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瞳消失也出乎了易文君意料,她在那川冰川找了許久,也未找到他的身影,倒是給易文君留下了許多東西,可每次易文君都不是肉身前去,那些東西也帶不回來,隻能一字一句背留下的功法之類的書籍,醒來後默寫下來。


    南宮春水緊握著棋子,愁眉不展,猶豫了片刻才落下一子:“你知道些什麽?”


    “先生問的是四境守衛還是問什麽?”易文君緊跟著落子。


    南宮眉頭微舒,銳利的看了一眼易文君:“看來知道的不少啊。”


    易文君咬肌微動,欲言又止。


    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在南宮春水看來卻是給他挖了一個巨坑,挑了挑眉:“想說什麽,便說吧。”


    易文君低頭一笑,十分不好意思,“先生既然心不在江湖,不若幫西境葉家一個忙如何?也算是救了天下蒼生一命。”


    “天下蒼生?”南宮春水哼笑一聲,“這帽子真大,我可不行。”


    易文君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禮,“西境駐守之人離開,若是被察覺了出來必定會以此為突破,進軍中原,到時候生靈塗炭,並非先生想見之事。”


    “你要我去駐守西境?”南宮春水扔了棋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膽大的易文君。


    易文君微微搖頭,從寬大的袖口取出一本秘籍,雙手拱上:“晚輩豈敢,隻是現在葉家並無人有能力駐守西境,故而晚輩請先生收一個人為弟子,傳授他武功。”


    南宮春水沒去接那秘籍,慢悠悠的吃了個葡萄:“葉鼎之?”


    不出南宮春水所料,易文君輕輕頷首:“西境設有劍陣,最多隻能震懾那些人十年。”


    南宮春水一把抓過那秘籍,隨意翻開,半響道:“小丫頭,你要知道,神遊並非所有人都能修成的,你就這麽有自信,葉鼎之那小子在十年內修成神遊?”


    “若是先生出手教導,葉鼎之非朽木。”易文君坐了下來,對著南宮春水很自信。


    “可他是雨生魔的弟子,那小子固執的,肯定不願意拜我為師。”


    易文君揚了揚眉,不以為意:“南宮先生非李長生,自是有法子的。”


    南宮春水扔了棋子,優雅的取出錦帕擦了擦手紙,朗聲道:“好,等事成之後,我便去收葉鼎之為弟子,隻是小丫頭,功法我可以教,那心魔,我可除不了。”


    “多謝先生。”


    南宮春水施施然離開,易文君收了棋子,蕭鴻羽不知何時已經入睡了,她不由的啞笑,兩個人說話這麽大聲,都能睡著,輕輕戳了戳蕭鴻羽的小臉蛋,繼續一個人下著棋。


    南宮春水的打算,易文君不清楚,可學堂李先生,易文君卻能明白一二,微微歎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魔教東征之事發生。


    天道晉級,這個時候是最敏感的時期,一飲一啄都有因果存在,魔教東征這一份因果若是落到葉鼎之頭上,那他當真是毫無生還之力。


    南宮春水既然幫了易文君這個忙,那麽她也得還個人情,畢竟,白瞳原本的打算,是要她去駐守西境的,隻是,她現在功力不到家,還有著未完之事,才設下劍陣,給了她十年的時間。


    易文君執棋的手微微一頓,長舒一口氣歎道:“真的是越發糊塗了,青王不會有事,我之前居然以為他最少會被削爵圈禁,唉,真是帝王難懂。”


    最是無情卻最有情。


    青王活著也好,活著,葉鼎之還有能手刃仇敵的機會,那心魔也能消去一二。


    隻是,那心魔若真是隻有滅族之恨倒也罷了,偏偏將她自己折了進去,易文君一手撐著臉,少年的感情當真來的猛烈又迅捷,她這次完全沒有做些什麽,偏偏葉鼎之還是沉了進去。


    揮了揮袖子,易文君起身抱著蕭鴻羽往外走去,腳步一滯,葉鼎之不是這般草率之人,易文君想起來一個很久遠的事情。


    幼時,似乎,易卜給自己定了個娃娃親?


    那人是一個勵誌要做將軍的蘿卜頭,好像就是葉羽將軍第四子。


    如此倒也說得通了,易文君嘴角一抽,說的痛個屁,惹人煩啊,算了,倒不如想想如何償還南宮春水的恩情,償還到他身上還是償還到他親近之人身上呢?


    易文君犯了難,好似南宮春水神通廣大,並無煩憂事,他與洛水之間情誼相通,有沒有子嗣來著?


    認真思索了一番,易文君可以斷定,雪月城並沒有少城主,難道要還到他那幾個徒弟身上?


    “羽兒啊羽兒,你阿娘我遇到了大難題了。”易文君無奈搖頭一笑,百裏東君心魔難消,李寒衣在蒼山練劍,孤苦半生,司空長風結局算好的,可惜,妻子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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