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君墨辰沒有開口,君墨寒又開口道,“西涼國一事,本就是你出麵來談,具體談到什麽效果,我知會過你的,過程別交代了,結果再通知我。”


    君墨寒此時的臉色還是不太爽。


    滿腦子都是蘇挽離的那句話。


    夫人?


    什麽夫人!?哪門子的夫人?


    君墨辰聽到這話後,急忙問道,“那哥你呢?”


    雖然是他出麵談,但是那會子不是說好了,他在明,君墨寒在暗的嗎?


    現在聽著這話怎麽感覺不是這樣的。


    君墨寒眼神一凜,語氣都有些冷下來,“你先處理,我自然是要療傷去了。”


    君墨辰聽到這話,腦袋瓜子轉不過來,聲音都有些飄了,“療傷?”


    可,你這傷不是早就被蘇挽離治療好了嗎?


    那要療,也是下個月的事情了啊,現在療什麽?


    看著這呆頭呆腦的君墨辰,君墨寒心底歎息,隻能默默的看著他。


    心道,你要是遇到了,自然就會想明白了。


    如今,就讓他呆著吧,好在隻是感情這方麵呆,其他也不耽誤事。


    君墨辰被盯的沒再開口。


    君墨寒再次頂著莫瀟的臉閃身離開了。


    ——


    隔天,在蘇挽離離開琉璃城的這個時刻,君墨辰恰好帶著西涼太子花子尋以及花卿卿遊街去往西涼國。


    據說,君墨辰已經把消息傳往了西涼皇帝那邊。


    但西涼皇帝那邊還沒有回話,全然不顧自己的兒子女兒還在別國手裏。


    於是君墨辰想直接帶人前往西涼皇帝的駐紮地。


    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


    蘇挽離離開之前還是看到了被鎖在囚車裏麵的兩人。


    想當時風光無限的太子與公主,如今變成了階下囚。


    蘇挽離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轉頭離去。


    此刻的全城百姓都在聲討他們,他們儼然已經是最慘的那個了。


    但花卿卿還是看到了蘇挽離。


    她沒有錯過那一抹紅衣,那雙居高臨下的眼神,不帶同情心不帶任何感情的視線。


    她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拳頭,咬著自己的牙關。


    誰知道她這幾天是怎麽過來的。


    她就算是被困在皇宮之中也還心存希翼,她知道她父皇遲早會來接他們回去的。


    盡管在聽到了她皇兄的話後,他們父皇已經派兵前往,她還是相信她父皇不會丟下她。


    但,就在看著西涼士兵一個個進入他們所在的地牢,她就已經開始絕望了。


    為什麽,他們的父皇放棄他們?


    如今再次看到蘇挽離,她絕望的心裏再一次被卡住了一根刺。


    居然還是憑她一人之力把他們西涼士兵一網打盡。


    她,居然是江湖中人人都好奇的媚閣閣主。


    是江湖排名第二的閣主。


    是大陸女人當中最厲害的存在。


    是一個人就能集齊江湖半邊門派的閣主。


    此時的她,還有什麽臉拿自己跟她比較?


    她看著那抹紅衣消失在了人群中,那緊握的拳頭也漸漸的放下。


    她默默閉上眼睛,忍耐著人群裏的唾罵以及扔來的東西。


    她身旁的花子尋已經暈了過去。


    顯然是接受不了後果,在遊街前就暈了過去。


    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暈,花卿卿不知道,她也懶得知道了。


    ……


    蘇挽離要前往祭煞宮,路途也會經過西涼皇帝的駐紮地。


    就是不知道,西涼皇帝知道了自己那接近八萬的士兵被一夜之間給俘,會不會氣的都沒氣了。


    不然怎麽可能會不回信給君墨辰呢?


    蘇挽離比君墨辰要先趕到這裏。


    那一夜被莫瀟毀掉的帳篷還沒有清理掉,就這般放著。


    想來也不會清理了。


    蘇挽離沒打算進去看,她要給君墨寒的已經給到,至於後續,她不打算插手。


    她想要知道的,也會知道。


    她沒有耽誤時間往前趕。


    一路上,幽羨羽低沉悶悶的,興致不高。


    蘇挽離觀察到了,但是也沒有去問什麽。


    曲易一路帶路,在一邊說著他們祭煞宮有多麽多麽的好。


    蘇挽離也沒有搭話,倒是冥染跟魑離兩個人反駁的興致勃勃。


    走了快兩日,他們來到了一座小鎮子上,蘇挽離決定先在這裏歇歇。


    畢竟前兩晚都是隨便在哪處歇下的,這會子好不容易遇到有住下的地方,還是歇下來再說。


    剛住下後,幽羨羽就找上來了。


    蘇挽離挑著眉。


    幽羨羽看到她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是瞞不過她的。


    “怎麽?最近不在狀態?”蘇挽離先開了口。


    幽羨羽坐在了蘇挽離的旁邊,沒有開口,而是伸出手想要拿下臉上的麵具。


    蘇挽離立即一驚訝,“喂,你現在是要幹嘛?”


    不裝,攤牌了?


    幽羨羽頓了一會,看了蘇挽離一眼,手還在半空中,他開口道,“你裝什麽呢?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蘇挽離嗬嗬一聲,她歎息了一口氣,眼神示意他可以摘下來了。


    幽羨羽這才把麵具緩緩拿下。


    入眼可見的,就是那張熟悉又欠打的臉。


    “什麽時候猜到的?”幽羨羽把麵具放好,疑惑的問她。


    蘇挽離聽著他又把聲音恢複了之前,那種更加熟悉的感覺襲來,心情有些微妙。


    “你覺得呢?”她總不能說,很早就知道了吧?


    的確,在那次想要瞳術窺探之時,被他阻止之後,她就隱約懷疑了。


    再加上相處過的人,蘇挽離都是能感覺到異樣的。


    就例如現在的莫瀟,雖然沒有探出來,但是好歹也是起疑過的。


    幽羨羽看蘇挽離那含笑的表情,無奈的低下頭,有些沮喪。


    “那你本來就知道是我,為何一直不願意與我做朋友。“他還是問出了心底裏最想問的那句話。


    蘇挽離聞言,眉頭微蹙,”我什麽時候不願與你做朋友?拜托,是你自己不願意暴露身份,我好說什麽?“


    蘇挽離無語的回擊他的話。


    所以這幾天把幽羨羽整emo掉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不會吧,這人什麽回事啊?


    幽羨羽聽著這話,當即擺擺手,示意別再說了。


    他打架打不過,吵嘴也吵不過。


    蘇挽離見他不開口,隻好再次打趣的開口。


    ”我現在是要稱你為幽羨羽好呢?還是南宮羽皓啊,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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