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別再生氣了”


    “請讓路!”


    茹臻用冷漠的目光盯著他。


    元君澤搖了搖頭,說:“絕對不允許!”


    “你先聽我講”


    茹臻在他還沒說完之前,轉身返回並說:“我不想聽,你最好閉上你的嘴!”


    元君澤真的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跟隨在她後麵。


    茹臻走過數條長廊都沒有把人甩出去,這讓她更加氣憤,於是直接走進金衣樓,將人鎖在了外麵。


    那一天,別院的侍衛目睹了他們的太子殿下前所未見的模樣,他帶著可憐的表情跟隨姑娘走過幾個長廊道歉,但後來又被鎖在門外,隻能委屈地敲門。


    對此一無所知的人感到非常驚訝,但同時也是知情的


    “你是不是把那個疤痕做得過於恐怖了?”十七皺起了眉,說:“這張臉幾乎占據了一半,我都被嚇了一大跳,姑娘肯定是嚇得很厲害。”


    十八皺起了眉頭,說:“殿下告訴我,還不夠嚇人,一直讓我加的。”


    “是你過於誇張地描述殿下的傷勢太重,讓姑娘感到害怕了嗎?”


    十七說:“殿下告訴我,情況越糟糕越好。”


    兩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轉向還在敲門的太子,並在心中默念:“是時候!”


    “臻臻,外頭真的很冷。”


    在燈籠的映照下,太子身上沾滿了血跡,但他仍然堅持不懈地敲打著門,完全沒有一絲的暴躁和倔強,而且他的行為顯得相當可憐,他說:“孤錯了,你先讓孤進去。”


    “很多人都在看,真的很尷尬。”


    “臻臻,我意識到我犯了錯誤,希望你能原諒我這次的過錯。”


    “臻臻,理理孤啊。”


    宴安帶著滿腔的憤怒來到別院,從遠處就目睹了這一情景,他皺起了眉頭,目光落在了房頂上的兩名暗衛上。


    兩個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聳了聳噠的頭,低下頭跳下房頂,繞過金衣樓出現在宴安的麵前。


    發生了什麽事情?”宴安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


    十七詳細地向宴安描述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宴安回答說:“”


    麵對太子的自殺行為,他一時間感到困惑,思考了很久,但最終隻得到了一個答案。


    這個!


    突如其來的吱吱聲響起,眾人跟隨聲音看去,發現金衣樓的門出現了一個裂縫,太子迅速地鑽了進去,並迅速地關上了門。


    宴安麵無表情地轉過了他的頭。


    長時間的戀愛關係真的很讓人心痛,甚至連吝嗇的太子也能擺脫那股瘋狂的氣息,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


    他轉頭望向走廊下的女仆,說:“把熱水和傷藥送進去。”


    從太子離開寢宮的那一瞬間開始,周圍的侍衛和侍女都低下了頭,不敢抬頭。直到聽到宴安的命令後,她們才鼓起勇氣回應:“對。”


    在暗衛退去之後,宴安依靠在廊下的紅色柱子上,麵無表情地收斂了他的眉毛。


    盡管深厚的感情可能會讓人心痛,但它卻能讓人感到甜蜜無比。


    他決定在昨天的婚禮上與她發生爭執,於是在今天向殿下遞交了提親禮後,他前往朱家,希望能與她坦誠相見。


    她在沈家已經清楚地聽到了他的話,並了解到他這些年來對她的深沉情感。她始終視他為自己的哥哥,但當她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時,她的心情變得複雜。


    因此,他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去尋找她。


    但他並未與她相見,他在她的房子外麵,從中午開始直到晚餐,那扇門始終未曾開啟。


    她不想和他見麵。


    可能是因為他攪亂了婚禮,或者是還未決定如何麵對他。


    實際上,他完全有能力與她繼續相處,那扇門終究會為她敞開。


    盡管他在門外站立了很長時間,她的門也緊閉了很長時間,但他最終還是無法忍受,不想讓她餓得口渴,她的嬌氣是無法承受的。


    當天邊的最後一縷亮光消散時,燈籠發出的光芒落在了地麵上,形成了一道淡黃色的光環。


    宴安的心境逐步變得遙遠。


    大約二十多年以前


    這個世界長時間以來一直不公平,各地都爆發了叛亂。


    樾州的知府為了保護城內的百姓,堅守城池至死,而知府的妻子選擇了自縊。


    叛軍想要徹底消滅他們,四處尋找宋知府的小兒子的 whereabouts,但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人被隱藏在了全球最富有的元君澤家。


    當時的皇帝是元君澤家的大爺,當他得知宋知府殉城的消息後,他迅速前往宋家,將知府的唯一合法長子秘密地帶到了元君澤家。


    當少年宴安抵達元君澤家的時候,元君澤家的掌家人衛矛正在拿著掃帚追趕一個穿著華麗衣服大約三歲的小孩。仔細聽了之後,才明白是他從後山挖出了馬蜂窩,從而引發了麻煩。


    少年宴安剛剛失去了他的家人,內心充滿了悲傷和不安。看到這一幕,他的心痛得就像被刀割一樣。就在這時,對方從遠處瞥了他一眼,然後跑到他的身後躲避。衛矛看到小少年的背影後,臉色變了,沒有再追打他。


    當一切都恢複了平靜之後,元君澤大爺向年輕的宴安身後的孩子說:“這位是你的哥哥。”


    在少年宴安的背後,年幼的元君澤比斯露出一個頭,斜著看著他,他的額頭上還戴著一個被馬蜂蟄的包,他那雙黑而明亮的眼睛中充滿了困惑,似乎不明白為什麽他突然多了一個哥哥。


    他凝視元君澤大爺很長時間,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幾乎不敢相信地大喊:“父親,你是不是背叛了你的母親?!”


    衛矛的眉宇之間突然跳動,他提起了掃帚,年幼的元君澤ㄩ便迅速地回到了少年宴安的背後。


    解釋完之後,年幼的元君澤突然改變了他的憤怒表情,麵帶微笑地向少年宴安伸出了手,並說:“從此以後,你將成為我的阿兄,務必記得要保護我。”


    少年宴安瞥了一眼那隻沾滿泥土的手,然後緩緩地伸出了手。


    宴安作為一城知府的合法繼承人,自然是家中的金貴,與小時候淘氣的元君澤煚相比,他們緊緊握住的手顯得尤為清晰。


    “他確實是知府家的年輕公子,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個貴族。”年幼的元君澤娡走近他並說:“但未來你將成為我的阿兄,你願意和我一同玩泥巴嗎?”


    少年宴安對此感到非常困惑。


    天下最富有的家族中的公子,他為何如此熱衷於玩泥巴呢?


    隨後,他得知了這件事。


    這名在金堆中成長起來的人,可能對財富和地位已經不再感興趣,當他能夠自由奔跑和跳躍時,他特別喜歡爬山尋找鳥巢和下河捕魚,每次出門都會渾身沾滿泥土。


    少年宴安尚未從失去父母的悲痛中走出,而且他已經是一個年幼的少年。他不太可能和年幼的元君澤切克玩泥巴,但他會陪伴他。每當元君澤切克惹上麻煩,他都會站出來為他擋下。但最終,大部分情況下,兩人都會受到懲罰。漸漸地,少年宴安也逐漸適應了那種生活方式。


    但那種日子實際上並未維持太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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