    “哈哈哈,如煙姑娘罰人的方式還是沒變。少門主應該感到慶幸了,長安的丞相少爺及一幹少爺現在還在牢裏蹲著呢,每人賠她整整兩萬兩銀子,據說還要下地種田一年,嘖嘖嘖,太可憐了。”


    陳平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


    任朔瞥向他,“不關你的事,你倒是幸災樂禍。”


    “當然,看戲最爽了。不過本公子也是好意提醒你一下,就她那人,不是我們輕易能招惹的。說不定所謂的受傷落水,都隻是她的計謀而已。”


    “你知道得如此清楚,安排了不少線人吧。”


    “哈哈哈,彼此彼此。”


    寧夏換回女裝,白衣麵紗。在一處幽靜的院子中,看著被點穴的牡丹。


    “原來是倚紅樓的牡丹姑娘,哎,同為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牡丹睜大眼睛,看著她那完整的模樣。“你竟然連傷都沒有。”


    “怎麽,讓你失望了。”寧夏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牡丹眼中蹦出惡毒的恨意,如果眼光可以殺死人,寧夏早被她殺死很多次了。


    “哼,你還不是靠著身邊的這些男人,沒有他們,你早就死了千遍萬遍了。”


    “是啊,那是因為本姑娘懶得動手,難道你不是靠著張和等人來暗殺本姑娘的。話說,張和竟還為了你這種女子來求本姑娘,真是可憐可悲。”


    “那是他自作自受,沒用的東西。”牡丹高傲的抬起頭,不屑道。


    “那你就有用了,什麽東西。”寧夏同樣嗤之以鼻的嘲笑她。


    “你……”牡丹氣得要死,卻找不到什麽詞來回她,隻能用眼神使勁得瞪著她。


    “咦,你這濃濃的恨意是為什麽,我們之前沒發生什麽大的過節吧。”


    “哼,不知羞恥的狐狸精,把少門主的魂都勾去了,我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剁了去喂狗。”牡丹眉頭豎起,滿臉怒容的亂罵。


    “你穿成這樣還勾引不了,嘖嘖嘖,真是太失敗了。自己沒用,倒還把罪怪在別人頭上。勾引,笑話,本姑娘會去勾引連太子和郡王都比不上的什麽少門主,你這腦子全都是糞屎嗎?說出來的話全都是惡心人的。”


    “哈哈哈。”護衛們不客氣的笑出聲,紛紛將嘲笑和鄙視的眼光落在她身上。


    “你,你這賤……”牡丹聽見嘲笑,臉色白得像紙,口不擇言起來。


    寧夏打斷她,“想要罵本姑娘是賤人對吧,在本姑娘的地盤,還敢如此囂張。來人,教教她規矩。記得用鞋底,別髒了自己的手。”


    “是。”一個護衛脫下自己的鞋,走近她,對著她那臉蛋抽了過去,一下又一下,沒幾下,就紅腫起來了。


    牡丹這時候才害怕起來,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來,瑟瑟發抖。望著她那雙讓她嫉妒羨慕的美麗杏眸,想起那些聽到的傳言,不禁抖得更厲害了。


    寧夏讓人停手,淡淡一笑。“害怕了嗎?現在才剛剛開始呢?你背後不是有人嗎?怎麽不見來救你呢?”


    “胡…胡說,誰說我背後有人。”牡丹顫著音強辯道,臉頰被打得很痛,連說話都覺得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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