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石室內充斥著眾人悲憤的喊叫聲。


    倒在地上的馬修與科約特、承受諾托斯猛烈攻擊的風鈴、監牢內旁觀的眾人目瞪欲裂,但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阻止艾德裏安,所有人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


    就在眾人以為利安德的頭顱馬上就要被擊碎之時,一道寒芒閃過,流木的身影出現在利安德身旁,寒霜死死抵住三色棒,令其無法再前進甚至一厘米。


    “太好了!”


    監牢那邊見到他們最後的希望趕來,爆發出劇烈的歡呼聲,他們現在比馬修幾人趕到時激動數倍。


    “你怎麽又回來了!”艾德裏安見自己的攻擊被流木擋下,原本猖狂的笑容瞬間凝固,怒不可遏地說道。


    流木猛然發力,將三色棒撥開,隨後再次揮動。


    鏘!


    寒霜與三色棒再次碰撞在一起,艾德裏安直接被擊退數十米。


    “我隻是到旁邊的墓室看了看,又沒有離開,怎麽算是回來呢?”流木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過在墓室中,我倒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你...好像比我想象中要危險得多!”說這句話時,流木那雙寫輪眼中散發著強烈的殺意。


    望著流木冰冷的目光,艾德裏安明白了流木的意圖。


    “阿西恩那個蠢貨,要是早聽我的將墓室毀掉,這小子怎麽可能知道這麽多。”暗自罵了一句,艾德裏安冷聲道:“知道了又如何?我要是想跑你留不住我!”


    說完,艾德裏安爆發風之力,主動朝流木衝去,儼然是想做拚死一搏,希望能夠創造出機會逃出去。


    到時候找個地方藏起來,暗中取回屬於他的力量,哪怕再多來幾人,他都無懼!


    “是嗎?”流木接下艾德裏安一棒後,冷漠地回了一句。


    艾德裏安瘋狂地發起攻擊,歇斯底裏地吼道:“我們之前就打了那麽久,你的實力如何我早就摸清楚了。雖然比現在的我要強上一些,但這不足以把我留下!”


    似乎是驗證了艾德裏安的說法,流木在避開揮向他的一棒時,露出了一個逃離的位置。


    艾德裏安迅速抓住這個機會,直接越過流木的身位,大笑道:“小子,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找你,我保證,你一定會死的非常慘!”


    流木搖了搖頭:“這個狀態還是有點勉強。”


    說話間,流木的渾身散發出綠色的能量,第六·景門已經開啟。


    艾德裏安自以為已經逃出生天,已經開始幻想將來虐殺流木的場景,可他突然發現一柄攜帶冰霜之力的刀刃出現在眼前。


    “怎麽可能?!”


    “我現在已經是最快速度了,那小子怎麽可能追上來!”


    但任憑艾德裏安怎樣不相信,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如條件反射般抬起三色棒以作抵擋。


    剛一接觸,艾德裏安便發現了不對勁:“不是錯覺!不僅是速度,這小子連力量都提升了一大截!”


    艾德裏安抵擋不住這一擊,鮮血從他口中噴出,整個人倒飛回到石室當中,手中的三色棒在半空中就已經掉落。


    艾德裏安在地麵拖行幾十米方才停下,諾托斯與風鈴的戰場正好移動到這個位置附近。


    “逃不了了!”望著流木揮刀的身影,艾德裏安的腦海中不由生出這個想法。


    “我不甘心!先是薩迪厄斯,現在又是這不知道哪裏來的小子,為什麽總是有人來阻礙我!”


    “不!哪怕是死,都要讓這個長得像薩迪厄斯的小子陪葬!”艾德裏安惡狠狠地盯著不遠處與風鈴纏鬥的諾托斯。


    艾德裏安爆發出最後的力量,沒有阻擋來自流木的攻擊,而是帶著無盡的恨意衝向諾托斯。


    即便流木第一時間便發現艾德裏安的意圖,連忙調轉角度。


    可惜艾德裏安與諾托斯的距離實在太近了,流木將艾德裏安的手臂斬斷之時,這隻手已經貫穿了諾托斯的身體。


    失去手臂的艾德裏安癱坐在地,癲狂地笑著:“哈哈哈!我成功了!”


    “可惡!”流木有些氣惱,明明已經勝券在握,還是讓艾德裏安鑽了空子。


    呲!


    寒霜寒芒一閃而過,艾德裏安的笑聲戛然而止,腦袋與身體分離。


    雖然通過寫輪眼沒有發現類似之前那團黑影一樣詭異的東西,但為了以防萬一,流木還是對這具屍體施展火遁,將其焚燒。


    景門關閉之後,流木的氣息有些萎靡,身體感到一陣疲憊,這後遺症流木也算是有些習慣了。


    流木轉身來到諾托斯身邊,取出一瓶傷藥,這還是之前菲爾送的那些。


    看著諾托斯的傷口,流木皺著眉倒了一些粉末上去,對一旁傷心欲絕的風鈴說道:“傷勢太重了,我這藥可能作用不大,你沒有其他辦法的話,可能......”


    後麵的話不需要說出口,風鈴自然能夠明白。


    “我想到了!”風鈴抹去眼角的淚水,將諾托斯抱起,隨後雙翼一震,迅速地離開了石室。


    “你想到什麽了?”流木吐槽道。


    風鈴將諾托斯帶走了,流木則走向毛球,比起另外三人,流木選擇先給比較熟悉的毛球治療。


    “我記得諾托斯好像沒有帶你進島啊,你這隻肥鳥是怎麽來這裏的?”毛球飛馳而來的時候,流木還在墓室中看薩迪厄斯的留言,自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不過毛球是回答不了了,諾托斯的那一槍還挺狠的,沒有當場斃命,就算毛球的命大,吃得胖一些也不是沒有好處。


    說是治療,其實就是上些藥而已,流木也不是醫生。


    “大塊頭,你傷的還挺重,我看你以後要在床上度過了。”流木可還是記得利安德偷襲他的場景,報複似地惡意誇大傷勢。


    隻要沒有斷肢或者當場斃命,以動物係能力者的恢複力,遲早能痊愈,隻不過是時間的多少而已。


    “無所謂了,至少活下來了,我們的危險也解除了。”利安德對此看得倒是挺開,看著流木給他上藥,他有些羞愧:“我要向你道歉,也感謝你還願意來救我們。”


    “斬殺艾德裏安才是我的目的,救你們隻是順便。”流木麵無表情地說道。


    “還是要謝謝你!”利安德鄭重道。


    利安德是信了,一旁的馬修和科約特可沒有信,畢竟當時不救下利安德而是直接偷襲,顯然會容易得多。


    但流木不願意承認,他們也不會揭穿,隻是將這份感激藏在心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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