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白領


    就在張誌強與老婆白雪情夫妻二人小別勝新婚,恩恩愛愛的時候。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間比較小點的房間裏,張大牛與老婆劉春花地“交戰”,更是地動山搖了起來。


    究其原因,張大牛比張誌強自然是身強力壯些,劉春花也比白雪情嫩了許多。所以吱吱呀呀地床板聲幾乎響了一整晚,直到天蒙蒙亮時,張大牛才十分幸福,又疲勞地摟著老婆劉春花沉沉地睡著了。


    原來,等張大牛安排好巴塞爾的一切,已經快晚上六七點鍾了。因為巴塞爾初來乍到,一切都很陌生,一切又都很新鮮。每每見著一件物件兒,巴塞爾總要問個為什麽?虧得張大牛好脾氣,也幾乎要撂攤子不想再管他了。但是一想到是老板張誌強親自交待給他的任務,要他把巴塞爾安頓好。因此,張大牛就耐著性子一一給他作答,直到巴塞爾再也沒有什麽問道了,他才離開。


    及到張大牛見到老婆劉春花時,她還有些不高興地嬌嗔道:


    “都回來大半天了,都過去了三四個鍾頭,你都不進來找我?是不是你在外麵有什麽女人了?”聽了老婆劉春花居然懷疑他有外遇了,張大牛連忙急赤白眼地解釋道:


    “你整天瞎想些什麽呢?我何嚐不想早點進來找你呀?可是董事長要我安排好巴塞爾,而他第一次來中國,所以問題多多,幾乎說得我唇幹舌躁了。一進來,你不倒些水兒給我喝,反而給我無理取鬧地來聒噪我?”


    聽了老公張大牛地抱怨聲,劉春花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水。當她把水遞給他時,她委屈地接著嬌嗔道:


    “哼!你離開都快一年了,又音訊全無,叫我為你擔心受怕的。你一回來,不安慰我,反而埋怨起我的聒噪了,你心裏還有沒有我呀?”


    說畢,劉春花委屈得幾乎掉出了眼淚。張大牛見了,他心疼地連忙放下水杯兒,來不及喝水。張大牛就把老婆劉春華摟在懷裏,用手指溫柔地為她拭眼淚兒。他一邊為她擦眼淚,還一邊心疼地勸說道:


    “看你!怎麽說著說著還哭起來了呢?好了,你別再哭了!這都是我不好,不該一回來向你發脾氣,好不好?”


    說畢,張大牛不等老婆劉春花地回應,他就摟著她的脖子吻了起來。劉春花本來要說出口的話兒,也被她全部咽下了肚子,她也熱烈地回應起他的熱吻。過了好久,他們倆才分開,好似一對缺水的魚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兒。過了好久,張大牛氣兒剛一理順,他就彎腰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劉春花依偎在老公張大牛的懷裏,關心地問道:


    “老公,你不先喝完水嗎?”


    “不喝了!我得先‘吃’老婆了,我餓呀?都快一年沒有與你那個了?”劉春花聽見了老公張大牛地回答,她也不害羞地說道:


    “吃吧!吃吧!你這個饞嘴的貓兒,不先把你喂飽,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畢,劉春花兀自“咯咯”地笑了起來。她這一笑不要緊,隻見她半躺在他的懷裏,洶湧澎湃的酥胸上下顫抖了起來。她放肆又不做作地笑得顛狂,笑得花枝招展!她這一浪笑不要緊,直笑得他火起,全身猶如火龍在亂竄,在燃燒。


    隻聽張大牛一聲大吼,他就把老婆劉春花扔到了床上,隨即撲了上去……而她放浪的笑聲兀自還沒有停下來。可以想像得出來,兩具比張誌強與白雪情更年輕,更強壯的身子,爆發出的能量真是驚天動地了……反正張大牛與劉春花這對夫妻,一晚上糾纏著都沒有分開過。


    直到天快大亮了,張大牛與劉春花夫妻二人這才十分疲憊又十分滿足地沉沉睡過去了。及到二人醒過來的時候,張大牛發現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鍾了。他連忙爬了起來,大呼:


    “不好了。”老婆劉春花懶洋洋地問他:


    “怎麽了?”張大牛說:


    “我快一整天都沒有露麵了,巴塞爾又剛才,說不定董事長有什麽事兒要我去辦了?老婆,乖乖的,等我晚上……”


    聽了老公張大牛的話兒,劉春花沒好氣地嬌嗔道:


    “滾!真是貪得無厭的蠢豬,昨天夜裏都快把我‘弄’散架子了,我這會兒渾身哪兒都疼……殊不知,細水長流嗎?你快去辦事兒吧!別讓張叔等急了!”


    “好嘞!”張大牛答應了一聲,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及見到老板張誌強,張大牛訕訕而笑道:


    “董事長,不好意思,起來晚了!你有什麽事兒要我去做嗎?”


    “哦!也沒什麽事兒!我知道你們年輕夫妻一年多沒見麵了,肯定會貪‘睡’些!隻是巴塞爾,一大早起來,他到處找你!好像他有什麽急事兒,你去看看他吧!”


    “好的!”張大牛答應了一聲,又去找巴塞爾了。


    及見到巴塞爾時,他正坐在院子裏一條長板凳上發呆。張大牛不動聲色地,悄悄地走到巴塞爾的身後,拍了他的後背一下兒,打氣道:


    “你在發什麽愣兒呢?不會也是在想老婆了吧?”不提防有人拍他後背的巴塞爾,他驚嚇地一下子從長板凳上跳了起來。


    巴塞爾回頭一看,見是張大牛,他連忙高興地叫道:


    “大牛哥(原來張大牛正好比巴塞爾大了一歲,自從他們倆認識後,巴塞爾一直叫他大牛哥。),你來了!今天我都找了你大半天,你就是待在房中不出來?悶在房裏有什麽好?也不理‘巴塞爾’了,我很不開心!”張大牛見巴塞爾如此直來直去地問他,他搔了搔頭皮,訕訕一笑地說道:


    “嘿嘿!巴塞爾,等你有了老婆,就知道房中的樂趣了!”


    “我不要老婆!”


    “為什麽?”


    “養老婆太費錢了,又要照顧她!而我去紅燈區,花點錢,什麽也不用管了!大牛哥,我正想問你,哪裏有紅燈區兒……”


    說畢,巴塞爾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還用手指頭搔著他自己的頭皮兒。


    “巴塞爾,以後不許再提紅燈區了!”張大牛聽了巴塞爾問他哪裏有紅燈區,他馬上嚴肅地告訴他,中國是不允許嫖娼的!


    “大牛哥,那我們去賭博吧?”


    “也不行!”


    “吸毒也不行嗎?”巴塞爾見張大牛說嫖娼與賭博都不行,巴塞爾十分不解地反問道,吸毒總可以了吧?而且吸毒是我一個人的事兒呀?


    “吸毒,更不行!”張大牛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為什麽?為什麽?……”巴塞爾仿佛急了,一連問出了好多遍“為什麽”了!因為在他的觀念裏,賭博,逛紅燈區及吸毒,這是一個有錢的荷蘭男人,最愛幹的三件大好事兒。


    “因為在中國,賭博,嫖娼及吸毒都是違法犯罪行為!如果有人觸犯了,將要抓起來坐牢的!”


    “為什麽?”巴塞爾還是不理解,這在荷蘭,隻要有錢就可以隨心所欲去做的三件男人們的好事兒。怎麽在中國,都不行了呢?於是,他還是問出了為什麽?


    “因為……”於是,張大牛在長板凳上坐了下來,也招呼著巴塞爾也在長板凳上坐了下來。等巴塞爾靠著他坐好後,張大牛就苦口婆心,又事無巨細地向他介紹了一下中國的風俗習慣,人情世故及各項法規法律了。


    最後,張大牛要巴塞爾牢記在中國,賭博,嫖娼及吸毒是法律不允許的壞事兒,決不可冒犯了,否則後果很嚴重了!即便如此,哪怕張大牛說得唇幹舌躁,巴塞爾還是似懂非懂的。不過,張大牛警告他說道:


    “你再想著去賭博,嫖娼或者吸毒!我與董事長會非常地生氣的!我麽再也不理你也不和你玩了,董事長也會不要你,把你趕出家門的!”


    “大牛哥,你別不理我呀!你叫老板不要趕我走,就說巴塞爾一定聽你們的話!再也不想賭博,嫖娼或者吸毒了!”


    巴塞爾聽了張大牛地威脅,他連忙保證道!


    “好樣的,巴塞爾!”張大牛誇讚道。


    “大牛哥,以後不許不理我了,我一切都聽你的好不好?”


    “好!”張大牛答應了一聲,見不知不覺又到了晚上六七點鍾兒,他想起昨天晚上此時此刻地瘋狂。他連忙從長板凳上站了起來,對巴塞爾說道:


    “你去吃晚飯吧!我也得回去了!不然你嫂子又得嘮嘮叨叨了!”


    “我懂!我大哥自從娶了老婆後,哪兒也不能去了!”說畢,巴塞爾笑嘻嘻地向灶間跑去了!


    等張大牛回來時,劉春花一邊擺飯菜,一邊問道:


    “沒耽誤張叔的事兒吧?今天又忙什麽呢?我把飯菜端回房間好久了,也不見你回來!莫非你今天晚上不想了……”劉春花欲言又止道。張大牛偷偷地瞄了一眼隻穿著睡衣的老婆劉春花,隻見她媚眼如春,麵色緋紅了起來!張大牛明知故門道:


    “不想什麽呀?”


    “討厭!不理你了!”說畢,劉春花擺好了飯菜,她就跑進臥室裏去了。


    “你晚上不吃飯嗎?”


    “你吃吧!剛才我在灶間吃過了!吃飯時,隻有你與巴塞爾不在,我給你們倆都留了飯菜。你的一份,我就帶回房間裏來了!”聽了老婆劉春花地解釋,張大牛就狼吞虎咽了起來。他知道晚上的事兒很耗體力的,所以他風卷殘雲,把幾乎有兩個人份量的飯菜一掃而光了。


    吃飽了晚飯,張大牛打了一個飽隔了。他快速地洗漱一番,馬上精神抖擻地出現在臥室裏。隻見老婆劉春花,玉體橫陳,醉眼迷離的。張大牛也不說話,也不動作起來。他就這麽從上到下,從左到右那麽來回反複地盯著老婆劉春花的玉體仔仔細細地欣賞著。當劉春花見老公張大牛進了房間,她還假裝不好意思地微眯了雙眼,準備好了要承受他的陽光雨露了。


    靜靜等待的劉春花見老公張大牛遲遲地不動作,她偷偷地睜開眼睛,看他像個傻子地站在床邊。於是她嬌嗔道:


    “你死人呀?這麽死盯著我看?莫非你今天晚上狀態不好,成了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了麽?”聽見老婆劉春花地不滿的抱怨聲,張大牛仿佛從夢中驚醒過來似的,他張慌失措說道:


    “老婆,你到底怎麽了?我幹嘛了,我什麽也沒幹呀?這就又惹你生氣了?”


    原來,張大牛進得臥室,他正想撲上老婆劉春花的身上。突然他想到孤單一人的巴塞爾,又剛來中國,人生地不熟,又不習慣!對於他自己來說,有老婆劉春花地溫存,可謂春宵一刻值千金!而對於初來乍到異國他鄉的巴塞爾來說,無疑又是一個漫漫難遨的長夜了。


    “死樣!就因為你自從進入臥室來,像個木頭人似的站著一動也不動,什麽也不幹?老娘我才不解地發問啦?真是個傻冒男人,自己的老婆也不知道‘疼疼’了?”


    說畢,劉春花禁不住因為自稱“老娘”而放肆地大笑了起來。劉春花這一浪笑不要緊,帶動著她自己酥胸前,波濤洶湧的兩座高峰也顫抖不已。隻一眼,張大牛就從對巴塞爾的傷感中醒悟了過來。隻見他縱身一躍,一下子跳到床上,把老婆劉春花死死地壓在了身下。他一邊動手扯她的薄如蟬翼的睡衣,還一邊謾罵道:


    “死婆娘,你是誰的老娘呀?敢對我沒大沒小的,看我今天晚上怎麽‘收拾’你!”


    說畢,張大牛不等老婆劉春花再說些什麽,他一把摟住她的脖子,狂吻了起來。此時此刻,劉春花早已全身酥軟,由著她的老公張大牛收拾她了……話說張大牛與劉春花這對夫妻又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折騰了好久。他們二人才十分幸福,又十分疲倦地分開了,當一切又恢複了寧靜後。突然張大牛有氣無力地向老婆劉春花說道:


    “老婆,以後你多留心一下,你給巴塞爾也找個老婆吧!”


    “好!”劉春花也懶洋洋地再也不想動,也沒有力氣再動彈地應了一聲。俄爾,夫妻二人擁抱著就沉沉地睡過去了,酣睡的鼾聲此起彼伏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在一間比較大的房間裏,因為昨天晚上糾纏得太過火了。張誌強與白雪情夫妻今天晚上,什麽也沒有做,因為年齡畢竟不年輕了,就這麽相擁抱著說著話兒。隻見張誌強道:


    “這次,大哥的仇終於得報!大哥可以安息了,我麽也去了一塊心病!”


    “恭喜老公了!”


    “嗯!謝謝老婆!唉……”張誌強突然無緣無故“唉”地一聲,歎起氣來了。


    “老公,你怎麽了?”白雪情不安地詢問道。


    “沒什麽?我隻是想,大牛與巴塞爾都是我的‘哈哼二將’,都是我不可或缺的得力幹將!大牛現在有春花兒,我也就放心了,隻是巴塞爾還是孤身一人,這可怎麽辦呀?”


    “好辦?幫他也找個老婆唄!”


    “難呀?”


    “為什麽?”


    “因為巴塞爾不比大牛,他有一身的臭毛病,我怕在中國真不好給他找個老婆了?”


    於是,張誌強把荷蘭人對於賭博,嫖娼及吸毒看成是合法的個人行為,隻要有錢就行了等等有關的內容全部對老婆白雪情介紹了一遍。過了好久,白雪情聽明白了,她還是出聲安慰著老公張誌強說道:


    “入鄉隨俗,以後我們先幫助巴塞爾改掉這些臭毛病!再去幫他物色一個好女人,雖然說難辦點,但總可以辦成的!老公,睡吧!睡吧!你先別著急上火,這事兒得慢慢地來!”


    “好的!我聽老婆的!”說畢,張誌強緊緊地摟抱著老婆白雪情也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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