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夜突然有些心疼起來,不是因為看守長即將遭遇的酷刑,而是舍不得那一瓶蜂蜜。


    “可惜了,早知道直接用融化的蜜蠟的。”耿夜歎息了一聲,一揮手,手下立刻動手。


    隻見手下按住看守長,掰開他的屁股,就往下一壓。


    “啊!”


    一聲尖銳地慘叫響徹整個房間,若非隔音效果好,恐怕整個天堂酒館都聽到了。


    看守長的妻兒們也被眼前的慘狀嚇得緊閉雙眼,兩股之間更是流淌出大片的黃色液體,散發著濃烈的惡臭。


    耿夜眉頭一皺,手下立刻反應過來,屁顛屁顛地跑到那三人麵前,將他的眼皮扒開,對準行刑現場。


    看守長痛苦之下,不斷地掙紮著,然而他的手腳都被綁在鐵驢之上。


    他的腳用力一蹬,鐵驢背上的鐵棒刺得更深了。


    他的手一動,整個驢頭開始搖擺起來,鐵棒也不斷地旋轉起來。


    隨著行刑者打開開關,鐵棒上層層疊疊的鱗片瞬間綻放,化作鋒銳的鋸齒。


    在一上一下之間,在一左一右旋轉之下,仿佛電鑽一般,將之醜陋的後庭花徹底粉碎。


    血肉模糊,大量汙穢之物不斷飛濺。


    看得耿夜也是眉頭緊皺。


    “這玩意可真狠,做出這東西的真他媽是個變態。”耿夜心中確是泛起不忍之心。


    這玩意本來不是給男人用的,它不僅是一種侮辱,更是一種罪孽。


    “不知被它折磨過得人,不知凡幾,可憐,可歎。”耿夜看向昏死過去的看守長。


    雖然鐵棒還在不斷地轉動著,耿夜還是讓人將看守長取了下來。


    他的小腹已經被徹底破壞,活不了了。


    “罷了,雖然你罪大惡極,可我也算溫柔敦厚,仁善純良之輩,今日且讓你好死一回。”耿夜開口道,目光中充斥著憐憫。


    此話一出,眾人驚愕地看向耿夜。


    “我信你個鬼,你還算仁善純良?你簡直就是一活閻王!”


    “聽聽,這還是人話呐?真是狗哭耗子假慈悲!”


    就連看守長的妻兒們更是後槽牙都咬碎了,恨不得將耿夜碎屍萬段,隻得啐了幾口血痰。


    “來人,將這個鐵驢融化了,鑄一口貼身的棺材,給他下葬了吧。”耿夜吩咐道。


    “是!”


    很快,他們就將鐵驢與看守長帶了下去,將鐵驢熔成鐵水後,以看守長作為模具,將鐵水澆灌了下去。


    一瞬間,看守長就被鐵水汽化,殘渣融入鐵水之中,最後化作了一具人形棺材。


    為怕耿夜不滿意,更是進行了打磨拋光。


    當然,他們前後花了兩天的時間,才做好,那時的耿夜早就回去了。


    耿夜回頭看向那三人,說道:“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他應得的下場,希望你不要恨我,現在,你們回去吧。”


    “你,你真要放我們走?”看守長妻子不敢置信地問道。


    “當然了,犯錯的又不是你們,這次長個教訓就可以了。”耿夜親自將他們身上的繩索解開,讓他們離開。


    看守長小兒子還想拚命,卻被他母親死死拉住,按在地上磕頭,感謝耿夜不殺之恩。


    “大人,真把他們放了?”手下試探著詢問道。


    “做人留一線嘛……”耿夜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隨後去洗了個澡,去去臭味,再去見岫知雲。


    手下仍然不相信,偷偷派人跟在母子三人後麵。


    當初被耿夜放出去的五個人,早就因為自相殘殺,死的淒慘無比。


    連收屍人都不忍直視。


    這母子三人回家後,第一時間就是收拾細軟,離開回魂城。


    小兒子吵著要殺掉耿夜。


    大兒子更是說道:“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


    “你們有心就好,他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先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是。趕緊收拾,我們天亮就出發。”


    然而當天晚上,鄰居聽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第二天才發現,母子三人都死了,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全部都啃沒了。連骨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


    最後發現,他們的胃裏,有著大量的碎肉。


    “鬼啊!”


    一時間,四鄰嚇得紛紛搬家遠離。


    鬼怪之說,沸沸揚揚。


    “知雲?”耿夜輕聲呼喚道。


    聽到耿夜的聲音,岫知雲直接撲到了耿夜懷裏,緊緊抱住耿夜。


    岫知雲並沒有耿夜高,反而有些嬌小可愛。


    “你不許動,讓我抱一會兒。”


    岫知雲見耿夜似乎要推開自己,連忙說道。


    “唉。”耿夜歎了口氣,覺得自己這樣做是把岫知雲當做王殊棠的替身了,這對岫知雲來說不公平。


    可是麵對岫知雲,耿夜卻做不到拒絕。


    “耿夜啊,耿夜,你當初招惹她做什麽!”耿夜一想起在貝時坎德的別墅裏發生的一切,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謝謝你不顧危險來救我。”耿夜先開口道謝。


    岫知雲卻搖了搖頭,手上卻抱得更緊了,感受著耿夜的體溫,溫暖而熟悉,久違的安全感,讓她忍不住貪婪的聞著耿夜身上的味道。


    雖然有一些異樣的味道。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活著,耿夜也該活著。


    “你怎麽哭了?”耿夜見到岫知雲眼角的晶瑩,驚呼道。


    “沒事,我隻是開心。”岫知雲搖了搖頭。


    突然,岫知雲張開貝齒,在耿夜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屬狗的啊!”耿夜吃痛。


    “哼,誰叫你欺負我來著,先給你點教訓。”岫知雲傲嬌的推開了耿夜,義正辭嚴地說道。


    耿夜為之一噎,無奈地笑了笑。


    “你什麽時候回去?”岫知雲忽然問道,眼神希冀地看向耿夜。


    “我也不知道,等斯卡西斯老師回來,我就離開。”耿夜知道岫知雲在想什麽,卻直接回答道。


    “斯卡西斯大人去準備試煉之地開啟的事去了,可能好幾天都不回來。你願意等?”岫知雲說道。


    “什麽?”耿夜眉頭一皺,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很難得到了名額了?萬一這邊的名額也滿了,那可怎麽辦?


    “你有急事?有什麽給我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哦。”岫知雲笑著說道,眉眼之間,明豔起來。


    “你?”耿夜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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