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聽傅國臣說話的意思,在風水學上,一種木材代表著一種方位,或者是一種屬性,按照物品的屬性,擺放在相應的位置上,這樣會形成一個風水旋渦,然後讓氣運隨著這個風水旋渦,散布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在我的印象裏,老婆是不懂風水的,但是老婆這麽識貨,我倒是挺驚訝的,畢竟認識了這麽多年,還沒發現老婆還有這個本事。


    傅國臣說道:“嫂子,好眼力,沒想到你還懂這些,真是深藏不露啊”。


    老婆聽了傅國臣的話,回複道:“我也是在網上看到的”。


    我知道老婆的這句話是謙虛,現在網上確實是什麽都有,但是一眼就能認出來,而且還懂得一些識別的手段,這個網上可沒有。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坐在傅國臣的家中,確實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可能這就是土豪的味道。


    嘩啦。


    我和老婆還有傅國臣正在一起聊天,突然傳來了一聲物品掉落的聲音,我們三個尋聲望去,看見紫晶正站在電視機旁,地上還有一個摔爛了的瓊脂筆筒。


    紫晶見我們都看她,於是說道:“我就想拿個遙控器,然後一不小心就碰掉了”。


    我看著地上掉落的瓊脂筆筒,雖然不是我的東西,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傅國臣起身走到紫晶的跟前,彎腰撿起地上,已經摔壞了的瓊脂筆筒走到我的麵前,對我說道:“辛哥,你姑娘弄壞的,你這個當爹的是不是要賠償”。


    我聞言瞪大眼睛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摔壞了算你的嗎”。


    傅國臣回複道:“我剛才是說嫂子摔壞了算我的,可沒說丫頭摔壞了也算我的”。


    臥槽!我說:“老傅,你在這給我玩兒文字遊戲呢?這姑娘我不要了,你抱走吧”。


    傅國臣說道:“辛哥,也沒多少錢,不至於連姑娘都不要了吧”。


    我聽了傅國臣的話,心裏有一萬隻神獸跑過,這玩意一克是黃金的五六倍,可能把我賣了都賠不起。


    老婆聞言笑道:“你把你哥賣了吧,按豬肉市場價賣,看看能不能賠的起”。


    傅國臣聽了老婆的話,笑著將手中的瓊脂筆筒扔進垃圾桶裏說道:“嫂子說笑了,這是我辛哥,我說啥也不能把我辛哥賣了”。


    我聞言說道:“還算你有良心”。


    “真是兄弟情深,好感動哦”。說話的是紫晶。


    我聽了紫晶的話一陣無語說道:“這孩子說話還是這麽氣人”。


    傅國臣看向我說道:“隨根”。


    我正跟傅國臣說話,老婆突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我見狀問向老婆:“怎麽了”。


    老婆說道:“有點餓了”。


    傅國臣聞言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說道:“呦!這都十一點半了,嫂子想要吃點什麽”。


    我說:“隨便吃點吧”。


    傅國臣說道:“我問嫂子又沒問你”。


    我:“……”。


    傅國臣見我沒接話,又接著說道:“你說的也不算,還是聽聽嫂子要吃什麽吧”。


    我聽了傅國臣的話一陣無語。


    老婆聞言笑著說道:“我隨便,吃啥都行”。


    傅國臣說道:“那我就打電話給樓下的飯店,點幾個菜,咱們就隨便吃點”。


    我和老婆都表示沒意見。


    傅國臣見我和老婆都沒意見,便從口袋拿出手機開始點菜。


    不一會兒的功夫,飯菜就全部到位了,我們四個人坐在飯桌前。


    我說:“老傅,你這個資產,怎麽說也得過億了吧”。


    傅國臣聽了我的話,一邊兒往嘴裏塞吃的,一邊說道:“沒算過,可能差不多吧,沒算過”。


    傅國臣這話說的如此地輕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這玩意不是遍地都是嗎?


    我說:“你這麽富庶,你幹嘛總穿這一身衣服”。


    傅國臣回複道:“這衣服怎麽了”?


    我說道:“你這個皮夾克……”。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國臣打斷說道:“辛哥,你不懂”。


    我說:“得了,就算我不懂”。


    叮叮叮叮。


    我正跟傅國臣閑聊,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傅國臣拿出手機,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我見狀點了點頭。


    傅國臣則是按下接聽鍵:“喂”!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傅國臣掛斷電話說道:“辛哥,那四個人的身份摸清楚了”。


    我看向傅國臣,示意讓他繼續說下去。


    傅國臣說道:“那四個人其實就是陽明區那一帶的小混混,沒事兒就替人收個賬,搶個攤位啥的,靠著這些吃飯”。


    我聽了傅國臣的話說道:“那個領頭兒的胖子,是個狠人,看那樣兒就不像是個好惹的主兒”。


    傅國臣聞言笑道:“出來混社會的,都得裝作惡人,不然人善被人欺,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傅國臣接著說道:“你說的那個胖子姓丁叫丁學江,根據我朋友剛剛給我的消息,這個丁學江前幾天去見過一個叫劉文勇的人。這個劉文勇可不簡單”。


    我說:“怎麽個不簡單法”。


    傅國臣說道:“這個劉文勇是本市餐飲行業的大佬。就這麽說吧,誰要想在本市幹餐飲這一行,那都得先到這個劉文勇那拜拜山頭兒,不然這個行業在本市你就幹不下去”。


    我聞言驚訝地看向傅國臣說道:“現在咱們這個城市的餐飲行業都壟斷發展了”。


    傅國臣說道:“那當然,這些事兒普通人根本觸及不到”。


    我說:“這麽有錢的人,要是天天整幾個混子來找我的麻煩,我也受不了啊”。


    傅國臣聽我說話笑道:“辛哥,你不用害怕,他就是再有錢有勢,得罪了咱們兄弟,也隻能算他倒黴”。


    我聞言看向傅國臣說道:“你有把握嗎”。


    傅國臣說道:“辛哥,你把那個“嗎”字去掉。一會兒吃完飯咱們就去找他聊聊,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傅國臣說話的時候,表情顯得格外輕鬆。說話的語氣也顯得格外戲謔,就是給人感覺特別不靠譜。


    那麽有錢有勢的一個人,你說跟人家聊聊,就聊聊?


    傅國臣可能是通過我臉上的表情,覺得我不信,說道:“嫂子,你在家幫我看著點丫頭,我和辛哥出去一趟”。


    老婆聞言說道:“你們早點回來”。


    傅國臣放下手中的碗筷,拉著我就出了門。


    我說:“老傅,你要幹嘛去”。


    傅國臣說道:“給你出氣去”。


    我說:“就這麽去”?


    傅國臣回複道:“這麽去就行,快走吧,要不一會兒趕不上了”。


    我聽傅國臣說話,聽的雲裏霧裏的。


    就這麽稀裏糊塗地跟著傅國臣下了樓,坐上車。


    我問道傅國臣:“老傅,你知道這個劉文勇住哪嗎”?


    傅國臣扶著手裏的方向盤,目視前方地笑著說道:“辛哥,你就瞧好吧”。


    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的樣子,傅國臣在一家酒樓的門口停下車子,門口的保安見狀走到傅國臣的跟前,指揮這車子,讓傅國臣把車子停在指定的車位裏。


    傅國臣停好車子,就囑咐我說:“辛哥,一會兒進去到前台你都別說話”。說完後傅國臣示意我下車,下了車子,跟著傅國臣一起進了酒店,到了酒店的前台。


    前台看見我和傅國臣,微笑地對我倆說道:“你好,二位先生,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傅國臣說道:“我們找劉文勇”。


    前台聞言,上下打量傅國臣說道:“先生,您跟我們老板認識”?


    傅國臣回複道:“不認識”。


    前台聞言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那您找我們老板有什麽事嗎”?


    傅國臣說道:“當然有事”。


    前台說道:“那您方便透露一下嗎”。


    傅國臣說道:“不方便,這件事隻能當麵跟他說”。


    前台聽了傅國臣的話,說道:“那不好意思先生,我不能讓您進去”。


    傅國臣聞言說道:“這樣吧,你把你們經理叫出來,我跟他聊聊”。


    前台可能也看著傅國臣這一身的痞子相,知道傅國臣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於是從吧台裏拿起一部對講機,然後對著對講機說道:“張經理,你到前台來一趟”。


    “什麽事兒啊”。沒多大一會兒,一個大肚男從一處拐角走了出來,並對前台說道。


    還沒等前台說話,傅國臣就先張嘴說話了:“你就是這的經理”?


    大肚男聞言先是一愣,然後上下打量著傅國臣,最後又看了看前台。


    傅國臣說道:“別看了,就是我找你”。


    這個大肚男明顯是沒想到,傅國臣說話能這麽趕趟,於是強擠出來一個微笑說道:“對對,我就是這得經理,請問二位是”?


    傅國臣說道:“我要見劉文勇”。


    大肚男聞言說道:“你們……”。


    大肚男的話還沒等說完,前台就搶先一步說道:“我剛才也問他們找劉哥幹什麽,他們不說,沒辦法才把你找來”。


    大肚男聽完前台的話對傅國臣說道:“我們老板現在不太方便”。


    傅國臣說道:“行了,別忽悠我了,我能來這找他,就知道他在幹什麽,趕緊讓他出來見我”。


    傅國臣說話的語氣痞裏痞氣的,大肚男聞言見狀說道:“我說了,我們老板沒空,你們不要在這裏鬧事,不然我要喊保安了”。


    傅國臣說道:“你去跟劉文勇說,告訴他就說丁學江已經死了”。


    說罷,傅國臣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說道:“就說他讓丁學江找的人,今天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丁學江死了”?大肚男聽傅國臣說丁學江死了,麵部表情突然就是一僵。


    我沒說話,看著大肚男的表示,就知道,這貨肯定也知道我的事。


    大肚男看著我倆的眼神,由剛才尷尬地笑,轉變成了現在的謹慎,說道:“那你二位先坐著稍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傅國臣聞言,拉著我走到大廳中的一個沙發前坐下說道:“快去快回”。


    這個大肚男聽了傅國臣的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還是強忍著衝動走了。


    我見大肚男走了,看向傅國臣說道:“老傅……”。


    我本來想說,老傅你這麽整是不是太高調了點兒。


    可我剛張嘴,就被傅國臣製止了,傅國臣指了指我後麵,我回頭觀瞧,看見牆上的監控器,我瞬間就明白傅國臣的意思了。


    此時的劉文勇一定是跟大肚男在監控室,通過監控看著我倆。


    傅國臣見狀沒在搭話,自顧自地靠在沙發上,從懷裏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然後翹起二郎腿。四下張望著。


    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我發現傅國臣沒事兒就叼著一根煙,而且還不點火,就那麽幹往裏頭吸。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習慣。


    大約過了能有個二十多分鍾,我就聽見身後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來。


    “哎呀!讓兩位久等了”。


    我聞言剛站起身來,坐在一旁的傅國臣卻衝著我擺了擺手,示意我坐下。


    我見狀又坐回到沙發上。


    這個時候有有兩個人,走到我和傅國臣的跟前,一個是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另外一個則是大肚男。


    傅國臣抬眼看了下中年男人說道:“你就是劉文勇吧”。


    中年男人聽了傅國臣的話,臉色一僵,隨後又尷尬地笑了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說道:“對,我就是劉文勇,不知道兩位找我有什麽事嗎”?


    傅國臣把嘴裏的煙收回到煙盒裏說道:“為什麽找你,你不知道嗎?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裝糊塗”?


    劉文勇笑著說道:“還請兩位明示”。


    不得不佩服這個劉文勇的城府,這要是換成我,誰要是敢這麽跟我說話,我早就暴跳如雷失去理智了。再看這個劉文勇,滿臉堆笑,似乎是一點兒也不在意。


    但是我心裏清楚,越是這樣的人,就越可怕,因為你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的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麽。


    話說傅國臣聽了劉文勇的話,放下二郎腿對劉文勇說道:“那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傅國臣,我對麵的這位是我的兄弟林辛”。


    劉文勇聞言笑了笑沒說話,示意我們把話說完。


    傅國臣接著說道:“你讓丁學江綁架我兄弟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今天來找你,一個是告訴你丁學江已經死了,再一個是想請你以後不要再找我兄弟的麻煩,那種神器不是你能覬覦的”。


    劉文勇聞言笑了,說道:“這位兄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傅國臣回複道:“是通知”。


    劉文勇聞言,依舊不改她的笑臉說道:“如果我不接受呢”?


    傅國臣哼哼地笑了兩聲說道:“不接受你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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