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你是從什麽地方確定他們就是裘德考的人呢?”


    “你又為什麽會覺得,小哥所說的話是對的呢?”


    解決了某個愛亂吃飛醋的男人後,薑沐迫不及待的將困擾自己的問題,一股腦的都問出來了。


    但沒想到她剛問完,便收獲了好幾個一言難盡的眼神。


    薑沐:“……”


    這是什麽表情?


    難道她問的這些問題,都很弱智?


    就在薑沐在某些人的打量下,開始自我懷疑的時候,王胖子終於舍得開口了。


    而且他的眼神裏似乎還帶有些許,薑沐看不明白的憐憫。


    “其實,這兩個問題,可以算是一個問題。”


    王胖子甚至故意停頓下,想看看其他人的反應。


    但遺憾的是,除了薑沐,其他人像是早已經習以為常,壓根就沒什麽特別的反應。


    於是,他隻能在薑沐期待的目光下,繼續說下去了。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最上麵的那個白骨上麵,有幾道非常深的劃痕。”


    “而且從白骨的形狀以及大小,我們可以大概推測出那個骨頭就是我們人類的,手腕位置。”


    “而恰好,不久前我曾經在裘德考的隊伍中,某個男人的手腕上,看到過類似於這樣的刺青痕跡。”


    “所以,我才同意小哥的觀點。覺得他們死亡的時間,沒有很長。”


    “甚至敢斷定這些白骨的主人就是,裘德考。也是我們之前所遇到的裘德考那批人。”


    “等等,我覺得我的腦子有點亂。”


    “可以讓我先捋一捋嗎?”


    隻見薑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迅速的將王胖子所說的話,又從腦子裏過了一遍。


    等薑沐徹底捋清後,時間已經過去五分鍾了。


    “所以,胖子你不會就僅憑一個差不多位置的傷口,就認定他們是裘德考的人。”


    “那你也太不嚴謹了吧?”


    薑沐挑了挑眉,然後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問道。


    “怎麽可能。”


    “胖爺我是這麽不靠譜的人嗎?”


    王胖子趕緊反駁道。不過還沒有等他開始嘚瑟的時候。


    薑沐突然間就開始拆台了。


    “你就是。”


    “你一直都很不靠譜。”


    薑沐這次拆台的速度,是史無前例的快。


    而且她幾乎就差沒把嫌棄,這兩個字赤裸裸的寫在臉上了。


    因此,王胖子差點沒被噎死:“……”


    大小姐,能不能求求你嘴下留人。


    留點情麵啊!


    胖爺我在兄弟麵前,難道是已經不要臉了嗎?


    “那小哥的話,你總該相信了吧。”


    隻見臉麵都快丟完的王胖子,眼睛那麽一掃,然後靈機一動。


    下一秒便禍水東引,直接把話題引到小哥身上了。


    走神又不知道走到哪裏的小哥:“……”


    咦,剛才大家不是在說話嗎?


    怎麽說著說著,大家怎麽都看著他,然後沒聲了?


    難道就這麽一會兒的走神的功夫,他又錯過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嗎?


    小哥表麵上看起來非常淡定,但實際內心卻慌得一逼。


    “好了,別給我扯這些有的沒有的。”


    “你就說你還有沒有什麽其他證據,可以證明他們的身份。”


    薑沐趕緊將已經有點帶偏的話題,馬不停蹄的給拉回原來了。


    “比如身份證,車票之類的。”


    “如果沒有的話,麻煩你不要再胡說八道繼續製造恐慌了,好嗎?”


    “算命先生說我,八字輕,心火弱,心理承受能力差,容易被嚇死的。”


    所以,為了多活幾年,胖子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閉嘴了吧。


    “……”


    你死不死的我不知道。


    反正我馬上快要被憋屈死了。


    你確定不是在故意逗我玩的嗎?


    人家渾身上下,隻留下一大堆白花花的骨頭,這個時候,你問我他們身上有沒有裝身份證?


    果然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王胖子罵人的話,幾乎都要脫口而出了,最後,還是活生生的忍住了。


    不能罵,不能罵。


    這可是咱們國家的寶貝,是活的,腦袋不聰明,但是會告狀的那種。


    努力安慰完自己後,王胖子的心情,終於好了一點。


    於是他繼續把他知道,但是未說完的話給說完。


    “身份證什麽的我沒有。”


    “不過我找到一個極其特殊的東西,可以用來證明他們的真實的身份。”


    “什麽東西?”


    薑沐的強烈的求知欲,都快從眼睛裏冒出來了。


    “一枚,看不起來普通但卻非常不普通的鐵吊牌。”


    王胖子說完,心裏竟然詭異的開心了起來。


    原來,裝逼的感覺是這麽爽。


    “我幾分鍾前,在白骨的附近,發現了兩枚鐵吊牌。而且那種特殊的吊牌,我之前見阿寧也帶過。”


    “阿寧曾說過,那個是裘德考為了辨別手下人的身份,而特意製造出來的。”


    “因此,這種吊牌應該是完全獨一無二,不可能被複製的。”


    “所以結合起來看的話,他們應該就是我們不久前,遇到的裘德考隨身攜帶著的那批人了。”


    “唔,我還是……”


    沒聽明白。


    “停!停!停!”


    薑沐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王胖子打斷了。


    王胖子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噓,錢錢你別說話。”


    “你聽我說就行了。”


    薑沐乖乖的聽話:“哦。”


    “簡而言之,就是裘德考他們在與我們分開的這一個小時內,不知道遇到了什麽。”


    “然後,就變成了我們麵前這一堆白骨了。”


    王胖子幾乎是憋著一口氣,將所有的話,用一句話給說完了。


    “……”


    聽完王胖子的話後,薑沐沉默不語了很久。


    然後又拋出一個風馬牛不及的問題,問旁邊的解雨臣。


    “小花,你說這些人是不是有一些比較特殊的血脈?”


    “什麽血脈?”


    解雨臣這回差點沒跟上薑沐的腦回路。


    “當然是什麽龍呀,鳳呀之類的特殊血脈,不然他們怎麽會被啃的隻剩下骨頭了。”


    薑沐理十分理所當然的說道。


    “……”失了憶的薑沐,好像有點過於天真了。


    解雨臣本來想要好好跟薑沐解釋一番的,但是話到嘴邊,他又放棄了。


    算了,還是就讓她這樣繼續猜測下去吧。


    至少能讓她少一點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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