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你是不是現在還在zj市?”邢宗阱再一次詢問道。


    “啊?”祁邵停頓了一下,隱約感覺二叔有重要事情要和自己說,索性承認道:“對的,咋了?”


    “池如淵死了。”邢宗阱一字一句地說道,一下一下猶如敲擊在祁邵的心髒上。


    “什麽?”祁邵頓住,乍然想起追瑪的提示,原來是‘預告’。作為那麽多年的好朋友,突然的離世,還是讓祁邵有點不知所措。何況祁邵身邊的真心朋友本來就不多,即使池如淵爺爺有問題,但責任怎麽樣,也不能歸結到池如淵身上。


    “你在哪兒?我來接你。”邢宗阱問道。


    “我剛從研究所出來,找個地方碰麵更快捷。”


    “行,那我們在hd37的zj分部見麵怎麽樣,直接到73樓。”


    “okay,我過來大概十分鍾。”祁邵輸入了目的地,然後說道。


    “好,我也差不多。”邢宗阱經特助告知,然後說道:“自己的地方,沒有其他人。”


    “嗯。”


    十分鍾後,祁邵抵達73樓,邢宗阱已經到那裏了,他還穿著剛才宣講時的西服。


    “喲,又英俊了億點嘛,二叔。”祁邵進了門,調侃道。


    “來啦,早早。”邢宗阱走過來道,幫祁邵放了包,又轉身從特助那裏拿過剛製作好的西柚冰沙,“昂,你喜歡喝的。”


    祁邵不客氣地接過來,喝了一口,“emmmm,好喝。”然後問道:“怎麽個事兒?”


    “我剛接到情報,池如淵死在自己sc市的家裏。”


    “是自殺還是他殺?”祁邵問了一句。


    “目前說的是自殺,但我覺得是池超國搞得鬼。”邢宗阱喝了一口擺放在桌子上的茶,說道:“池超國想把所有事情都嫁禍給自己的孫女,然後自己脫身。如果還有機會的話,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繼續籠絡人心,幹些破事兒。池如淵死亡,那麽她就是個死人,不能說話、不能辯解,所以給她安下的罪名基本都能成立。到時候勢必會牽扯到你,這就會有點麻煩。”


    “我倒是沒什麽問題。”祁邵眉頭皺了皺,說道:“就是怕牽扯到你,畢竟現在一國總統,不管做什麽、說什麽,都將表現在大眾麵前,我就怕把你連累了。我的事情我倒是都可以解決,就是波及的範圍會多廣,這我說不準。”祁邵分析著。


    “你有打算怎麽做嘛?”


    “先把池超國按死,不能翻身的那種。然後讓我警局的朋友去調查池如淵死亡的原因和方式。”祁邵說道:“二叔,你這邊能不能督促一下zj市局,讓他們加快辦案效率,池超國這裏絕對不能拖,否則他這個老奸巨猾的東西,指不定又幹出破罐子破摔的那種事情,拖更多的人下水。”


    “行,這個我馬上派人下去說。之前關係到xs’的那一部分事情還對你有影響嘛?”邢宗阱想到之前那有驚無險的一天。


    “都解決了,我派人已經押送所有人回da了,其中還有個bm國前總理的兒子。”


    “池超國步的局這麽大?”邢宗阱沒有想到登在武也會在其列。


    “這老東西設的陰謀詭計多著呢!”祁邵搖搖頭,“給自己留有不知道多少退路。”


    “謔謔,早早,這段時間可真是辛苦你了。”邢宗阱笑著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溫柔。


    “哦對,追瑪是你的人?”祁邵抬頭,望向邢宗阱,他俊俏的麵龐線條分明,雙眼深邃而明亮,眼神中流露出的感情祁邵說不清道不明,就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什麽?誰?竹馬?”邢宗阱有些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模樣。


    “追瑪。”祁邵重複了一遍,“追逐的追,瑪是瑪瑙的瑪。”


    “噢,沒聽說過啊。”邢宗阱一口否決,繼續追問道:“她是誰哇?”


    “嗷嗷,沒事沒事,我朋友的朋友。”祁邵擺擺手,“她在這事情中幫助了我很多。”


    “原來如此。”


    祁邵的疑慮沒有消失,不過她感覺到邢宗阱看起來非常坦然輕鬆,一副十拿九穩的樣子。於是說道:“那這邊的事情我就不再參與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糾葛了昂。你待會兒把詳細的資料和情況發給我,我傳給我警局的朋友,讓他們去查池如淵的事情吧。”


    見祁邵沒再懷疑下去,邢宗阱鬆了口氣,“好,池超國這邊我來監督,他不敢再有什麽‘動靜’的。”


    “okay,那就好。”


    “誒,你前麵說你要回swi,有什麽要緊事兒嘛?”


    沒想到邢宗阱聽得還挺仔細,祁邵隨便編了個理由:“對,我去找個以前的東西,應該是放在那裏了,去去就回。”


    “噢,待會兒就出發嘛?”


    “對。”祁邵順其自然看了下手表,“時候不早了,那我先去機場啦。”


    “一路平安。”邢宗阱祝福道:“da有我,你的靠山永遠不會倒,早早。”


    “嗯嗯,走咯。”祁邵把喝了大半的西柚冰沙放在旁邊的台子,揮揮手。


    邢宗阱目送著她離開,默默拿起那杯還沒喝完的冰沙一口喝完,神色複雜。旁邊的特助進來,正好目睹這一切,趕緊回頭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明明自己沒有做什麽缺德事情,卻想要馬上找個地縫兒鑽。


    邢宗阱看到這一場景,淡淡地說道:“也不喝完了再走,浪費。”


    特助想要說什麽,但是什麽都不敢說,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來得‘正常’。於是,他隻能裝作沒聽見,回歸正要事,匯報道:“邢宗,zj市警方已經接下那個案子了,但由於影響太大,即使證據確鑿,處理上還得花點時間。”


    “多久?”


    “他們說保證在七天內有交代。”


    “太久了,最多三天。”


    “那我再去催催。”特助說道,準備逃離這個‘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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