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姆茲站在那裏,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意,他用自以為是的口吻對我進行了一番指責,那語氣仿佛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說完之後,他還故意衝我使了個眼色,那眼神充滿了挑釁和輕視,就像是在責備我沒有將服務做到盡善盡美。麵對他的這種行為,我表麵上裝作波瀾不驚,沒有任何的不滿和慍怒,微微一笑,仿佛他的話並沒有在我心中掀起任何波瀾。


    然而,在我內心深處,卻是極端的不屑一顧,我暗自嗤之以鼻,覺得他的指責毫無根據,不過是一場無知的自我表演。我深知自己的工作態度和成果,他的看法對我來說,不過是一陣風吹過,不留痕跡。


    “真是……幸會。”路西法目光銳利地盯著米姆茲,他的臉上原本掛著的為難之色,仿佛被一陣風吹散,轉瞬間便換上了一副自信滿滿的姿態。他的氣場在這一刻急劇膨脹,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上位者的威嚴,就像是君臨天下的王者,不容置疑。


    正當此時,我輕輕地從米姆茲的身邊滑過,步伐輕盈而故意顯眼,仿佛一隻在舞台上求關注的孔雀,徑直走到了路西法的麵前。“哼哼,盡管我很想敘舊,但我想夏利還要和我繼續介紹客棧呢。”我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


    麵對我的突然出現,路西法的眉頭緊蹙,顯然對我的到來感到不悅。他緊緊抓住夏利的胳膊,力度之大,讓夏利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他用力一推,夏利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鞋底與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讓周圍的空氣都緊張了起來。


    “我相信夏利一個人帶我參觀就夠了。”路西法的聲音冷冽,但他的眼神和微微顫抖的手指卻暴露了他的不安。


    “胡說!”我迅速地閃現,如同舞台上的魔術師,恰到好處地擋在了路西法準備帶夏利離開的路徑上。我手臂一伸,自然而然地摟住了夏莉的肩膀,將她穩穩地帶回了原地。


    “這可是我們一起創辦的這間客棧,它的風采自然應該由我們一起展示。而不是像某人一樣小肚雞腸。你說對嗎,夏利?”我目光溫柔地看向夏利,臉上的笑容自信而明媚,仿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路西法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陰沉如水,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利箭,狠狠地射向我,那目光中的警告意味濃烈得幾乎可以凝固空氣。然而,我對此毫不在意,反而挑釁地向他挑了挑眉,那神情仿佛在說:這場遊戲,我還未打算認輸。


    路西法見狀,原本就白皙的麵龐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仿佛被烏雲籠罩一般。他那對深邃的眼眸狠狠地瞪著我,其中蘊含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然而,我卻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


    “此時此刻,你或許可以讓旁人先行一步,幫你妥善安置?”我目光冷淡地掠過米姆茲,她那原地不動、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身影讓我心中湧起了一股淡淡的厭煩。我迫切地希望她能迅速從我的視野中消失,她在我眼中仿佛是一粒塵埃,不值得多看一眼,那種態度似乎在說,她不過是一件不值得關注的物品。“別忘了,對我來說,重返這裏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撂下這句話之後,我便不再給予她任何關注。我挺拔的身姿,雙手自然而然地背在身後,步伐從容的跟隨夏莉的步伐,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我的每一步都顯得自信且疏離,就像是一陣風,吹過米姆茲的身邊,卻帶不走一絲溫度,我的離去果斷而決絕,沒有一絲猶豫。


    客棧,深處的走廊之中。


    “所以,一旦我們有了救贖的目標的可行性證明,整個客棧將會擠滿想去天堂的惡魔。”夏利此時走在隊伍的最前方,而我則在一行魔的最後麵,她麵向身後的路西法以及維姬,口中一邊畫著大餅,一邊表情無比自信,仿佛這將是一場即將勝利的賭局。“我們隻是需要多一點時間去找到這個足以證明一切的證據……”


    夏利還在和路西法以及維姬滔滔不絕地講著她的偉大計劃,說實話,我並不想打擊對方的自信心。雖然凡事都不是必定能成功,也不是必定會失敗。


    畢竟某個man從天門山1518米跳下去,甚至奇跡生還這件事就可見一斑。一件事的成功率絕對不是100%,伹也絕對不是0%


    就在我想要插上一句話的時候,我背後傳來的呼喊聲讓我停下了腳。


    “老大。”


    我有些詫異回過頭,看到的卻是表情複雜的赫斯克。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自己有事情。然後,赫斯克又反手指了指身後。“能說句話不?”


    我的脖子突然就像貓頭鷹似的,以超乎常理的角度180度的扭轉了過來。“what is it!?”這句話,我的聲音罕見的沒有帶上廣播的雜音,我是很自然的腔調。


    得到了我的允許之後,赫斯克才滿臉不爽的開啟他絡繹不絕的吐槽。“米姆茲那家夥隻在她有所求時才出現,你我都心知肚明。”


    赫斯克故意壓低了聲音,但表情卻的煩躁了起來。“那個婊子完全就是個麻煩精!誰知道她這次又是惹上了什麽狗屁糟爛事再跑來找你幫忙的?”


    聽著赫斯克對於米姆茲的控訴,我毫不在意的朝他擺了擺手,表情輕鬆自然。“沒什麽是我解決不了的,不用擔心,哈斯卡。”我再一次轉過身來,眼睛的視線投向走廊的深處。“難道你以為我看不出她是什麽貨色?我也隻是念在那一絲絲的舊情之上……”我的目光的眼角緩緩的瞥向了身後的赫斯克,眼神中帶著一絲別樣的情緒,像是不屑,又像是輕視。“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現在還沒轟她出去?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身邊有個令人苦惱的麻煩存在。”


    “而且,哪個腦子稍微正常一點家夥敢跟我作對?”我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沒有繼續呆在原地,再次賣起悠然自得的腳步,準備跟上夏利他們。


    “我是說……”赫斯克頓時語塞,閉著眼像是思考醞釀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你離開了一段時間,而且沒有人知道為什麽。”


    “你!包括其他所有人都不必知道!”見赫斯克還有話說,我的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但很快就消失不見。“而你毛茸茸的小腦袋瓜也不必操心這件事。”我再次回過身並走到了對方的近前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腦耳朵。


    賀斯克的喉嚨中發出一聲不爽的低鳴聲,然後一把推開了我在他頭上揉搓的手,並伸出一隻手,在我的胸前指著。“雖然我的靈魂是你的,但我他媽的可不是你那該死的寵物!”


    “嗯哼~,但你現在確實是!”我的身體以一種奇怪的角度從下往上視線倒著看向赫斯克,我嘴角輕揚,眼神傲慢,眉宇間透著輕蔑,仿佛世間一切都不入我的眼。“哈↗哈↘”


    在經過我一番戲謔之後,赫斯克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無法掩飾的憤怒。他的牙齒緊咬,似乎在努力壓製著內心即將噴發的怒火。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目光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然後,他終於從緊閉的牙關中擠出了那句話,聲音低沉而充滿戾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對於一個同樣受人牽製的家夥來說,口氣倒是不小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和敵意,那句話就像一個點燃炸藥引線的火星,讓事態一觸即發。


    對於那些屢次無視我的權威,甚至在我不可觸碰的禁地邊緣肆無忌憚地試探的不識抬舉之徒,唯有施以一次足夠讓他們銘記終身的嚴厲懲戒,才能夠讓對方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就在赫斯克這句話從他的口中緩緩流出之際,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走廊裏的燈光亦如同感受到了這股無形的威壓,開始不穩定地搖曳閃爍,就如同一股強大的力量所擾,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aha……你剛才說什麽?”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隨著我話語的落下,四周的空間似乎都為之震顫,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變形,就如同老式電視機在信號中斷時出現的雪花屏,但那雪花卻是猩紅如血,充滿了不祥的預兆。


    緊接著,我的眼眸經曆了驚人的轉變。原本淡紅色的鞏膜在一瞬間變得如同深邃夜空般的漆黑,那漆黑之中不帶一絲光亮,透露出上位者的冷酷。我的瞳孔急劇收縮,變得如同銳利的針尖,每一個微小的變化都仿佛在調整著頻率。我緩緩地轉過頭,目光如同冰冷的利劍,帶著無盡的死亡氣息,鎖定著那個膽敢挑戰我的威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呃,fuck!”


    一條深邃如古木的墨綠色靈魂項圈,無聲無息地環繞在赫斯克的脖頸之上,它的存在仿佛是直接從黑暗的深淵中召喚而出。項圈的另一端,是一條同樣墨綠色的靈魂鎖鏈,每一環都仿佛鐫刻著古老的咒語,其冰冷與沉重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它的主人——赫斯克的命運已不再由他自己掌控。鎖鏈的另一端,緊緊握在我的手中,如同握住了赫斯克的生死簿。


    在一陣突然而至的劇烈拉扯中,鎖鏈猛地收緊,就像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拽住了赫斯克的靈魂。他的身體如同一隻被突然拔掉支撐的玩偶,重重地摔在了堅硬的地麵上,痛苦的表情在他的臉上瞬間扭曲。


    “沒什麽,我,呃……”赫斯克的嗓音顫抖,幾乎無法成形。他趴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不可置信,他看著如同憤怒神隻的我。


    但他的話音未落,我手中的鎖鏈再次猛然拉緊,那墨綠色的鏈條仿佛化作了毒蛇,緊緊地勒住了他的喉嚨。赫斯克的身體本能地抽搐,他的喉嚨裏擠出了窒息的嗚咽聲,空氣在他的肺部變成了奢侈品。


    我步履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赫斯克的心上,加劇著他內心的恐慌。我手中握著的靈魂鎖鏈,仿佛擁有了自己的意誌,它在我指尖遊走,金屬的質地冰涼而滑膩。我緩緩地,幾乎是故意地,將鎖鏈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手中,每一次的纏繞都精準而有力,就像是藝術家在完成他的最後作品。


    每一次鎖鏈的滑動,都伴隨著微弱的金屬撞擊聲,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如同死神的低語。我的眼神始終鎖定在赫斯克的身上,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顫抖,我都能感受到。


    終於,在鎖鏈緊緊貼合在我的手腕上,沒有一絲縫隙之後,我猛然間手腕一緊,用力一扯。這一扯,仿佛是發出了無聲的信號,鎖鏈瞬間收緊,緊緊地束縛著赫斯克,讓其動彈不得。鎖鏈上的每一個環節都緊緊相扣,沒有半分鬆動的跡象,就像是永固的枷鎖,將赫斯克的命運牢牢鎖定。


    赫斯克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從深淵中爬出的索命惡鬼。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就像是風中搖曳的枯葉,無法控製自己的命運。他趴在地上,雙手死死抓著冰冷的石板,試圖向後爬去,但是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無力,那麽緩慢,仿佛被無形的粘稠液體拖慢了速度。


    我冷眼旁觀,我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倘若你再敢重複剛才的那句話一次,我就會把你的靈魂深深地扯碎!讓你的每一絲存在都被撕裂,然後將你的慘叫聲,如同最恐怖的旋律,廣播至每一個膽敢與我置喙的目無尊長的鼠輩耳中!”


    話音未落,我已經猛地幾步跨到了他的麵前,猶如黑夜中的獵豹,迅猛而致命。走廊的燈光隨著我的步伐同步閃爍,那些原本平靜的白光,此刻卻染上了一抹腥紅,就像是被新鮮血液染紅的水滴,搖曳著不祥的光芒。


    我俯下身子,那雙令人毛骨悚然的猩紅色眼眸,閃爍著邪惡的光澤,緊緊地盯著身下已如驚弓之鳥的赫斯克。我的眼神如同利劍,無情地刺穿他的防線,那透露出的凶狠與殘忍,仿佛在告訴他,我有多麽渴望將他撕成碎片。


    “明白……”赫斯克顫抖著身體,他的聲音如同被寒風掠過的細草,微弱而顫抖。他趴在那冰冷的石地上,每一個字似乎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的語氣急促、簡短,幾乎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小聲地吐出了這句救命稻草般的話語。隨著他的這句話響起,那走廊中的燈光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恐懼,瞬間恢複了平靜,那刺眼的紅色褪去,回歸了日常的平靜與白皙。


    “很好。”我的聲音此刻顯得冷漠而權威。


    這兩個字出口,我緩緩地挺直了身軀,就像是從獵殺狀態中退出的猛獸。我的氣息瞬間收斂,那股幾乎能夠壓垮一切的恐怖氣息消失不見。我的表情也由之前的凶狠詭異,轉變為了平靜無常,就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旁觀者。


    就在我即將轉身離去,讓背影成為這場交鋒的終結時,我卻又出人意料地停住了腳步。我的身體緩緩地扭轉,像是機械般精確,腦袋一點點地轉過來,直到我的目光再次鎖定在那個趴在地上的身影上。我的眼底深處,那一抹危險的光芒仿佛被重新點燃,猶如暗夜中的狼煙,幽暗而又充滿了侵略性。


    “記住,”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如冰,敲打在赫斯克的心頭,“你,不過是我手中的棋子,是我所有物的一部分罷了。”我故意停頓了一下,讓這句話的分量更重,讓這份主仆之間的界限更加清晰。我的眼神如同冰冷的鎖鏈,緊緊地束縛著他,讓他無法逃脫,無法忽視這赤裸裸的警示。


    在這個瞬間,不僅僅是話語,我的整個氣場都在無聲地宣告著我的主權,提醒著他,他的命運,早已掌握在我的手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地獄客棧:我為廣播惡魔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Arasto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Arasto並收藏地獄客棧:我為廣播惡魔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