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壓根就不想去的?”


    “我隻是想稍微考慮一下而已。”


    畢竟,我跟你們又不熟。


    汪臧海見狀,不知怎麽的頭腦一熱,然後突然改變主意了。


    “真的?”


    薑霽月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看。


    “我們薑家人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做事全憑自願,是從來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當然了,解家就從來沒有這種家規了。


    但這一點,薑霽月下意識的隱瞞了。


    “不是真的,難不成還是假的嗎?”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既然話都已經頭腦一熱,說出去了,汪臧海也不打算更改了。


    更不用說,他心裏確實還有一些其他想要搞清楚的事情了。


    “我決定了。”


    “我要和你們一起去找那個東西。”汪臧海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好吧。”


    “既然你同意要和我們一起走,為了我們彼此之間的信任。”


    “我需要你把藏在身上的武器,交出來。”


    經過這一番短暫的交流後。


    薑霽月現在倒是有一點相信,眼前這個汪臧海叔叔,就是以後那個讓他又愛又討厭的祁年叔叔了。


    “什麽武器?”


    “我怎麽聽不懂呢?”


    誰知汪臧海聽完後,下一秒鍾直接裝傻。


    “一件薄如蟬翼,既可以當武器,又可以當救命繩索的東西。”


    薑霽月輕飄飄的說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它現在應該就在你的頭上。”


    一旁的張天天,繼續淡定的補刀。


    “……”


    靠,草率了?!!


    他現在說後悔還來得及嗎?


    他怎麽就忘記了,這兩位小朋友貌似對他很多情況,都了如指掌呢?


    交還是不交?


    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然而還不等汪臧海慢慢糾結,張天天和薑霽月月兩人對視了一眼,最後非常默契的說了一句。


    “如果你不想交也行。”


    “把夜流杯給我們也行。”


    “你們休想。”


    “你們做夢。”


    除了那個東西,他們倆竟然還知道夜流杯?


    汪臧海眼神裏的驚愕,幾乎是想藏都藏不住了。


    “嗬嗬,想要我的夜流杯,除非我死。”


    為了表明自己的堅決的態度,汪臧海甚至還氣急敗壞的又補了這麽一句。


    “所以,你是要武器還是要命?”


    薑霽月不耐煩的又追問了一遍。


    “……當然是要命了。”


    隻見汪臧海先是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不得不一臉認命的從……


    頭發裏,抽出三根巨型長針。


    最後“咻”的一聲,賭氣般丟給離他最近,但幾乎沒什麽存在感的張日山了。


    “還有。”


    薑霽月努力學著自家便宜父親冷臉的樣子,然後凶巴巴的說道。


    “……好好好。”


    “一個個真是欠你們的。”


    說罷,汪臧海又不知道從哪裏摸出兩根長針,又氣急敗壞的丟到張日山的手上了。


    “現在可以走了吧。”


    “可以啦,祁年叔叔了。”


    薑霽月小朋友充分的向汪藏海展示了什麽叫做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明明上一秒臉上還烏雲密布,怒氣衝衝的,下一秒直接雨過天晴,笑的非常燦爛了。


    “……”


    難道是以前修墓修太多,現在遭報應了。


    汪臧海鬱悶的一口老血,差點就從嘴裏吐出來了。


    ……


    就這樣,莫名其妙被突然吵醒的汪臧海,又莫名其妙的與薑沐一行人結伴去找那些不同尋常的石頭了。


    有了墓主人兼建造者汪臧海,這個超級大bug的存在。


    薑沐一行人的尋石之路異常的順利。


    他們幾乎沒費什麽吹灰之力,便來到了那個存放“白繭”的隱蔽墓室外。


    “天真,那個白繭是在這裏嗎??”


    王胖子幾乎是貼在無邪耳邊,用隻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不好意思,時間過去太久。”


    “我也有點不確定了。”


    向來坦坦蕩蕩的無邪,還是頭一次因為心虛,而不好意思直視他人眼睛的。


    “天真,你怎麽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批評,我必須要好好的批評批評你。”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可以好好嘲笑無邪一番,王胖子說什麽,都不能放過的。


    “咳咳。”


    “批評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


    “時間不等人。我們現在該怎麽進去?”


    薑沐看不過去,然後忍不住開口為無邪解圍了。


    “誰先進?誰殿後?”


    “這個還不簡單嗎?”


    “張會長在前麵開道。胖爺我在後麵善後。”


    “你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幼邪婦都乖乖的待在中間,不就得了。”


    王胖子欣然一笑,仿佛這個問題實在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我不同意。”


    誰知王胖子話音剛落,薑霽月就一本正經的跳出來反對了。


    “日山爸爸的唯一任務,就是保護媽媽。”


    “至於開路這種危險的事情,還是讓其他人去做吧。”


    “比如呢?”


    王胖子不得不放低姿態,然後虛心求教。


    沒辦法,別看人家年紀小,經曆少,但架不住人家運氣好,有個什麽都有的媽媽送的保命符和殺手鐧呀!


    “嗯。就比如祁年叔叔呀。”


    “他冷靜沉著,聰明機敏,武力值成謎,對墓裏所有一切事物,幾乎是了如指掌。”


    “因此,讓他做探墓先鋒,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


    “……”


    這確定是在誇他嗎?


    那他怎麽有一種被迫當冤大頭的感覺呢?


    嗯嗯,這一定是錯覺吧。


    汪臧海有些不確定的想。


    “還有嗎?”


    隻見,王胖子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被誇的已經有點不分東西的汪臧海。


    然後,才淡定的繼續問道。


    “當然有啦。”


    薑霽月信誓旦旦的說道。


    “實際上除了祁年叔叔之外,我和天天也可以走在最前麵為你們開路呀。”


    “我就不用說了吧,智能機械狗變身狀態一個可以打好多個的。”


    “至於天天,雖然媽媽給他的東西比較少,但個個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毫不誇張的講,如果僅僅是用於開路,那絕對是大材小用了。”


    王胖子聽完後,忍不住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為什麽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這麽大?


    為什麽人家一出生,便什麽都擁有了。


    究竟是誰狠狠羨慕了?


    王胖子早已經說厭說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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