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肯定不是他們學院所為,但是,其他的兩個學院,自己就不太清楚了。


    司徒遼看向馮卓,淡淡的開口問道:“他們幾人修為如何?”


    馮卓:“……”


    一愣,下一秒,一臉凝重的看向司徒遼,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道:“你是說……”


    不可能,每次四大皇家學院比試,他們學院大多數都排在最後一名,要是挑人下手,也不可能會挑他們學院中的人,他們學院中的人,可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而且……


    司徒遼:“你別緊張,我就是問一下,現在也沒有證據,這幾個人也沒有找到,萬一他們隻是因為遇到什麽事耽誤了回來的時間呢?”


    沒辦法,誰讓他們北淵皇家學院和東嵐皇家學院結下了仇,所以這幾年期間,他們北淵皇家學院每次來參加四大皇家學院比試的時候,一旦出事,大部分都和東嵐皇家學院有關。


    他如今,也隻是猜測而已,又沒有證據。


    馮卓輕歎了口氣,淡淡的開口說道:“這些人的修為,算是此次來參加比試的這些學生中修為較低的了,所以,應該不是因為這個。”


    而就在兩人討論的時候


    其他人,也看完了畫像


    但卻沒有一人見過這幾個人,馮卓一臉失望的接過畫像,淡淡的開口說道:“司徒院長,那我們就先離開了,這麽晚了,打擾你們了。”


    司徒遼:“要不我帶人和你們一塊去找找?”


    要想在如此大的西夢國皇城中找人,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宛如大海撈針,而且這還是在夜裏,就更難了。


    但是,馮卓卻婉拒了司徒遼的好意,“還是不麻煩了,明日就是四大皇家學院比試開始的時間,你們就先休息吧。”


    這幾日他們一直在忙著比試的事情,幾乎都沒怎麽休息過,而司徒遼,又是今日才到,自己又怎好再麻煩他們。


    說完這話,馮卓便帶著人離開了北院,腳步匆忙。


    莊驊看著一旁的幾人,低聲說道:“每年四大皇家學院比試,總要出事,不過以往都是咱們學院和東嵐皇家學院會起衝突,南風皇家學院還是第一次如此呢!”


    幾人:“……”


    南傾月不禁在心中輕笑,就算是中邪了嗎?


    果然人多的地方,事也多呀!


    ……


    “走吧,咱們回去吧!早點休息,明天比試就開始了,明天是比試開始的第一天,西夢國皇上和很多重要的人物都會到場,咱們到時候,可得早一點去。”莊驊一邊說,一邊伸了個懶腰,轉身朝樓上走去。


    明天,可是十分重要的,如今南風皇家學院出了這種事,隻怕……


    唉!!!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散去。


    南風皇家學院的事,可和他們沒關係,而且,他們也不願意管這種閑事。


    幾人默默對視一眼,還是轉身朝住所走去。


    畢竟,管閑事可不是他們的風格。


    ……


    而與此同時


    西夢國皇城一座廢棄的破廟的地下。


    昏暗的樓梯,通往一間幽暗潮濕的地下室內,隻有那燃燒著的火把,提供了一些光亮,才不至於讓人連著下麵的情況都看不清。


    篝火燃燒,昏暗潮濕,不知從什麽地方還傳來啪嗒啪嗒的滴水聲,時不時角落還有一兩隻老鼠溜過,各種難聞的氣味,混雜一通,令人作嘔。


    一排排的刑具羅列著,遍地的鮮血,滿地散落的屍骸,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令人不寒而栗。


    而此時若是南傾月和即墨景川在此,就會發現,這裏的情況,和今日他們在城中見到的那間宅院內的情況,幾乎沒有什麽差別。


    ……


    而在不遠處的地上,昏迷著的幾人,滿身狼狽,被繩子捆綁在柱子四周,嘴裏還被塞了布。


    而不遠處的一穿著灰色長袍的人,發絲淩亂,隨意的披散著,遮住了大半的麵容,但是依稀可以看出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那道傷疤從左臉直接劃傷到右臉。


    磨刀的聲音,在這地下室內響起,配上這如此詭異的氣氛,令人心底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片刻後


    其中一人,終於悠悠的醒了過來


    剛睜開朦朧的雙眼,就看到不遠處的一道人影,感覺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男子甩了甩頭,眨了眨眼睛。


    但是當男子看清這四周的情況的時候,不由得瞳孔驟縮,滿臉驚恐,昏迷前的事情,也在腦海中不斷浮現。


    他們明明隻是對這西夢國皇城有些好奇,四處逛了逛,沒想到卻越走越偏,最後卻迷了路,突然就聞到了一股香味,之後……


    就昏迷了過去了,直到現在才醒來,可是,他們怎麽會在這裏?這裏又是哪?


    環顧四周,隻能發現那些陰森森的刑具,還有那些屍骸和白骨。


    男子心中更加的恐懼了,額頭直冒冷汗,臉色慘白,整個人也不住的顫抖著。


    不由得掙紮著想要起來,但卻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捆綁著,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就連小小的活動一下,都要耗費很多力氣。


    “嗚~~~”


    因為嘴中被塞了布,說不出話,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掙紮著想要掙脫繩子,但卻發現隻是徒勞。


    努力的往旁邊挪動著,用盡辦法推搡著一旁仍舊昏迷的同伴,“嗚~~~”


    不遠處穿著灰袍,正在磨刀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卻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依舊在磨著手中的刀。


    刀刃上,映出那人臉上猙獰的傷疤,還有那平淡無波的雙眼,看著似乎已經完全是習慣了這樣的事情的樣子,不由得更加令人恐懼。


    另外昏迷的三人,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同伴的呼喚,也悠悠的醒了過來,當看清四周的時候,臉上除了恐懼,再無其他。


    “嗚嗚嗚~~~”


    “嗚~~~”


    “……”


    ……


    而這時,那灰袍人也放下了手中的刀,扭頭看向幾人。


    這時,幾人也終於看清了那人的麵容,髒亂的頭發遮擋住大半的臉,還有那臉上的傷疤。


    “吵什麽吵?等會過後,你們就會和他們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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