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某高級公寓小區電梯內,走進來一個穿著一身幹練利落職業裝的都市白領麗人,黑白搭配,甚是好看。


    一雙八公分高的細高跟更凸顯她高挑清瘦的身材,烏黑光澤的長發被高高盤起成一個簡約清爽的發式。


    姣好的麵容上,鑲著一對睿智的明眸,笑起來,還有一對醉人的酒窩。


    “叮”,電梯門開了,停在了21樓。


    寧夏拉著行李箱,腳步輕快的走至2101,熟練的掏出鑰匙,開了門。


    寧夏是寧氏集團的總經理,剛剛從俄國斯出差回來。


    她沒有提前通知男朋友趙慶宇,想著給他一個驚喜。


    他們已經有半年沒見了,不知道他會高興成什麽樣子。想到這,唇角勾起,止不住的笑顏布滿臉龐。


    她輕輕的推開門,輕輕的推著行李箱進屋,不讓它發出很大的響聲,又輕輕的關好了門。


    現在是早上六點,她估計趙慶宇還沒起床呢。


    寧夏環視了屋裏一圈,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她來得正是時候。


    她彎下身子,打算拿出居家拖鞋來換上。


    目光卻被鞋櫃上的一雙大紅細高跟吸引住了,很漂亮的鞋子,很刺眼的顏色,也刺痛了她的心。


    她死死的看著它,笑容也僵化在這一刻。


    這不是她的鞋子,這分明是一雙女士鞋。


    腦海裏閃過了什麽,呼吸不由一滯,瞬間蒼白了臉色,也忘記了起身。


    良久,寧夏深呼吸了一口,直起身子,稍稍冷靜了下來。不管怎樣,她要知道真相,不能隨便猜測。


    戀人間最禁忌的就是不信任了,她不能。


    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毫不猶豫的走向臥室。


    按壓門把,大力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地上一堆男女混合糟亂的衣服。


    趙慶宇被聲音驚醒,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向房門口。


    下一瞬,他欣喜萬分的赤裸著上身坐起來,呆呆的看著門口的倩影。


    寧夏複雜的看著他,這個她愛了三年的男人。


    精瘦有型的身材,輪廓分明的麵容,是個名副其實的帥哥。


    隻是為何讓她看見這一幕,熟悉的人轉眼間變得陌生。


    趙慶宇看著她,不明白她眼裏的陌生是何意。他們前幾天才視頻聊天過,她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他不敢相信,下意識用手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


    他頭痛欲裂,昨晚和兄弟聚會,喝多了。都不記得是怎麽回來的,他看到了地上淩亂的衣服,瞬間像想到了什麽。


    臉色都蒼白得不知所措,快速掀開了被子,狠狠地搖醒了床上赤裸的女人。


    “詩詩,這是怎麽回事?”


    聞詩詩嚶嚀了一聲,迷糊的拉上被子,不爽的嗲嗲撒嬌著。


    “慶宇,這才幾點啊,你就叫醒人家。”


    “我……”趙慶宇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寧夏,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我喝醉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夠了!”寧夏厲喝一聲,走進來,“啪”的一聲,寧夏將手甩向了趙慶宇英俊的臉龐。


    “不要再演戲了,趙慶宇,我對你很失望。”


    “沒有,我沒有,你聽我解釋,阿夏。”


    趙慶宇著急的辯駁著。


    寧夏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他,“都捉奸在床了,你還想狡辯什麽。”


    “我……”趙慶宇轉頭,也是一巴掌甩過去,聞詩詩的臉上瞬間多了五指印。


    “都是你這賤人害我,你竟敢上我的床,快滾!”


    “冤枉啊,慶宇,明明是你帶我回來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聞詩詩用手捂著挨耳光的臉蛋,低頭的瞬間,眸中閃過一抹怨恨。


    再抬頭時,已是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讓人看著不由自主的心疼。


    “別叫我名字,你沒資格。”


    趙慶宇大聲的怒斥聞詩詩,他從不打女人,可今天卻破例了。


    “你們真讓人惡心。”


    寧夏看著這一出狗咬狗,她怎麽都沒想到趙慶宇會是這樣的人。她不想再看見他們的嘴臉,轉身就要走。


    趙慶宇顧不上什麽赤裸的上半身,掀起被子,快速起身,追了出去,拉住了寧夏的手。


    寧夏像觸電般一樣,狠狠地甩開了他的手。


    耳邊聽著聞詩詩的尖叫聲,蹙緊了眉。


    “阿夏,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是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


    趙慶宇再次想拉住她的衣角,又被她避開了。


    寧夏不耐煩的說道,“你也沒資格再叫我的名字,我們,徹底結束了。”


    “不,不要,阿夏,我是愛你的,你不能這麽對我,這不公平。”


    趙慶宇聲音都嘶啞了,不甘的吼道。


    “不管過程如何,結果不是很明顯。”


    寧夏淡淡的說,“你真的讓我很失望,虧我還想著趕回來,給你一個驚喜。結果呢,嗬嗬,你給了我一個驚嚇。”她回過身麵對著他,自嘲的說道。


    那笑容刺得趙慶宇千言萬語說不出口,仿佛被鎖住了喉。


    寧夏轉過身,不再看他,緩緩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任憑清晨的朝陽傾灑進來,也溫暖不了她那顆寒透的心。


    愛情嗬,誰都不知道,她對愛情是有著不一樣的執念。因為她是單親家庭長大的,更不希望下代子女跟她一樣。她的父親就因為偷腥,導致了她父母離婚。


    就想她的愛情能先遠離肉欲,彼此磨合適應對方的優缺點,再考慮是不是能白頭偕老。放縱自己,那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苦笑,心痛到無以複加,難道她錯了嗎。這一刻,她有一瞬間的懷疑和迷惘。然而,下一刻,她還是義不容辭的相信自己的堅持。


    隻是眼淚控製不住的無聲無息要滑落下來,一滴滴落在地上,仿佛那些淚水是用來祭奠自己死去的愛情。


    她的心情感覺很淒涼,身子感覺發冷,雙手下意識緊緊的抱住了自己,以此來溫暖自己。


    “對不起。”


    趙慶宇穿好衣服後,靜靜的站在她身後,看著那落寞清瘦的背影,那讓他揪心的背影。


    “嗬……”寧夏的聲音仿佛從遠處傳來,透著無盡的悲傷。


    趙慶宇上前兩步,扳正她的身子麵向他。


    “你不要這樣,你打我罵我,不要這樣,我會心疼的。”


    他抬手要去擦拭她的眼淚,寧夏卻驚得退後踉蹌兩步,聲線拔高,變得尖利,頭搖得像撥浪鼓。


    “不要碰我,你太髒了。”


    趙慶宇先是受傷的無力般垂下了手,而後雙目瞪圓,變得激動起來。


    “髒,你嫌我髒。哈哈哈……”


    寧夏複雜的看著他,自己胡亂擦拭了眼淚,不讓淚水模糊了雙眼。


    “你出差那麽長時間,我怎麽知道你就沒有出軌。哼,你不要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樣,我看了也惡心!再說了,現在是什麽年代了,哪有男女朋友談了三年,還沒有上床的。”


    寧夏俏臉一片冰寒,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


    她氣的抑製不住自己,再次上前,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姓趙的,你說什麽!你自己犯賤了,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個德行嗎。好,很好,算我寧夏也犯賤,愛錯了你。本打算這次回來,雙方家長見個麵,就此定下來。嗬……我真是好笑。”


    趙慶宇顧不上臉龐火辣辣的疼,“阿夏,我錯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也是被你逼急了,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和她隻是誤會而已。”


    寧夏搖了搖頭,臉上一片淒然之色。


    “我是有潔癖的,你該知道的。我們,就此分手。你好自為之。”


    說完,她看了他最後一眼,自顧自的走過他身邊,拉了行李箱,打開門走了出去。


    趙慶宇頹廢的跌坐在地上,痛哭起來,十分狼狽。誰說男人不流淚,隻是未到傷心處。


    他隻不過是醉了一次酒,怎麽會這樣呢。為什麽他一點記憶都沒有,他狠狠拍打著自己的頭。


    聞詩詩聽到沒有動靜了,探出頭觀察了一下,見寧夏離開了,她才放心的落下了心。


    她喜歡趙慶宇,他年紀輕輕就是個主任醫生了,有錢有房,還英俊無比。


    可早已名草有主,幸好寧夏執著純潔的戀愛,兩人沒有發生關係。


    她嗤之以鼻寧夏的想法,都什麽年代了,還這麽保守。男人哪個不花心的,還可笑的讓他為她守著身子。


    其實他們兩個沒有真的發生關係,一切都是她的算計。


    她買通了寧夏的秘書,知曉了寧夏的行程安排,故而安排了這場戲。至於趙慶宇的行蹤,她早就在他手機裏裝上了位置跟蹤器。


    聞詩詩狠狠地擰了一把大腿,痛的馬上眼淚就流出來了。


    她衝到趙慶宇身邊跪下來,心疼的碰觸趙慶宇臉上的五指印。


    “都是我的錯,都怪我。你沒事吧,她也不能打的如此用力啊。看,都腫了。”


    隻是還沒碰到趙慶宇,便被他大力推開,跌坐在地上。


    聞詩詩臉上一片楚楚可憐,狼狽不堪。


    趙慶宇雙目放出凶光,猙獰的大吼道,“滾,別讓我看見你,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聞詩詩嚇得再不敢說話了,她第一次見到趙慶宇如此凶狠的模樣,嚇到了。趕忙爬起來,落荒而逃。


    趙慶宇狠狠擦幹了眼淚,簡單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門追寧夏去了。


    他覺得此事一定有蹊蹺,剛才發生得太突然了,他一直都沒反應過來。


    他一直撥打寧夏的手機,都被按掉了,再打,就聽到關機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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