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氏離開後,楚霖也漸漸開始亂了陣腳,他原本以為沈氏不過是鬧一下,等過幾日她一定會回來和自己認錯的,可這都過去不少日子了,沈氏那邊還是沒什麽消息。


    “站住,你去哪了?”


    看到一臉疲憊的楚玉瑤過來,楚霖有些沒好氣的問道。


    原來日子過得順遂時,楚玉瑤自然是他捧在手裏的好女兒,可他現在都自顧不暇了,也隻能逮到誰便拿誰撒氣了。


    楚玉瑤本就有些累,自從上次為了救墨兒獻身靖王後,這靖王便瘋了般的纏上了自己,她萬萬沒想到看似正人君子的靖王沒想到私下居然玩的那麽離譜。


    她這些日子被折磨的苦不堪言,都沒有發現父親和家裏的變化。


    “父親。”楚玉瑤行禮道。


    “你這些日子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家裏出了亂子也不知道!”


    “亂子?家裏出什麽事了?”楚玉瑤如夢初醒般的後知後覺,最近家裏好像是有些不一樣了。


    楚霖有些難以啟齒的低聲道,“沈氏要與我和離!”


    楚玉瑤第一反應是竊喜,若是父親休了沈氏,那自己的母親豈不是便可以有名分了,到時候自己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嫡女了。


    可隨即她又想起什麽,“父親,那沈氏的那些嫁妝......”


    “嫁妝?”楚霖冷哼一聲,“怪就怪我太信任她了,她走以後我便去查了,她那些嫁妝已經差不多都被她帶走了。”


    “怎麽會這樣?”


    “之前她的嫁妝不是都在祖母那裏嗎?”楚玉瑤拔高了聲音,她還要指望這些錢來嫁給寧鈺呢,自己的母親肯定是出不起什麽嫁妝的。


    “不行,不行!”


    “父親絕對不可以和她和離,她嫁給父親,那她人都是父親的,更不用說她的嫁妝。”


    楚霖最討厭別人說他靠女人,花女人的錢。


    “你胡說些什麽,我要沈氏嫁妝做什麽?”


    楚玉瑤一愣。


    她怎麽就忘了,自己的父親是個多麽虛榮的人,他嘴上說著不貪圖沈氏的錢,可這些年,他卻是沒少花沈氏的錢。


    “現在府裏連個主事的女主人也沒有,我想趁這個機會把你母親接回來。”


    “就算沈氏以後回來,我也會念及你母親現在的功勞,把她抬為平妻。”


    “到時候,沈氏也無話可說。”


    楚霖自顧自的說著,他其實還有一層私心,若是沈氏聽到自己找了新人,說不定會產生危機感,到那時她一定會求著自己回來的。


    這麽些年,還是自己太寵她了,連一房妾室都不曾納過,才讓沈氏這麽囂張。


    他要讓她看看,他楚霖不是找不到別的女人!


    楚玉瑤看著一臉自信的父親,渾身上來一股無力感,她想不通都到這個時候了,他怎麽還看不清楚局勢呢?


    楚玉瑤隻覺著渾身冰冷,她肚子突然劇痛了起來,她捂著肚子慢慢蹲下。


    還沉浸在自己美夢中的楚霖注意到了楚玉瑤的異常,“玉瑤,你這是怎麽了?”


    “啊!”楚霖大喊一聲。


    “血,你怎麽流了這麽多血!”


    楚玉瑤低頭看去,她的下半身嘩啦啦的血往下淌,染紅了她整個下裙,她終是撐不住了,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楚玉瑤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認命般的閉上了眼。


    這個不被所有人期待的孩子,終究還是離自己而去了。


    “給我拿些水來。”楚玉瑤喊道,一旁打瞌睡的小丫鬟猛地驚醒過來,連忙拿水過來。


    “父親呢?”楚玉瑤喝了些水,喉間的不適感才消退不少。


    “老爺剛剛看小姐沒事,便離開了。”


    楚玉瑤想再說些什麽,可卻沒什麽力氣,隻能閉著眼睛思索著。


    從什麽時候,這一切都變了呢?


    楚月變得伶牙俐齒了起來,疼愛自己的父親和祖母,也變得讓她陌生起來。


    就連寧鈺.......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沒有從前那般炙熱了。


    她現在還能依靠什麽呢?


    權勢?金錢?孩子?


    孩子......


    墨兒!


    對啊,她還有墨兒!


    楚玉瑤猛地睜開了雙眼,墨兒是寧鈺唯一的孩子,有他在寧鈺總不會拋棄自己的,隻要自己將墨兒弄回侯府,那自己的後半生便有保障了。


    現下最要緊的便是趕緊養好身子,


    楚玉瑤再次閉上了眼睛,心裏想道。


    隻要自己還活著,那便不算完。


    ......


    從府裏出來的楚霖馬不停蹄的趕來江曼兒的住處,他和楚府現在都急需一個女人。


    可等他到了以後,才發現江曼兒不在,隻有一個侍女在。


    “夫人呢?怎麽就你一個人在?”


    侍女也沒想到楚霖會來,臉上有些慌亂的解釋道。


    “夫人上山拜佛去了,今日說是不回來了。”


    侍女的解釋讓楚霖眉頭一皺,江曼兒從來隻知道逛街買首飾,什麽時候還信佛了?


    可他也沒有多想,隻是吩咐侍女等江曼兒回來讓她去楚府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楚霖走後,侍女鬆了口氣。


    江曼兒就怕楚霖來找不到自己,所以早就派了人在這裏等著。


    江曼兒此刻正被蕭容壓在身下,她咬著唇有氣無力的推著身上的男人。


    “你一天到底幾次才能飽?”


    江曼兒這話雖是撒嬌,可也是實話,雖說她這個年紀,正是豺狼虎豹喂不飽的年紀,可蕭容一天卻幾乎要自己好幾次,次次都讓她有些吃不消。


    蕭容啃咬著江曼兒的肩膀,“怎麽?曼兒受不住了?”


    “我是擔心你的身子!”江曼兒眼神迷離,輕哼了一聲。


    蕭容加快動作,“曼兒放心我現在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


    侍女趕來就聽到屋子裏女子的嬌喘和男子的悶哼,青天白日的兩個人便滾在了一起。


    她歎了口氣,習慣的站在三米開外的地方等著。


    差不多半炷香的時辰,屋子裏的聲音漸漸消失,她剛要上前,屋內的嘎吱聲便又響了起來。


    天呐!


    誰能來救救自己。


    侍女麵紅耳赤的捂住耳朵,這倆人體力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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