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那大炎石碑的情況,還請張兄指點一下。”


    那位從西疆而來的姓桑的武者,馬上回答。


    “嗬嗬,桑兄不必客氣。


    幾年之前,我遊曆西疆,盤纏用盡之際,偶遇桑兄,得到桑兄的資助。


    至今回想起來,還是十分感激的。


    桑兄既想知道那大炎石碑的事,我就好好述說一翻吧。”


    那臉長如馬的武者說道。


    林飛也是立即留心細聽。


    那臉長如馬的武者,當下便是將那大炎石碑的事,詳細述說了一翻。


    原來,這大炎石碑,在這天龍聖國之內,存在的歲月極久,至少,已經成千年。


    每隔五年,這大炎石碑,就會現世一次。


    故老傳說,這大炎石碑之內,隱藏著一部曠世法訣,需要悟性極強的人,才有可能得到。


    而且,隻有年齡三十歲以下,尊境修為以下的青年武者,才能夠對這大炎石碑進行參悟。


    三十歲以上,尊境修為以上的武者,是無法對這大炎石碑進行參悟的。


    隻不過,多少年來,天龍聖國之中,無數的青年武者都在那大炎石碑前參悟過。


    卻是從來沒有一人,能夠得到那傳說中的曠世法訣。


    即使是那些大門派,大勢力中的妖孽天才,苦心參悟之下,也是一無所獲。


    逐漸的,關於這大炎石碑之中,存在曠世法訣的傳說,其真實性,開始遭到質疑。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認為,這所謂的曠世法訣的傳說,隻不過是前人留下來的一個騙局而已。


    徹頭徹尾,就是一個玩笑。


    所以,來這大炎石碑之前參悟的青年武者,已經是越來越少了。


    隻不過,每隔五年,一到那大炎石碑現世的日期,依然會有不少心存僥幸的青年武者,千裏迢迢趕來。


    抱著中獎的心態,到那石碑之前參悟一翻。


    “原來這樣。”


    那從西疆來的姓桑的武者聽完之後,歎氣道,臉上,明顯有點失望。


    “嗬嗬,桑兄,不瞞你說,這大炎石碑,我也曾去參悟過兩三次。


    並且,我也親眼看見過,那些大門派,和大家族中的那些天嬌妖孽在那石碑之前,苦苦參悟,最後一無所獲的場景。


    依我看,這大炎石碑,根本就不存在什麽曠世法訣。


    隻不過,是古代一個愛好玩笑,極其無聊的家夥所留下來的騙局而已。”


    那臉長如馬的青年武者說道。


    “聽張兄你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


    看來,這一趟,我是白跑了。”


    那從西疆來的桑姓武者失落的歎道。


    “桑兄,你也不必失望,就當是來遊曆一翻吧。


    這樣吧,桑兄,你來自西疆,對我們這南部的風土人情,必定陌生。


    我就盡地主之誼,陪桑兄,好好的遊玩一翻我們這南部地區吧。”


    那臉長如馬的青年武者安慰道。


    林飛聽到這裏,卻是對那大炎石碑起了興趣。


    這大炎石碑存世一千多年了,每隔五年,現世一次。


    會是古人留下的一個玩笑騙局嗎?


    不知為什麽,林飛隱隱覺得,那大炎石碑之中,說不定,真的存在什麽曠世法訣,也說不定。


    於是,林飛決定,去那大炎石碑之前,參悟一翻。


    “這位兄台,剛才聽你提到那大炎石碑,我有一個問題,想向你請教一下。”


    打定主意後,林飛馬上招呼酒樓夥記,要那夥記端來這鳳來樓最貴的酒,和最貴的菜肴,送到那臉長如馬的張姓武者桌麵上。


    “哦?


    兄台你……?”


    那張姓武者問明酒樓夥記,得知是鄰桌客人要求送上的,不由一愣,轉過頭來,打量起林飛。


    林飛現在的外貌,可謂是普通之極,大街之上,一眼望去,隨便可以見到幾個。


    “嗬嗬,這位兄台,你好。


    在下姓木,來自聖國一個十分僻遠的小鎮,這次是我平生第一次出門遊曆。


    偶來到這兒,剛才聽張兄說那大炎石碑的事情,很是好奇,有一個問題想向張兄請教的。”


    林飛為自己編造了一個假姓。


    “原來是木兄,不知木兄有什麽問題要問呢?”


    那張姓青年長期在外遊曆,好交朋友,待人接物,十分有禮,立即熱情的向林飛答道。


    “我想知道那大炎石碑的具體位置。


    還請張兄賜教。”


    林飛抱拳道。


    “哈哈哈,木兄,我明白了。


    木兄聽到那大炎石碑,肯定也是想去參悟一翻吧。”


    那張姓青年聞言,恍然大悟,笑了起來。


    接著告訴了林飛那大炎石碑的具體位置。


    原來,那大炎石碑,在大炎城東邊三十裏外的一個懸崖之處。


    得知大炎石碑位置之後,林飛此時也已經酒足飯飽,無心逗留,站了起來,向那張姓青年道別。


    “木兄。


    你初次出門,有件事我要提醒一下你的。


    切記,錢財不可露眼。”


    那張姓青年意味深長。


    林飛一愣,看了看周圍,馬上明白。


    這酒樓之中,有著不少貪婪的目光,正在暗中窺視著林飛。


    原來,林飛剛才一進門,就拿出了四五千塊普通元晶石。


    接著,為了得知那大炎石碑的位置,又要那酒樓夥記送上酒樓最貴的酒和菜。


    這前前後後,林飛已經是拿出了一萬多塊普通元晶石。


    頓時,就引起了不少別有用心的武者留意。


    那張姓青年,乃是行走江湖,經驗豐富之輩,自然發覺了這一點。


    故此提醒。


    “多謝張兄提醒!”


    林飛故意露出警惕的樣子,匆匆一抱拳,離開鳳來樓。


    林飛前腳剛走,立即就有四五個武者,也是匆匆結賬,跟了出去。


    出了井門鎮,林飛本想立即展開身法,向那大炎城的方向而去。


    然而,神識感知之下,發現身後,有著四五道身影,尾吊著自己。


    不由得啞然一笑。


    故意放慢腳步,欣賞起路邊的風景來。


    大約一柱香後,離那井門鎮越來越遠,道路開始偏僻起來。


    “小子,站住!”


    五道身影,立即從身後趕了上來,將林飛團團圍住。


    這五人,都隻是天境高級的修為,一個個臉生橫肉,相貌凶惡。


    一看,就是那些經常作奸犯科之輩。


    “哈哈,小子,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的東西,全部拿出來。


    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其中一人狂笑道。


    “他奶奶的,今天運氣不錯,出門遇到小肥羊。”


    “你們想打劫我?”


    林飛忽然笑了起來。


    “不錯,小子,別裝神弄鬼的。動作快點。”


    林飛的態度,讓五人有點奇怪。


    “想打劫我,得先問問我手中這把劍。。


    林飛抬起右手,掌心元氣之劍激射出來。


    朵朵淡金色火焰,將周圍的空氣,炙燒得滋滋作響。


    那元氣之劍上,傳遞出來的淩厲劍意和溫度,頓時讓那五人臉色大變。


    “快動手,這小子有古怪。”


    話音剛落,林飛手中的元氣之劍揮出,五顆腦袋,被五股鮮血噴濺而起,落在一旁。


    這五人,一看,就是經常打家劫舍,欺壓良善之輩,林飛自然不會留他們。


    殺掉五人之後,林飛展開迅雷步,望著大炎城的位置而去。


    那大炎石碑,林飛打算好好的參悟一翻。


    林飛離開一個時辰之後,十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地麵之上。


    自然是那天一派的刑堂十子。


    “哼,那林飛,果然是嗜殺之人。


    這等濫殺無辜之輩,人人得而誅之。”


    刑堂十子中的那個肥子,咬牙切齒道。


    那高瘦青年,拿出玉簡,那玉簡,指向大炎城方向。


    “他果然是往大炎城方向去了。


    幹脆,我們去那大炎石碑之處,守株待兔,等他自投羅網好了,這樣被他牽著鼻子,到處追蹤,也不是辦法。”


    呆了片刻後,刑堂十子,也是往那大炎城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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