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了白攔住了我們三人的去路,寧子初隻好站出來,他跟我們兩個說了一個“滾”字後,便把我倆一掌推開左右,自己隻身大步衝向了白。了白將手裏的白色朝我離開的方向拋去,六個光環似無人機一般高速向我飛來,寧子初雙腳突然變化步伐,身子在金光下一閃飛過,再次擋在了我的麵前,當他左腳上的金光重新回的他手上的那一刹那,他雙手變出了四隻光做的手臂,這四隻手臂與寧子初的後肩相連接,麵對即將砸到自己身上的六隻光環,寧子初迅速揮動起自己的六隻胳膊,成功在那六隻光環即將高速衝擊自己身體之前盡數抓住。


    了白見狀雙手合十,然後一個弓步向前朝寧子初衝去,他的移動速度疾如風雷,須彌之間,已來到寧子初麵前,了白合十的雙手突然展開,被寧子初抓住的六隻光環立馬聽到了了白的召喚,它們在寧子初手上開始發出高頻率震動,企圖以此從寧子初手中掙脫,很快,寧子初自己的雙手就被兩個光環震動鮮血淋漓,他身後的那四隻手臂在光環是震動下漸漸變得透明,隨後便炸成飛濺的火星。


    已有四隻光環飛回到了了白右手的手腕上,唯獨寧子初手裏的那兩隻還在被他死死的抓住,盡管寧子初的雙手已經被自己的鮮血所染紅,但寧子初依舊不甘就此放棄,眼看他就快堅持不住,寧子初索性把雙手抓著的光環當做指虎用,揮起雙拳朝著了白的禿驢腦袋上打去。寧子初雙拳對著了白的腦袋使出了雙峰灌耳,他手中的光環卻在離了白額頭兩側的太陽穴還有半寸距離時猛然停下,任由寧子初如何使勁兒,兩隻光環愣是沒有給寧子初一絲機會讓其砸在了白頭上。


    終於,寧子初的雙手在兩隻光環的強烈震動之下,無奈的選擇了屈服,隻聽寧子初咬著牙大喊一聲:


    “咦~呀!”


    他的雙手在鬆開兩隻光環的瞬間,光環所產生的衝擊力便把他的雙臂迅速彈開,而他也隨之被這股力量所推出數米。但寧子初始終沒有從我前方移開,轉頭側對著我,用唇語對我說出了兩個字:


    “時間……”


    我即刻領會到他的意思,他想要我幫他拖延住了白,好給他有時間準備。於是我沒有猶豫,就在我眼神回應了白的一瞬間,我將內息灌滿雙腿,從寧子初的頭頂高躍而過,手中蒲扇已盛好一團青雲,就在我即將撞到了白之時,南宮蒲在仙房的另一側吹起了揉筋曲,盡管揉筋曲是無形無影的,但了白似乎能察覺到揉筋曲的攻擊路線,他見狀迅速後撤,這給了我時機一躍而下,趁著了白還沒走遠,我以燕影飛步疾步向前,手中蒲扇對著了白立刻揮出一條青藤困住了他的腰身。


    機不可失,南宮蒲的揉筋曲開始陸續對了白發起進攻,就在了白為忙著躲避南宮蒲的攻勢之時,我順勢碧青伏香配合燕影飛步在了白周圍毫無規律可言的胡亂奔走,每一次與了白擦身而過的瞬間,我便趁其不備,用碧青伏香化作粗細不一的繩索將他的手腳、胳膊、大腿等等,能綁的都綁住,直至將了白用碧青伏香包成個大粽子才停下。


    我喘著粗氣,手裏的蒲扇扇麵上,一個懸著的青繩連接著眼前青色的“大粽子”。南宮蒲的揉筋曲還沒停下,我聽到粽子裏頭傳來一陣陣筋骨斷裂的“嘎吱”聲,心中是既緊張又興奮。


    “成了?真能成嗎?”


    我在心中反反複複問自己道。


    隻見被青色線條包裹而成的大粽子之中,一顆念珠突然從粽子內部飛射而出,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使我躲閃不及,我臉頰擦皮在與念珠擦皮而過之時,被其割破了一道口子。緊接著,在粽子上的那個被念珠刺破的裂口裏,一隻手指從之中伸了出來,這隻手指在撐大裂口之後,又一隻手指從裂口裏向外伸出,兩隻手指彼此反方向使力,不過一會兒便把粽子的外衣撕裂成了兩半,露出了了白在粽子內部那副扭曲的身體,此時的了白就好像一個被人胡亂揉搓之後的濕紙巾,身體上的每個部位都被拉長變形,甚至錯位,他的變成了s形,腦袋夾在了一隻胳膊的腋下,雙腿交叉成了麻花一般,兩條胳膊纏在腰上,與他的腰一起似乎打了個結。


    我看到了白那顆夾在自己腋下的光頭正對著我笑,立刻被他嚇得急忙後退。了白就這麽看著我,然後身體一步步“嘎吱嘎吱”的恢複了原狀,他左右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後露出不耐煩的表情看向還在吹這揉筋曲的南宮蒲,幹癟的嘴嫌棄的對南宮蒲說了一句:


    “亂耳雜音,甚是拙劣!”


    話音剛落,了白已衝至南宮蒲跟前,眼看了白的手快要掐到南宮蒲脖子,南宮蒲見狀一邊吹著母塤,一邊把子塤朝我所在的方向一扔,瞬間移動頓時生效,南宮蒲成功把自己傳送到了我身邊。


    “蒲大少,趕緊合神啊,我幫你守著肉身還不行嗎?”


    我看著朝我們走來的了白,著急的對南宮蒲說道。


    怎料南宮蒲卻是一臉的尷尬,他沒有吭聲,隻是他的耳朵已經紅得發脹,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貨和我一樣,並不會合神,這下麻煩大了。


    這時,我身後感覺莫名熾熱的,一道道薑黃色的光芒從我和南宮蒲後方射向前方。寧子初合神將成,我必須想辦法繼續拖延了白一段時間才行,於是,我對南宮蒲說道:


    “蒲大少,寧隊長合神快成了,你趕緊退到他身旁守著。”


    “那你呢?”


    南宮蒲皺著眉頭對問我道。


    我深吸一口氣,頓時感覺渾身清爽自在,看來仙房裏的空氣要比外界的清新得多,停頓數秒後,我對著雙手呼出兩股急促氣流,並用漂浮在雙手上的內息將這兩股氣流纏於手上,隨後對南宮蒲說道:


    “我去會會這個禿驢,你看好寧子初,若是直到我倒下站不起來後寧子初還沒合神成功,你就趕緊跑,聽清楚沒有!”


    我見南宮蒲還是一臉愣的看著我,隻好對其大罵道:


    “廢物,還不快滾過去!”


    南宮蒲雖然當引蟲師天資是差了點,但也不是傻子,他當然看得出來我嗬斥他的真是目的,可他並沒有聽我的話,而是徑直走向了白,同時背對著我說道:


    “你小子少逞能,了白的目標本來就是你,你還想著肉包子打狗,還是你守著寧子初吧,接下來的活兒,我來幹試試。”


    說罷,南宮蒲從衣領內部拿出一個黑繩子綁著的小葫蘆吊墜,這個吊墜我在和他一起泡溫泉時見過,當時沒太在意,以為不過是他家裏為了給他出門在外驅邪保平安而佩戴的朱砂葫蘆,沒曾想,南宮蒲打開了葫蘆塞子之後,仰頭閉上眼睛,然後從葫蘆裏倒出一股發著紫色光輝的液體,他讓液體順著引力倒到自己額頭上,紫光液體沿著寧子初的額頭迅速覆蓋到他的整個麵龐,並且這個小葫蘆裏的紫光液體比我預想的要多的是,隻有半截小拇指大小的老皮葫蘆,此時就像一個被打開栓頭的水管,大量的紫光液體幾乎是以噴湧的方式流淌到南宮蒲的臉上。


    很快,南宮蒲的皮膚上便布滿了這種發著紫光的怪異液體。了白看到南宮蒲身上的異象之後,頓感不妙,於是他大步流星向前,右手拋出一輪光環企圖對南宮蒲進行試探性的攻擊。我看見滿身液體的南宮蒲麵對了白的攻勢卻紋絲未動,心想其多半是尚未準備好,我隨即看準時機,對著那輪飛向南宮蒲的光環大力推出一掌,盡管我的手掌在打中光環的一瞬間,頓時被光環高速震動的氣力彈開,掌心更是被震得酸痛萬分,幸運的是,在掌上風力的加持之下,這一擊成功將光環打飛。


    了白右手抬起,亮出手腕,收回剛剛的光環,正所謂打鐵要趁熱,打人要趁早,此刻的我,在強烈求生欲望的驅使之下,隻好選擇與了白來場狹路相逢的一戰。說來就來,我再次深呼吸,呼出氣息到雙手之上,努力將內息灌進雙臂以操控手臂上的氣流,使之如發動機渦輪一般繞著我的雙臂極速自轉,這一招便是隨風聚形,是嗅字門一切外家招式的基本運行姿態,隻可惜我修行資曆太淺,隻能做的將氣流暫時聚於雙臂的程度,事實已無法改變,如今就算是臨陣磨槍,也得與惡敵一搏!


    於是,我對著了白步走龍蛇,趁其尚未行動,索性一鼓作氣,先發製人,龍蛇遊身之法使我身形不定,機不可失,我率先朝著了白打出三掌,掌力化作三道烈風拍向了白腦袋、胸口和丹田,若是這三招能打中了白,多少可以暫時封住他小天地裏的內息運行之道。


    “三星追月……”


    了白沉吟一聲後,整個身體立刻向右傾斜,在躲過我三掌的同時,雙手化作龍爪式,斜身側步奔來,他的指尖枯勁有力,目標直衝我的咽喉命門。我料定了白此時身形已成離弦之箭,招式既出必然難以及時收回,於是我刻意放慢步伐,待片刻之後,了白的枯爪已近我身前三尺,隨後我即刻挪步轉向,在避開了白雙爪的同一時刻,蛇形轉步,腰身如莽,繞至了白右側臂膀外圍,對著了白的太陽穴,我右手以腕為拳,長鞭展臂對其穴位一錘掄去。


    可了白的卻早已洞察到我的招式變化,他本已伸直的右手竟能以奔雷之速及時收回,身形即刻轉攻為守,企圖一把抓住我已出招的右手肘腕。隻見了白手力迅速化剛為柔,拍在了我的肘腕之上,我心頭一緊,卻已不能回頭,了白此招乃是一記擒拿手,擒拿的關隘在於一個“拿”字,被對手以擒拿之勢拍到身體並不會有己身造成什麽大的傷害,但若是允其指尖就此發力,那就算是神仙也會被其死死拿捏而動彈不得半分。


    於是我立馬放鬆肩膀以抽回右手,而藏於腰後的左手此時以得到機會化掌為刀,趁了白右手已鬆,腋下為空之時,一刀刺去。了白見狀極速後撤,同時以左手成掌,對著我的膻中穴門猛力一擊,幸得我右手反應及時,以手臂為盾護在胸前,內息灌於臂中,加大環於前臂的風力氣流,順勢擋下了白的這一掌。了白被我的臂上風力退幾步,隨後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掌中絲毫無礙,於是邊歎邊笑道:


    “袖裏藏刀,嗬,似攻非攻,看似隻攻不守,實則是步步為營,你每出一招都在逼我與你硬碰硬,其實就是想隨機應變,及時轉佯攻為防守,小子,你這兩下子,還真有點你爺爺沈平凡當年的影子,你若是能早修行十年,應該真能跟我過上幾回合……”


    了白甩了甩衣袖,我這才注意到他右手腕上的六個光環竟不知在何時以少了一個,了白一個俯衝衝我又甩出一個光環,我被嚇得連忙後退,可此時我的身體就好像被了白偷偷埋了追蹤器一般,被這個光環一路追,任由我怎麽躲閃,卻始終甩不掉它,我索性不再躲避,於是大步衝前數米,隨後轉身,右手對著飛來的光環,大力拍出一掌烈風。可我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已被了白的光環套住了手腕,手臂竟變得酸麻無力,臂腕上的風旋也早已不見。


    “糟了!這東西能封住經脈!”


    我在心中暗自大喊道,回想這隻手臂定是在擋下了白那一掌時,被他套上了光環。


    眼看光環將撞到我的腦袋上,我隻好以左手甩出一掌風勁,暫時將光環打飛。這隻光環偏離軌道十多米後,再次對我發起了追擊,我隻好大膽一搏,轉向朝了白跑去,並且邊跑邊呼出大量氣息附著於左手之上,並用盡大量內息將掌上風勁化作利爪模樣,對著了白那冷清無情的臉直戳而去。


    了白眼睛微微瞪了瞪,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麵對著我的攻勢,他沒有選擇後退,而是伸出右手,迎麵對我的左手利爪大力拍出一掌。我見到後立刻左手化爪為掌,往了白腳下拍去,了白尚未預料到我的突然轉攻,兩腳急忙就撤,我在自己手掌打在地麵所產生的反作用力之下,縱身躍至高空,跟在我身後的光環躲閃不及,徑直撞向了白的身上,一時間,了白已顧不上我,隻好伸手收回光環,我則趁機翻身跳至了白身後,隨即再次以左手之上的烈風為爪,對著了白來不及轉身的後背瘋狂抓上千百回。


    怎料,我在了白後背不停勾抓的爪力根本對其產生不了半點傷痕,了白的後背硬如鋼鐵,我的每一擊都好像打在了一輛裝甲車之上,久攻不克之下,我的指力也隨之變得疲軟下來。見我攻速已逐漸變慢,了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抓住了我的左手,他的右手力道並不大,但其手腕上的一個光環卻迅速順著他的手掌位移至我的左腕之上,霎時間,我感覺自己的左手立馬變得軟弱無力,掌上的風勁也隨之散去。


    了白見狀便鬆開了他拿捏著我左手腕上的右手,我頓時覺得自己的雙手疲軟酸麻,肺經脈絡好像被一股高牆所堵住,內息也隨之被困在了中丹陽之中無法運行。不僅如此,我的嗅覺也漸漸變得麻木,呼吸開始愈發的急促起來,兩隻手腕上的光環更是越收越緊,幾乎就快陷入到了我的肉裏,手掌也因氣血不通而逐漸紅腫難耐。


    手上的劇痛感使我渾身難受,我到雙膝已經發軟,但我就是不願跪下,更不願跪在了白跟前,就算是死,爺爺我也要站著死!


    了白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點頭說道:


    “行,骨頭夠硬,像個漢子,不過你的嗅覺靈根已被我的禍鬥靈珠給徹底封住了,你越是想調動內息,兩隻手就會越痛,噢,就算你選擇了放棄掙紮,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還是會逐漸蔓延到你的這兩條手臂之上,不久之後,你身上的每一個肺經脈絡就會一個接一個的爆炸,直至全部炸完為止才會停下,痛,確實很痛,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會隨著你的死亡而消失,所以你也不必太過害怕,相信我,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


    了白說完之後,又在我的兩隻腳踝之上套下光環,這兩隻光環剛套進我的腳踝便開始迅速收縮,強烈的擠壓感伴隨著筋骨漸漸扭曲的聲音而愈發明顯,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個埋藏在兩腿之中的腎經脈絡穴位傳進腦中的強烈刺痛感,緊接著,我便感覺到耳朵開始出現細小鳴叫,隨著手腳上的痛感開始愈發鑽心,我逐漸模糊的意識終究還是迫使我跪倒在了了白的麵前。


    就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一隻寬厚有力的手臂把我一把提了起來,轉頭一看,原來是南宮蒲,此時的他,臉上和脖子上布滿了紫青色的線條,起初我還以為這些線條是南宮蒲身上的血管,細看之下才發現,這些附著在他身上的紫色線條竟然會在他表皮上蠕動,並且漸漸分裂成類似忍冬藤一般的花紋。


    “聽得見嗎?”


    南宮蒲問我道。


    我勉強還有些許聽覺,於是點了點頭,說道:


    “還能聽懂一點。”


    南宮蒲把我推到了他的身後,隨後背對著我大聲說道:


    “要是我額頭上長出了兩隻犄角,那不管結局如何,你能跑就趕緊跑!”


    隨後,我感覺自己左腳腳踝有些發熱,低頭一看,原來是左腳腳踝之上,有一團青白火雲正在炙烤著套在上麵的光環所至。趁著左腳還有些力氣,我一瘸一拐的拖著疲軟的身軀一點點後退。


    了白看著眼前的南宮蒲變得如此怪異,心中頓時疑惑不已,可此時對於他來說,離完成任務還有一步之遙,他沒得選,隻好將兩個光環重新化作三顆念珠並操縱著繞其周身,然後大步衝刺向前,對著南宮蒲就是一拳羅漢曬屍。


    南宮蒲見狀立馬雙手交叉護住胸前擋下了了白的突襲,隨後,他後邊突然冒出數隻細長的紫色手臂,並在伸向前方的同時,迅速抓住了了白的雙手肘腕,南宮蒲隨即一聲呐喊:


    “呀!”


    隻見他腰身一挺,隨即迅速側步轉身,其數隻正擒住了白兩邊肘關節的細長手臂順勢將了白狠狠地甩向了遠方數丈。


    了白急忙翻身落地,他那張本來僵冷的臉上突然變得震驚萬分,隻見他右手化作劍指,操縱著一顆念珠附於指尖之上,再以疾風之速朝南宮蒲射去。南宮蒲並沒打算回避了白的這一擊,而是選擇了正麵迎上,就在那顆拖著銀光長尾的念珠快再次要擊中南宮蒲的胸膛之時,南宮蒲的胸前突然又冒出了兩隻紫色的手臂,並以迅捷之勢及時將那顆念珠手於雙掌之中。


    那兩隻紫色的手臂就好像沒有骨頭一般,它們像布條似的將自己一層層互相交疊以包裹住那顆念珠。可事情並沒有因此而結束,南宮蒲胸前的那團紫色布球突然開始變得焦黑,如同是被一種無形無光之火所點燃,緊接著,在南宮蒲發出了一聲怪異而低沉的哀鳴聲後,他的那兩條交織在一起的詭異便被燒成了一個黑色煤球而墜落到地麵上。這個畫麵很奇怪,因為自始至終我都沒看見南宮蒲的嘴巴有絲毫動作,可剛剛那種滲人的怪叫卻又明明是在他的身體裏發出,奇怪,奇怪得很。


    可了白看到後並不感到意外,他收回了藏在那對焦肉裏的念珠,臉上依舊感到有些震驚,趁著我的聽力還有幾成,我伸長了耳朵聽到,了白對南宮蒲說道:


    “千魂羅刹?沒想到這天底下竟然還有人敢煉化這種邪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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