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超國徹底被祁邵激怒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怒火中燒,緊緊盯著祁邵,仿佛要將她吞噬和毀滅。他的拳頭緊握,指節發白,渾身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胸口急促起伏,呼吸變得急促。他聲音嘶啞地吼著,那怒火中燒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理智,撲向祁邵。


    “哦?您先別急,您先別急。”祁邵神色不變,嘴上帶著笑,提醒道:“池老,小心腦溢血死亡哦。”說完,向追瑪那裏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追瑪點了點頭,祁邵得到了答複,便又說道:“這樣吧,池老,您先跟我們走一趟吧,咱們慢慢聊,順便敘敘舊哇什麽的,多好的時光可不要浪費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祁邵說完,帶頭先離開了。追瑪吩咐幾個黑衣人把池超國的保鏢帶走,然後自己親自押送池超國。


    池超國哪裏受過這種氣,當即來個破口大罵:“邢祁邵,你算哪根蔥啊,敢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啊。你這樣會得到報應的!你不覺得你現在一切都來得太過輕而易舉了呢?你真覺得一切都盡在你的掌握之中嘛?你就真覺得你手下的人...”池超國忽然又冷靜下來,化憤怒為微笑。不愧是活了大半個世紀的人了,怎麽會一直‘栽倒’在一個年輕人的鬼話中。於是,池超國改變了語句,“哦,不對。這些和你合作的人一定都聽你的嘛?不會突然反水?或者...”


    “池老,先管好您自己吧。”祁邵沒有生氣,打斷了池超國的‘挑唆’,說道:“我怎麽記得,按照da的法律,這個時候候選人不應該身處海外吧。你現在已經‘違規’了,理應取消資格才對哇。”


    “我這是出差,是受到國家認可的,謝謝。”池超國忽然變得禮貌起來,一副誌在必得、勝券在握的表情。


    “好吧,批準你了。”祁邵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讓池超國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追瑪把池超國押送到越野車的後座上,轉頭先鎖上後座的車門。駕駛座和後座有隔板,車子沒有發動是無法打開的,所以池超國幹不了任何小聰明。


    “祁邵,你打算怎麽處理這個人?”追瑪站在車門旁問道。她皺著眉頭,眼神裏透出難以掩飾的困惑,目光在四周遊移,顯然對當前的局勢一頭霧水。


    “你們之前把那群人關押在哪裏?”祁邵反問道,現在每個人都沒有把全盤托出,導致信息互通性很差,溝通起來也很是麻煩。


    “這個保密,真不能說。”追瑪為難道,畢竟任務是老板安排的。祁邵祁邵再怎麽和老板有牽扯或者利益上的往來,也是不能說的。


    “沒事。”祁邵倒是沒有追究,繼續說道:“把這個人去和其他幾個人關押在一起,24小時監視著。視頻錄像時時傳給我就行。”


    “好的。”追瑪這點還是可以做到的。


    “哦,對了。”祁邵補充道:“這個人不簡單,得多加派人手。從現在起,避免他與外界產生任何聯係,否則完蛋的就是我們了,包括你老板也會遭殃。”


    “啊,好的。”追瑪的嘴唇輕輕翕動,似乎想問些什麽,卻又欲言又止,應和了祁邵的提醒。


    單個人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如果上升到國家之間的關係和矛盾,那就影響大了,這是萬萬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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