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戰,你是為了那穀中穀的位置圖,才忽然帶著蒼宵派的人,來偷襲我們洛海商行的人馬的吧。”


    那任珊珊的臉已經變了顏色,飽滿鼓脹的胸膛,不斷起伏,目光之中也似乎是漸漸的變得奇怪起來,甚至呼吸之中,竟然帶著一些奇異的呢喃聲。


    “哈哈,任大小姐,果然是冰雪聰明。


    不過,你們洛海商行不愧是勢大財厚,眼線遍及整個東域,竟然得到了這荒藥禁穀的穀中穀位置圖。


    哼,不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其實我一早就在你洛海商行之中,秘密安插了我們的人,得知任大小姐這一次進入禁穀,是帶著穀中穀的位置圖進來的,我們蒼宵派自然不會放這個機會。


    哈哈,同時,我對任大小姐的美貌也是垂涎已久,正好趁這個機會,一親芳澤。


    好了,廢話少說,任大小姐,你體內歡喜和合散的藥力,已經開始發作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任大小姐,我們在就這個山穀之內,成其好事吧,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哈哈哈…………”


    刑戰哈哈狂笑道。


    這個時候,任珊珊的情況果然越來越不妙,她的瞳孔都漸漸的渙散開來了,似乎神智已失,目光之中,隻剩下無限的渴求。


    她的表情,顯然是體內的藥力已經是徹底地發作了。


    這情景太過詭異了!


    本是一個外表看起來,清麗如仙,聖潔高貴,讓人不敢褻瀆的優雅女子,但此時此刻,那閉月羞花的容顏下,卻是透發出來了無限嬌柔媚態。


    這兩種極端的神情氣質,糅合在她臉上,玉體之上,竟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


    令天下男子都絕對無法忍受得了這高潔麗人此時此刻的顛倒迷醉之態…


    “看來…,這個任珊珊中毒很深,她已然沉溺,無法自拔…”


    林飛心中暗暗道。


    “哈哈,這歡喜和合散的藥力,果然是十分霸道,一個高級帝境修為的女子,居然無法抵擋得了藥力發作,這一次,不但能得到那穀中穀的位置圖,還收獲一個美嬌娃,媽的,這個姓任的賤人,平時雖然一副冷冰冰的,生人匆近的態度。


    不過,想不到,藥力發作起來之後,和天下間的女人沒有半點區別,不也是一樣希望有男人狠狠地……”


    那刑戰滿臉笑著向任珊珊走過去。


    此刻的任珊珊已經是早就站立不定,癱倒在地上,整個誘人的嬌軀,微微打著擺子。


    撕啦


    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哈…好白嫩的肌膚啊…”


    此時此刻,那刑戰的呼吸也是微微粗重與亢奮起來,有點難以自持了。


    接著,刑戰開始伏下身去。


    林飛心中有數,接下來,恐怕就是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了,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


    媽的,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著這樣肮髒的事情,在我眼前發生?


    當然,林飛也是想過,衝出去救那個任珊珊,畢竟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林飛心中,也是有著正義的一麵,多少也是有一些英雄救美的情懷。


    現在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中了春藥的嬌滴滴美女,就要被一個無恥之徒沾汙,林飛心中自然是不好受。


    不過,林飛的心中,卻不得不反反複複惦量。


    這個刑戰,可是高級帝境的修為。


    以林飛現在實力和所擁有的底牌,對上高級帝境,可以說,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勝算。


    可以說,此時此刻,林飛的腦海之中,救與不救,這兩種聲音,在不斷地激烈交戰著。


    然而,就在此時。


    變故陡生!


    啊!


    一聲慘叫聲傳出,那刑戰的身形猶如斷線風箏一般,遠遠拋飛出去,撞倒在幾百米後的地麵之上,噴出來幾口鮮血。


    隻見他的一條左臂,已經是脫離身體飛了出去,而他的左胸之處,有著好幾個血洞,正在汩汩地往外流血。


    “賤人,你竟然用道級法寶偷襲我。


    不可能!你竟然能夠抵擋得了歡喜和合散的藥力,這麽長時間了,竟然還沒有被藥力侵襲,神智還沒有迷失。”


    那刑戰臉色蒼白,顯然也是受了極重的傷害。


    這一下變故,看得林飛目瞪口呆。


    “哼,你想不到吧,我有一顆二品道丹,青心丹,雖然解不了我所中的春藥,卻是可以暫時壓製藥力,讓我的神智保持清醒。”


    那任珊珊癱伏在地上,整個嬌軀不斷微微顫抖著,隻見她的右手之中,拿著一柄黑黝黝的短匕首。


    顯然,這柄短匕首就是道級法寶。


    聖尊大陸之中,法寶的級別劃分,洪級法寶之上,就是道級法寶。


    “咳咳咳……


    哈哈……


    任珊珊,你這個賤人,你就算有清心丹又怎麽樣,我估計那清心丹最多隻能暫時幫你壓製一下體內那歡喜和合散的藥力。


    時間一長,你體內的藥力發作,你一樣得找一個男人來解毒……


    哈哈…,既然你用道級法寶偷襲也殺不了我,等會我傷勢一好,我要你像狗一樣,爬在我身前,救我幫你解毒!”


    那刑戰一邊咳嗽,一邊斷斷續續地狂笑道。


    然後,他從空間戒之中,取出來幾枚丹藥,放進口中,開始運功療傷。


    地麵之上,那任珊珊聽了刑戰的話,麵無人色,她知道刑戰說得沒錯,清心丹隻能夠壓製自己體內的春藥藥力一小段時間,時間一長,隻怕那歡喜和合散的藥力依然會發作。


    任珊珊十分可惜,剛才的偷襲,在危急關頭,居然讓那刑戰發現了,提前閃避了一下,沒有轟中他的心髒,隻是讓他受了重傷,而且沒有死掉。


    任珊珊這個時候,開始真正的絕望了。


    她一邊竭力壓製體內的歡喜和合散的藥力,一邊流出來絕望的淚水。


    就在這個時候。


    一直躲藏在山穀中,那茂密林木之後的林飛,看著眼前這一幕變故。


    哦?


    這家夥受了重傷,在運功療傷了?


    那麽……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個時候,不抓住機會,趁他病,取他命,更待何時呢!


    林飛幾乎是一下子間,就下定了決心,身形一動,已經是從茂密的林木之後,走了出來。


    嗯?


    頓時,任珊珊和那刑戰的目光,都是落在了林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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