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湉湉拉著梁智與薑悅景趕緊走,隨後給薑悅景安排了一個單人間,道:“薑師妹,你先在這休息吧,我們先走了。”


    路上,邢湉湉:“哦。哦。哦。”


    梁智:“你‘哦’什麽呢?”


    邢湉湉:“你不覺得奇怪嗎?雲師兄居然說了‘哦’。”


    梁智不解:“這個‘哦’有什麽奇怪的嗎?”


    邢湉湉:“正常情況下,雲師兄一般說的是‘嗯’。”梁智回想了一下,確實如此。


    邢湉湉:“而且進門時師兄多看了她一眼,他倆肯定有一腿,薑師妹可能是騙我們的,其實他倆就是有婚約的!”


    梁智一臉震驚:“不是吧,你就一個‘哦’字能聯想這麽多?”


    邢湉湉神秘一笑,然後又拉著梁智去了大廳,雲朔還在大廳,邢湉湉行了一禮說:“雲師兄,薑師妹住所已經安排好了,在單間二零四室。”


    雲朔:“嗯,你們也去休息吧。”


    邢湉湉離開後,其他弟子也陸續離開了,邢湉湉拉著梁智:“走我們去散步。”


    梁智:“你剛剛為什麽說薑師妹房號啊,還給她安排的單間。”


    邢湉湉笑而不語,拉著梁智繼續散步,在他們繞著駐地散步的第二圈時,看到雲朔進了薑悅景房間。梁智眼睛瞪圓了,嘴巴想說話又不敢大聲。見邢湉湉還是安然自若的散步,隻好跟住,等走遠了,梁智忍不住問道:“你剛剛看到沒?”


    邢湉湉拍了拍梁智肩膀:“看到了,懂我之前的意思了吧。”看到梁智猛點頭,邢湉湉繼續道:“你認我做師姐不是白認的,多聽多看多學。”梁智聞言立刻豎了大拇指。


    雲朔敲門進了薑悅景房間,薑悅景手中正拿著一本書在看,雲朔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你母親是秦聞語?”


    薑悅景有些驚訝但還是點頭:“是的。”


    雲朔說道:“她是我師叔,你身體好了之後有聯係過她嗎?”


    薑悅景搖頭:“沒有,我不知道怎麽才能聯係到我母親,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雲朔又問道:“你身體什麽時候好的。”


    薑悅景乖巧答:“三個多月前。”


    雲朔:“秦師叔在北境,我給她傳個消息過去。”說完,雲朔又加了一句,“在太清宗我會盡我所能照顧你的。”


    薑悅景沒想到雲朔居然這麽好:“謝謝。”薑悅景剛道完謝,還想多問幾句關於自己母親的事,雲朔就走了。


    薑悅景躺在床上看著床頂思索著這位雲朔師兄是怎麽知道自己母親是誰的,翻身時碰到脖子上的引魂鈴,薑悅景撫摸著引魂鈴,難道是因為這個嗎?自己是不是要將這引魂鈴穿到衣服裏麵以免遇到像舅舅舅媽一樣與自己母親不對付的人徒生事端。


    第二日,早上邢湉湉敲門,“薑師妹起來吃早飯了,飯堂在大廳後麵。”


    薑悅景應了一聲後便起床洗漱,隨後便發現了一個難題,自己不會梳這個時代的發型,以往都是清月給自己梳的頭發,現在自己一個人不知道怎麽搞,想了想,最後紮了一個簡單的低馬尾,便去飯堂吃早飯了。


    飯堂裏已經坐了十幾個新招的弟子,薑悅景點頭打個招呼後便開始吃早飯,吃完早飯薑悅景準備回自己房間看看書,剛出飯堂便看到邢湉湉。邢湉湉向自己招手:“薑師妹來前廳聊聊天啊!”無奈,薑悅景隻好跟著邢湉湉來到前廳,雲朔還是坐在中間主位上。


    邢湉湉拉著薑悅景,進門就歡快地喊道:“雲師兄!我們來了!”


    雲朔抬頭看了一眼,就見薑悅景發型奇怪,問了一句:“怎麽沒有梳頭?”


    薑悅景:“我不會梳頭發。”


    安靜了一會,雲朔才說道:“我也不會梳女子的發式。”


    邢湉湉剛坐下與梁智打鬧,聽到這句立刻抬頭:“師兄我會,我這就去幫薑師妹整理頭發!”然後又拉著薑悅景跑了。


    邢湉湉一邊幫薑悅景梳頭一邊教她怎麽做發型,搞好後,邢湉湉看了一下:“好看。”隨後又拉著薑悅景風風火火的往前廳跑,一邊跑一邊內心誇讚自己簡直就是雲師兄的貼心小棉襖。


    雲朔安排好今日去招生的幾人後,看到邢湉湉又帶著薑悅景進來了,於是便走到薑悅景麵前,說了句:“帶你出去看看。”隨後便徑直出去,邢湉湉聞言立刻推著薑悅景跟上。


    看到雲朔與薑悅景離開後,梁智悄悄問邢湉湉:“我們要過去散步嗎?”


    邢湉湉敲了梁智一腦殼:“我們去幹嘛,打擾人家不好,萬一看到我們雲師兄放不開怎麽辦。”


    “欸,你們有沒有覺得雲師兄今天很奇怪啊?”一位弟子說道。然後便得到了眾人的應和,討論了起來。


    “是啊是啊,雲師兄今日話好多。”


    “雲師兄為什麽會關心一位新弟子發型?”


    “雲師兄為什麽會說他也不會梳,正常人都不會這麽回答吧。”


    “那女弟子挺好看的,雲師兄會不會。。。”


    “可是雲師兄不是一向都沉迷修煉的嗎?怎麽會沉迷美色呢?”


    眾人議論紛紛,隨後看向嘻嘻哈哈的邢湉湉梁智二人,“這位女弟子是你們招來的,你倆肯定知道什麽原因。”隨後都圍了過來。


    梁智做了個手勢,然後將門關上,大家順著梁智動作彎腰低耳,梁智壓低聲音說:“因為她是雲師兄的未婚妻!”


    “真。。”一位弟子驚詫,又立刻放低了聲音,“假的?”


    梁智:“當然是真的,我去那邊的時候,那的人都知道。”


    “我x。。。”意識到自己言辭不當,一位弟子立刻捂住自己嘴巴,阻止了不好的詞匯發出。


    梁智:“我當你們是好兄弟好姐妹才說的。”


    眾人聞言紛紛拍著梁智直呼好兄弟。


    跟著雲朔來到街上,這邊街市很是熱鬧,各種吃食,花花綠綠的麵人,香氣浮動的香囊,漂亮的瓷器等等,薑悅景看的很是稀奇。


    雲朔問道:“你吃糖葫蘆嗎?”糖葫蘆這種食物,薑悅景以前隻在別人的作文裏見過,現在有機會嚐一嚐,薑悅景還是挺期待的:“吃,老板來兩根。”隨後從儲物袋中取出靈石,問道:“老板多少錢。”


    舉著糖葫蘆的小販取了兩根給薑悅景道:“小姐,我這不收靈石,您給十個銅板就行。”薑悅景有些為難,自己並沒有銅板,隻有臨走前族老給的靈石。一旁雲朔直接伸手給了小販一塊靈石,然後對薑悅景說:“拿了走吧。”


    薑悅景跟上去道了聲謝,遞給雲朔一根,雲朔沒接,直接說:“我辟穀了。”


    薑悅景“哦”了一聲便收回了手,咬了一顆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好像一不小心用力咬到硬的東西了,把牙磕了一下。雲朔:“有核,要吐。”


    薑悅景聞言將核吐了出來,沒忍住笑了,自己吐槽自己,“好傻哦,我沒吃過這個。”


    雲朔:“嗯。”然後便見薑悅景笑眯眯的將另一隻手的糖葫蘆給自己。雲朔想到自己上一次吃糖葫蘆還是在小時候,秦聞語給了自己一支,看著眼前的紅紅的糖葫蘆,鬼使神差的接下了。咬了一顆,嗯,味道沒變。


    中午二人進了一家酒樓,點了幾樣招牌菜,菜式都是薑悅景從未見過的,據酒樓老板說都是很好的靈獸靈植做的,味道果然對得起他的價格。薑悅景一邊吃著菜一邊看著台上的彈唱,津津有味,不過還是問了一句:“雲師兄,你不是說辟穀了嗎?”


    雲朔將嘴裏食物咽下去後才說:“這些靈獸靈植做成的食物於修為有益。”


    吃的差不多後,雲朔大概給薑悅景講了講關於太清宗的事宜,太清宗有許多峰,劍峰,藥峰,禦獸峰,法峰等,而薑悅景的母親秦聞語是法峰的,雲朔講著講著餘光又看到了薑悅景脖子卻沒看到引魂鈴,想必是她收在衣服裏麵了吧,想著她不做傻子才三個月,又問了一句:“我說的這些你現在能理解嗎?”


    薑悅景雖然疑惑他為什麽這麽問,但還是回答:“能啊。”


    薑悅景順勢問了一些關於自己母親的問題:“雲師兄你知道我父母在哪裏是嗎,我要怎樣去找他們?你可以給我講講他們嗎?”


    雲朔輕抿了一口茶水:“秦師叔是一位很溫柔的人,現在秦師叔與薑師叔在北境的一處洞府閉關,那裏非金丹期以上不可進入。”


    薑悅景聞言急著問:“那是不是現在我去不了?要等我修煉到金丹期才能去北境嗎?”


    雲朔:“嗯。這幾天你可以想想你進了太清宗去哪一峰。”


    薑悅景好奇:“我可以自己選擇嗎?”


    雲朔:“你是風靈根,很大概率會有許多峰長老搶的,所以你可以選擇。”薑悅景點頭。臨走前薑悅景又打包了兩道自己覺得不錯的菜式。


    雲朔:“你要是喜歡吃明天還可以來。”


    薑悅景搖頭:“不是,我想帶回去給邢師姐。”


    雲朔:“她想吃可以自己來吃。”


    薑悅景:“你不懂。”前世在福利院的孩子們都互相照顧,哥哥姐姐們有吃的都會帶回來大家分享,所以後來方景兼職賺到錢,回福利院都會帶一些吃食給大家,而且邢師姐對她多有照顧,她很是感激。


    雲朔雖然不解,但老板將打包好的食物送過來時還是主動接過來提著。回去的路上薑悅景又買了一些糕點提在手上,回到駐地,薑悅景奇怪:“前廳門怎麽關了?”然後看了一下雲朔。


    雲朔:“不知道。”然後揮袖用靈力將門打開,門一開,便見裏麵的弟子們在嘻嘻哈哈的疊羅漢。


    薑悅景:“?”


    看到門突然開了,太清宗弟子立刻散開,站起來整理儀表:“雲師兄。”紛紛站好,乖乖認錯,空氣突然間變得異常安靜,隻有雲朔慢慢的從分開的人群中向自己的位置上走過去。邢湉湉悄悄向薑悅景眼神示意,接著陸續收到幾位隻早上見過一麵的師兄師姐的求救的眼神。


    薑悅景內心很無奈,別看我了,怎麽辦我也不敢說話啊。眾人就這麽安靜的站了一段時間,前廳就如同一張畫一樣,一切仿佛都是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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