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佑見過將軍,見過兩位先生。”既禾行禮道


    “姑娘無需多禮。”儒名莊說著,然後又對既禾斥到,“公子昂雖也曾聽我講學,是我得意弟子,但是你隨我講學,初入陸府,實在不該隨意走動,還闖入後宅。”


    “是,弟子知錯了。”既禾將腰彎的更低了。


    “無妨,我平日大多在東郊大營,不回府上,這府裏說是家,還不如說是客棧,先生不用見外。”陸昂說著


    “剛才我同你二位說的事情,還望牢記於心。”儒名莊語重心長的說著


    “先生放心,我等定不會辜負先生教誨。”陸昂和司徒煜橋同時行了一禮。


    此次家宴,陸昂還請了如今也在大鄴任職的書院同窗。


    宴會上


    眾人寒暄喝了第一口酒以後,秘書令虞戶和司徒煜橋搭話。


    “不知煜橋先生還記得在下嗎?”虞戶盯著他,似乎在極力的召喚出他的記憶。


    “虞兄這是哪裏話,雖然我入書院這時,兄即將學成下山,但兄之才華,橋欽佩於心。”司徒煜橋姿態謙和


    “當初我下山之時,家中幼妹上山接我。曾與先生打過照麵......”虞戶見司徒煜橋茫然,又說:“當時她甚小,如今年不過十七。此次知道你來風陵渡,也是多番央求我帶她過來,說是想要親自拜訪先生呢!”


    此言一出,虞戶之心,人盡皆知。


    陸昂笑而不語,自十五之後,他們二人所到之處,多是過來想結親的。


    “橋確實不記得了。”司徒煜橋赧然


    “無妨無妨,不知明日你可有時間?讓為兄也盡盡地主之誼。”虞戶期待


    林長燈筷子上夾著肉片,一雙眼睛全然盯著他們來回的看。


    “多謝虞兄,橋不便在風陵渡久留,恐有負兄之美意。”


    他們二人坐在臨邊,其餘人也不會像長燈一般好奇,故而隻有長燈在偷聽牆角。


    “不知先生如今可有婚配?我家幺妹模樣才學,那也是大鄴數一數二的.......”虞戶自誇道


    “虞兄美意,橋當感激!但橋此一生,隻願閑雲野鶴,與朝暉為伴,並不喜男女之事!恐有負虞兄了。”


    禮貌回複


    “這男人哪有不成家的,要不你明日......”虞戶見此刻,司徒煜橋已全然不搭理他了,便自知沒趣的閉了嘴。


    長燈瞧見這一幕,隻覺得此刻司徒煜橋儼然是一座冰山。


    家宴結束,儒名莊並未留宿陸府,而是回了驛站,準備明日講學之事,一路陸昂親自護送。


    陸府,司徒煜橋住處


    長燈在眾人拜別儒名莊後,見司徒煜橋同扶光交代一些事情,便一個人偷溜到司徒煜橋的住處,在外麵等候。


    蘇瓊騎著追風跟在陸昂身邊,一直心不在焉。


    “可是有什麽心事?”陸昂發現她這段時間好像有什麽心事。


    “將軍,屬下......屬下想陪著吱吱一同去尋元一大師。她從未出過遠門,又不會武功,萬俟將軍是大洲陛下派來監視她的,又是男子,昨夜之事我到現在都心有餘悸!”蘇瓊說完望著陸昂


    “此事吱吱可知曉?”陸昂聞言心中一顫,但是想著她若能躲開戰場血腥對她來說也許並不是什麽壞事。


    “知曉的,她也很想讓我陪著她,我倆從小一塊長大,如今能再在一起已是上天眷顧。”蘇瓊不敢再望陸昂的眼睛。


    “既然如此,明日你便寫清事情原委,我將你的請辭呈交上去。”陸昂說著騎馬走向前去。


    蘇瓊跟在他身後,神情複雜的看著他的背影。


    他是常勝將軍,是公子昂,可唯獨不是她的任何人。


    這兩年他們一起出生入死並肩作戰,自己早已分不清,那份心頭的敬佩之情,是何時悄悄轉化成仰慕。但是鄴帝話裏話外說了許多遍想為他賜婚,魏相的千金也心悅於他,而她隻能將這份愛意放在心底。


    ......


    長燈足足在屋外等了半個時辰,司徒煜橋還是沒有來。


    風陵渡的雪夜是極冷的,冷的她直打哆嗦,不停地在房門前來回踱步。


    又過了一會,才見司徒煜橋撐著傘,不緊不慢的往住處走來。


    司徒煜橋將傘微微抬起,便瞧見長燈扶著柱子,緩慢又艱難的站了起來。


    兩人之間不足十米,大雪漫天的下著,即便長燈躲在屋簷下,雪水還是浸濕了她的鞋襪。


    “先生,十五先生。”長燈也不管是否腳麻,隻是本能的衝了過去,跑到司徒煜橋的身邊,才腳麻的差點跌倒。


    司徒煜橋用左手輕扶了她的臂肘,隔著衣衫,但依舊能感受到,她那被風寒浸透的冰冷。


    “天色已晚,不知道林姑娘找在下何事?”


    “先生是不記得我了嗎?”長燈有些失落,“還是,先生還在怪我?”長燈強忍著寒顫說道。


    司徒煜橋瞧了她一眼,心中隻覺得憎惡,卻又不好將她痛斥一頓,或者直接趕走,生怕她又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


    “林姑娘多慮了,在下從未怪你。林姑娘還是早些回去吧。夜已深,姑娘與我在此處,傳出去,有礙在下的名聲。”司徒煜橋禮貌又疏離的說著,便繞過長燈,往屋裏走去。


    不想長燈也跟著他往屋裏走,“真的嗎?十五先生真的不怪我了?那太好了,以前我給您和扶光寫了好些信,我以為您是惱我,怪我,才不理我,您沒有怪我,那真的太好了。”長燈跟在司徒煜橋後麵,歡喜雀躍的說著。


    司徒煜橋開了門,便轉過身來麵向長燈,盯著她又不說話,長燈這才反應過來,“哦哦!先生放心,我本就是特來向你賠罪的,那您先休息,明天,十五先生那我們明天見!”長燈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然後三步一回頭的往外走。


    此時天上還飄著很大的雪,還夾雜雨水,長燈的住處離司徒煜橋的住處還有一段距離,她沒有帶傘,這樣跑出去定然會生病


    司徒煜橋罵醒自己,“司徒煜橋你,又在想什麽?這是她慣用的伎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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