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等人遙遙看著三皇子離去的背影,二皇子一係的修士問:“殿下,我們要去提醒他們嗎?”


    二皇子一邊嘴角笑了一下:“不用,這裏可是太清宗,怎麽會那麽容易讓老三他們得手。況且就算得手了,看著師兄弟被廢了,雲朔還會幫老三嗎?他們兩敗俱傷是最好的。”


    下午是煉氣期修士的比賽,先淘汰一半人,剩下的一半人繼續比再淘汰一半人,一共有三輪,同時存在受傷過重不能繼續比賽的,所以初試後隻會留下小於八分之一的弟子。


    練氣期的打鬥一場結束的很快,很少有時間過長的,下午大概四點多時,輪到景塘。景塘上場之前反複叮囑讓薑悅景她們看八號賽場,不要錯過他的英姿時刻。


    景塘現在煉氣九層,離築基很近了,他抽到的對手是一個煉氣七層,所以景塘贏的很是輕鬆。


    “我帥吧。”贏了比賽景塘沒有回到景家的區域,而是直奔劍峰區域而來。


    “帥帥帥。”溫墨笑著哄小孩。


    景塘目不轉睛地看著前麵的十個賽場:“接下來我就要認真了,淘汰掉都是低階的,看樣子有不少是煉氣九層的哇。”


    為了能在大比時取得不錯的名次,有不少修士能夠突破卻硬壓了下來,以便能在稍低的修為層次裏進行碾壓。


    第二天下午練氣期的第一輪初試終於比完,在勝利者中繼續分組。景塘上場時薑悅景溫墨一直在給他鼓勁,第二輪初試明顯每一場的比賽時長比第一輪長了不少。


    景塘贏的並不輕鬆,他的對手是王家的同樣煉氣九層的弟子,雙方水平差距不大。不過景塘雖然表麵嘻嘻哈哈,實際上很是細心,在雙方僵持不下時,景塘抓住了王家弟子的一個破綻,最後贏了那場比賽。


    景塘回來時體內已經沒有多少靈氣了,但還不忘耍帥,“我這也太帥了吧。”


    薑悅景點頭:“是是是,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景塘搖頭:“不行啊,我要知道我後麵的對手水平,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景鵬看見兒子打完又跑去人太清宗地盤沒忍住吐槽:“這孩子是不認識到我們這兒的路嗎?”


    “人家同齡人在一起玩的開心,你懂什麽?”景塘叔叔笑著說。


    景塘緊張地看著每個賽場,不時的感歎:“你們劍修也太變態了吧,都沒靈氣了還能打?還好我兩輪的對手都沒遇到你們劍修。好為我的複試擔憂啊。”


    溫墨溫柔地勸慰:“放心,你也不差。”


    景塘環顧了一圈劍峰的弟子:“我昨日便發現了,每一個門派來參賽的弟子所在的區域都會有幾位修為高深的前輩坐在前麵。就連小門派他們都至少有一位他們的長老坐在前麵,你們其他峰也都有前輩在,為什麽你們劍峰就沒有?”


    薑悅景指著高台上坐著的景流景易道:“那裏不是坐著兩個嗎?”


    高台上坐的都是一流宗門與五個世家的派來的主事人,以及太清宗各峰的峰主。他們看顧比賽的公平性,防止有人作弊,以及在發生意外時及時出手。


    而弟子看台區所在的高階修士則是為了保護自己宗門的弟子,比如賽場上出現意外,這些高階修士便會架起防護罩,以免弟子被波及。


    景塘搖頭:“不是叔叔他們,是額外的,你們劍峰沒有其他的高階修士了嗎?”


    薑悅景:“他們需要守護宗門安危,都在宗門四周進行防守。有什麽事旁邊兩峰的師伯們會替我們架起防護罩的,你放心好了。”


    第三日下午練氣期第二輪初試終於結束,留到複試的就隻有練氣八層九層的,還有極少數的練氣七層的弟子。


    等第三輪初試結束之後便開始築基期弟子的分組。薑悅景邢湉湉拿到號回來後,雲朔提醒:“你們明日的比賽要格外小心。”


    景塘也附和:“是啊薑姐姐尤其是你,那個三皇子可不是什麽良善之人,你的號千萬不要給別人看。”


    邢湉湉看著景塘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了:“小滑頭知道的還挺多的嘛。”


    景塘挑眉:“我好歹也是世家大族出來的,他們這些手段我也是能猜中一二的。”


    溫墨為邢湉湉感到有些緊張,於是問道:“都有哪些手段?”


    景塘:“給吃的飯菜裏下藥,在比賽場地動手腳等等。”


    薑悅景看著空蕩的賽場:“那我吃辟穀丹好了,這賽場都有專人清查的,他們難道能收買太清宗的弟子?”


    景塘眼神瞟了一下周圍壓低聲音:“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總之你上場時記得檢查一下場地。”


    薑悅景與邢湉湉對視一眼,齊齊點頭。


    三皇子那邊,“打聽到薑悅景的號碼了嗎?”


    “屬下無能,並未打聽到。她沒有告訴過別人她的號碼。”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殿下再給屬下一次機會,第二輪初試時屬下一定查到她的號碼。”


    薑悅景的比賽在上午,她的號碼靠前,所以很快便輪到薑悅景。


    景塘很是激動,捏著小拳頭:“姐姐衝啊!”


    雲朔也緊張的看著薑悅景的賽場,不過並未發生什麽意外,薑悅景不過一刻鍾的時間便將對手打下賽台。


    薑悅景回來時,景塘顯然很激動,不停的在那裏比劃著:“薑姐姐你這個招式好帥,手起刀落,太酷了。”


    薑悅景將手中劍轉了幾圈:“我這是劍!”


    邢湉湉上場時直接甩起七星錘,十處賽台隻聽見邢湉湉那一處大錘落地的“砰砰”聲,邢湉湉的對手一招走位不慎便被邢湉湉一錘給掃飛出賽台。


    邢湉湉回來時,景塘明顯安靜了許多,邢湉湉皺著眉問景塘:“喂,你怎麽不說話了。”


    景塘小聲說:“我怕你一個不高興就直接將我頭扭飛了。”


    薑悅景和邢湉湉俱是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邢湉湉樂的不能自已:“我看起來那麽恐怖嗎?”


    景塘哪裏敢說是啊,於是轉移話題:“邢姐姐你的武器能給我看看嗎。”


    “行啊。”邢湉湉直接將七星錘遞給景塘,邢湉湉一鬆手景塘根本抓不住七星錘直接掉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


    景塘試圖撿起來,發現自己根本提不動,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結果這七星錘依舊紋絲不動。


    景塘額頭青筋都未消散:“邢姐姐,你的錘他多重啊?”


    邢湉湉想了一下:“大概三百多斤吧。”


    景塘感覺他快吐血了,這七星錘比兩個他還重,邢湉湉卻能隻手提起,看樣子扭他腦袋這種事對邢湉湉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景塘暗暗發誓,以後可不能得罪這位邢姐姐。


    薑悅景看著賽場上的五公主:“這皇族五公主也會參加比賽?好像實力還不錯的樣子。”


    景塘也看向五公主所在的賽場:“怎麽你們有仇啊?”


    邢湉湉冷笑了一下:“當然有仇啊,她和我們結的怨子可大了,下一場別讓我遇到她,不然我給她頭都錘爆。”


    景塘自然義無反顧的站邢湉湉:“嗯嗯,有什麽仇,給我講講,我回去和我們景家人也說一下,要是排到她一定替姐姐報仇!”


    邢湉湉指著薑悅景頭上的清心玉鳳釵:“她在拍賣行拍這個玉釵沒拍過雲師兄,她想用皇族身份來逼迫所有人不準加價,但是我們不吃這套,她就來我們雅間想仗勢欺人強搶玉釵!”


    景塘拳頭捏緊了:“太可惡了,拍賣會的規矩就是價高者得,他們皇族也太霸道了不給別人加價。哪家拍賣行啊,居然讓這公主能跑你們雅間去。”


    “我與她可不止這件事,上次去雲師兄那裏又得罪了一次,順便得罪了雲家人。前幾天剛得罪了她身邊的宮女與三皇子。”說完薑悅景幽幽地看了一眼雲朔。


    溫墨聽完重重地拍了兩下雲朔肩膀,調侃道:“你是真的能招花引蝶。”


    雲朔滿是歉意的看著薑悅景:“對不起,雲家那邊你放心,我會處理好不讓他們針對你的。”


    薑悅景聳肩:“沒事,反正我也看不慣他們。”


    後麵雲朔中途就離開了,薑悅景想著師兄也許回去休息了,畢竟對於他來說看這些築基期的比試挺無聊的。


    但其實雲朔是找了他大伯表達了他的意思,希望大伯能看住父親,不要讓他在太清宗的地盤上鬧事,以免在這麽多人麵前丟了雲家的臉麵。


    之後晚間雲朔又找了雲家家主,也就是他的爺爺,雲家家主看了雲朔一眼,話中帶了些埋怨:“我來了這麽多天也沒見你來打聲招呼。”


    雲朔說的話很直接:“我不想被他煩。”


    雲家家主有些無奈,勸解道:“他也是你父親啊,哎,算了我懂你意思,老三這些年想法太多了。你既無心家主之位,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上次你回來,我們爺孫還沒好好聊聊,你怎麽突然就走了?”


    雲朔麵無表情的說:“他帶了皇室的人來,我不願同他們有什麽糾葛,就直接離開去找我師妹了。”也幸好雲朔提前離開去尋薑悅景,才恰好救了薑悅景的性命。


    雲家家主聞言眉頭皺了起來:“他還和皇室的人勾搭上了?就他那個蠢腦子,也去摻和皇室那灘渾水。”


    雲朔繼續說:“爺爺我不想因為這些事影響了我的道心。”


    雲家家主聞言立刻一口答應:“我會看好他的,你就放心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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