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這一睡就睡到了後半夜,沉睡中的楊廣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他起身打開房門,發現來者居然是風綾,此時楊廣注意到風綾受傷的腿已經被木板包紮固定好,還拄上了專門的拐杖,不由出言調笑道:“兵長,看來你現在不需要我抱了。”


    風綾聞言先是臉色一紅,隨後不理睬楊廣,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進房內,楊廣大致也猜到了風綾來找自己目的,他左右觀察了下四周發現無人便關上房門,隨後邀請風綾坐在床上,並將自己枕頭墊在風綾傷腿之下,讓她可以盡量舒服一點。


    而風綾對此都是欣然接受,經過幾天的相處,她對楊廣已經產生了情愫,欣然地接受楊廣的好意,也是對他的一種信任。


    楊廣做完這一切,才搬張椅子坐到床邊,他還特意拿了紙跟筆以方便二人交流。


    楊廣率先說道:“兵長,我知道你來找我是為了白天的事情,我白天之所以沒有據實相告,是因為我們曾經討論過人族中可能有內奸偷賣女子給獸族,所以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我建議還是要小心謹慎,切勿打草驚蛇。”


    風綾聞言點點頭,在紙上寫到:你懷疑這內奸在斥候兵中?


    楊廣說道:“這我不敢肯定,但有一點我敢肯定,就是這天門軍中一定有內奸,你想想,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偷運女子給獸族,要是這看守長城的天門軍中沒有人裏應外合,這可能麽?”


    風綾繼續寫到:那下麵一步該怎麽辦?


    楊廣說道:“我覺得應該將此事告訴軍老大,其原因有三,一是這軍老大乃是天門軍的最高統將,有他的協助我們才能更容易找出內奸;二是之前玉皇山的山賊曾經劫持囚犯賣給獸族做奴隸,就是被軍老大設計給端了,他在這方麵有經驗;這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這天門軍要說誰最不可能是內奸,就是軍老大了,因為一旦爆出天門軍中有內奸偷運女子給獸族,首要問責的就是軍老大,我也不相信獸族能夠給出比這天門將軍更高的利益了,所以他總不會做出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吧了。”


    楊廣的分析頭頭是道,風綾沒想到楊廣對於人性中的趨利避害分析得如此透徹,隨即寫到:那你相信我麽?剛寫完風綾就有些後悔,自己怎麽會寫出這麽沒頭沒腦的一句。


    可楊廣居然直接湊到風綾麵前,緊握她的雙手道:“我相信你,不因其他,隻因為你是你,我喜歡的那個你。”


    此時的楊廣眼中盡是情意綿綿,風綾雖然飽經戰場廝殺,卻從未經情場,對於楊廣突然的表白,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不知如何應對。


    楊廣見風綾無所適從的樣子,心中更覺得可愛無比,但他並沒有跟進一步,而是將她抱起來溫柔地說道:“夜已經深了,我送你回去吧,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一起去找軍老大。”


    風綾對此並沒有拒絕,更是將頭埋進了他那溫暖的胸膛,她從來都沒有體會到這種被人愛護的感覺了。


    第二天一早,楊廣就扶著風綾一起去找軍老大,正好遇見了要去視察城防的龐元,龐元看到風綾的右腿包紮著木板,便詢問道:“風軍長,你的腿怎麽了?”


    楊廣說道:“前幾日外出探查獸園,遇到了獸族的襲擊,風綾兵長為了掩護我們受了傷。”


    龐元冷哼一聲道:“這些獸族真是可惡!風兵長辛苦了,你還是趕快去床上靜養,不用再到處走動以免留下病根。”


    楊廣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這次外出探查有重要發現需要告知軍老大,不知你可見過他?”


    龐元說道:“那真得不巧,軍老大帶兵去視察別處城牆了,估計要一個月後才能回來,這天門軍暫時有我代管,你可以先告知我,有什麽事情我會盡可能得處理,如果我處理不了,再等軍老大回來也不遲。”


    楊廣思慮片刻後還是決定告知龐元,通過這些時日的相處,楊廣覺得這個胖子雖然油嘴滑舌左右逢源,但還是頗有忠義仁愛之心,所以對他也是十分信任,再者此事宜早不宜遲,再耽擱下去恐怕又有女子會被害了。


    於是三人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楊廣便將這些日子中的所見所聞,還有和風綾討論後的猜想一一告訴了龐元,當然楊廣還是隱瞞了幾件事情,帝江的事情,驌驦的事情,還有草原獸軍的事情。


    之所以沒有說這些事情,是楊廣覺得這些事情既無關大局,又可能會起到壞的影響,便沒有說出,但是光其他的事情就足夠讓龐元眉頭緊縮,不斷來回踱步反複思慮後問道:“楊兄,此事你還有跟第四個人說起麽?”


    楊廣說道:“此事事關重大,我並沒有告知其他人。”


    龐元說道:“你做得對,此事實在幹係太大,甚至會影響人族存亡,我這邊會暗自調查,等軍老大回來,我跟他仔細商議後再定奪,你們則需要表現如常,切勿讓別人看出端倪。”楊廣和風綾都點頭表示同意。


    接下來得幾天,楊廣終於又過上了幾天平靜得日子,每天除了跟著大山一起訓練,就是獨自練功,以練習大周天和八極拳法為主,當然夜裏也會跟之前一樣偷偷跑出去利用噬血法吸食動物精血,時不時地也會去探望和照顧養傷的風綾,兩人的感情也是逐漸升溫,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不過風綾的弟弟猴子對此事倒是頗為反感,每次看到楊廣來看風綾總是惡言相向,風綾夾在中間也是左右為難,楊廣為避免和猴子的衝突,隻好選擇傍晚來看風綾,因為這個時候猴子肯定回房休息了。


    而這天傍晚楊廣又跟往常一樣來看風綾,在路上遇到龐元,老辣的龐元自然知道楊廣是去看風綾,也早就看出了二人的關係,便出言譏笑道:“喲,楊兄弟又去看風兵長呀,你對風兵長正是關懷備至呀。”


    楊廣尷尬一笑道:“兵長對我很好,我去看望兵長也是應該的。”


    龐元繼續笑道:“真是郎有情妾有意,我就不耽誤你了,這些是新烤的兔肉,你把它帶去給風兵長補補身吧。”說完龐元就遞給楊廣一包烤兔肉。


    楊廣接過烤兔肉,害怕龐元再笑話自己,便急忙告別匆匆離開了,隨後楊廣便來到了風綾的營房。


    風綾也是十分期待與楊廣的相會,聽到楊廣敲門,便急忙為楊廣開門,楊廣揮了揮手中的烤兔肉,衝著風綾笑道:“今晚加餐,你有口福了。”


    接著二人便邊吃邊聊,楊廣給風綾講起自己小時候的趣事,引得風綾頻頻發笑,二人就這樣談笑風生好不快活。


    可就在這時,楊廣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覺得今日的風綾在燈火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迷人可愛,看得楊廣是口幹舌燥,心裏躁動不已。


    而今日的風綾卻有不同,她臉色一抹紅暈,身上熱得發燙,看向楊廣的眼神中是說不盡的似水柔情。


    楊廣看著那樣的風綾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情愫,他抱起風綾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一邊溫柔地吻住她,一邊幫她寬衣解帶,開始時雖有些疼痛,但之後風綾便品嚐到了那從未有過的歡快舒服。


    一夜春宵,直到天明時分才鳴金收兵,風綾的第一次實在太過舒暢,太過疲累,蜷縮在楊廣懷裏甜甜地睡去。


    又至午時,“咚咚咚”一串急促的敲門聲才讓他們大夢初醒,醒過來的二人相互對視一眼,二人都是為之一驚,楊廣急忙翻下床邊道歉邊穿衣服,風綾則是將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心中那是五味雜陳。


    雖然二人是真心相愛,屬於你情我願,但畢竟他們還在軍隊裏,又沒有成婚,那樣放肆實在有些不合適。


    就在這時,“咚!”的一聲巨響後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了,來人正是猴子,他正巧看到了楊廣在提褲子的畫麵,又看到風綾蜷縮在被子裏,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當即就認定是楊廣強行欺負了他的姐姐。


    頓時怒火中燒地喊道:“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說著猴子便揮拳打向楊廣,根本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楊廣自覺有愧於風綾,隻是一味躲避並沒有還手,就這樣猴子一路追擊著楊廣,從屋內追到屋外,其打鬥聲吸引了很多人過來圍觀,同樣被聲音吸引來的大山看到猴子居然在攻擊楊廣,立馬上前拉住猴子著急道:“猴子,你瘋了,幹嘛攻擊自己人?”


    猴子一把甩開大山的手怒道:“什麽自己人,我姐的一生清白都葬送在這個畜生手上了,我今天就要跟他魚死網破。”


    大山雖然聽得是一頭霧水,但還是死命抱著猴子不讓他再出手,可猴子卻依然不死心掙紮著要跟楊廣拚命,局麵頓時亂作一團。


    就在這時,一聲喝斥突起:“住手!你們在這兒幹什麽?”眾人才安靜下來,來者正是龐元。


    龐元走上前對猴子詢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猴子憤憤不平道:“我姐被這個畜生給侵犯了。”


    龐元一臉詫異地望向楊廣道:“確有其事?”


    楊廣平淡地說道:“我確實有愧於你姐,我甘願受罰。”


    屋內剛穿好衣服的風綾也聽到楊廣說的話,急忙拄著拐杖衝出門外擋在了楊廣麵前,對著龐元連連搖頭,想說事情不是這樣的。


    龐元大致猜出了事情的經過,便開口說道:“楊兄,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好了,雖然你倆兩情相悅,但這畢竟是軍隊呀,你們做出這事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楊廣將風綾拉回到自己身後,堅定道:“我知道軍法如山,但此事責任都在於我,是我把控不住,風綾兵長是無法反抗,所以請處罰我一人就好。”


    風綾聞聽楊廣要把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頓時心急如焚,急忙就要為楊廣辯駁,卻被楊廣攔住,他在風綾手上悄悄寫了幾個字,風綾先是一愣之後便心領神會地退到一旁。


    龐元歎了口氣道:“好吧,既然你一力承擔,我也就不牽連其他,但我身為天門軍的指揮使,還是要秉公執法,來人將楊廣收監,待軍老大回來再做定奪。”


    “是!”兩名士兵接到命令便將楊廣押送天門城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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