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高麗最強最能打,也最有能一統高麗的架勢。


    但富足的生活讓他們停下了征戰的腳步,轉頭開始過日子。


    過日子無非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掙錢娶妻,養子成人,過日子不就是這樣的無限循環嘛。


    這人窮的時候 ,隨便找個娘們也就對付過了。


    但兜裏有了銀子,這擇偶的條件和對家族的認同感瞬間飆升。


    娶自家人為妻,才能確保血脈的純淨,才能確保家財不被外人所得。


    可當孩子出生之後才發現,臥槽,生出個吳老二。


    可能是姿勢不對或者堅持的時間太短 ,那懷下一個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姿勢拿捏時間。


    可當第二個出生之後又發現,我尼瑪還是吳老二。


    再生!


    老子就不信個個都是吳老二 。


    可當第三個第四個出生之後徹底傻眼,質量還不如之前的呢。


    這人的情感真的很奇怪。


    就如俗話說的那樣,老婆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 。


    哪怕都是吳老二也是自己的心頭寶,尤其當歸家時幾個栽栽愣愣的孩子跟頭把式朝自己過來的時候,那心裏的滋味不言而喻。


    心疼啊。


    家裏的孩子全是吳老二怎麽辦?


    隻能更加努力的工作賺錢 ,隻希望在自己死之前能為他們賺來足夠活下去的家底。


    所以南高麗出現了一個很詭異的現象。


    原來的戰兵個個不分晝夜的幹活賺錢,隻為養活家裏那些不能自理的孩子們。


    但新生兒卻根本無法補充退役老卒的數量。


    無奈之下的南高麗王隻得強行延遲戰兵退役時間,沒辦法。


    整一堆吳老二參軍能打過誰呀?


    站都站不直,一手六一手七的兵器都握不住,這仗怎麽打?


    而南高麗王在暴怒之後,來到了自己的王宮後庭。


    看著那塊已是有些斑駁的牌匾苦澀呢喃。


    用近親成婚毀我一國,坑殺我數十萬百姓....你是來複仇的。


    這話他是對那牌匾說的,也是對那早就沒了蹤影的小門散人說的。


    而那斑駁的牌匾上有著三個鍍金中原大字。


    化郎將。


    .....


    東海和高麗接壤的地方是一塊突出部。


    原本這塊突出部是高麗的一個國家,同時也是高麗連通東海的一處關隘。


    但多年前季燈看了看地圖,對著這處關隘指了指,說了兩個字。


    抹了。


    關隘抹不掉,但守著這處關隘的小國被抹了。


    劃重點啊,是抹了,不是屠了。


    因為東海根本就沒動刀兵,隻是派人到關隘之前吼了一嗓子。


    “三日內關內之人全部撤出,若安穩撤出每人可得粗米一鬥粗布三尺,若三日後不曾撤出者,後果自負。”


    沒說什麽殺無赦之類的話,而是一句讓人無限遐想的後果自負。


    什麽後果?


    反正你能想到的後果都有可能。


    可能是給錢糧讓別的小國來打你,也可能是讓其他小國前來圍困你,讓你生生餓死在這關隘裏頭。


    更有可能是東海戰兵親自動手,他們這關隘防守高麗小國還能撐一陣,但麵對東海大軍那就是白給。


    更有說東海高人已經在做法了,準備三日後開始降下天雷劈死他們 。


    說什麽的都有,反正是越說越怕,最後隻用了一天時間就主動撤出了 。


    而東海也是講信用的 ,不但承諾的糧食布匹足額給了,還額外給了一千柄長刀和三百張長弓。


    東海真的很善良。


    這些人的家被自己占了,那他們總得找個落腳的地方吧。


    但能讓這麽多人落腳的地方都被人占了 ,那他們想找落腳的地方就得打。


    打仗你不就得有武器嘛,對不對?


    東海輕輕鬆鬆占了這個關隘,不但把關隘握在了自己手裏形成了一個突出部 。


    還順便攪動起了一場連鎖反應的小戰爭。


    為啥是連鎖?


    從關隘退出去的人得了武器肯定能搶來一塊新地盤,那被搶地盤的人就得想辦法去搶別人的。


    你搶我地盤我就得打你,你不讓我搶地盤我也得打你。


    這搶來搶去的不就打起來了嘛,對不對?


    而打到最後,被滅的小國有十幾個之多,而那些小國所謂的國王在吐血嘎掉之前都說了同樣的話。


    東海的良心,大大的壞掉了。


    金啟晟的騎兵大軍在回到東海後,第一時間進行了換裝。


    季博常調集了十萬季家軍進入騎軍,八萬成了騎兵,兩萬成了輔兵。


    清一色輕騎裝備換裝完成後,金啟晟帶著大軍經由這處關隘進入了高麗地界。


    進入高麗後 ,他並沒有深入高麗腹地。


    而是以這處關隘為營帳開始訓練騎兵戰術,馬有了,還是清一色的北夷戰騎。


    人也有了,季家出品的大軍戰力毋庸置疑 。


    但想成為真正的騎兵這需要時間的磨煉,所以每日皆有一萬騎走出關隘馳騁在百裏範圍內。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騎兵也從一開始這頭上馬那頭落地,變成了催馬行進可持弩射擊的戰騎。


    金啟晟不急,因為他知道公子讓自己來高麗的真正目的。


    關隘大堂內,坐在主位上的金啟晟看完手裏的信後微微點頭。


    他在季博常麾下大批將領裏年紀最輕,但地位卻僅次於李三山。


    季博常雖然沒有明確宣布過,但所有人都知道李三山就是武將之首。


    而金啟晟更清楚,公子把騎兵交給自己,其實就是把自己樹立成了武將的第二把交椅。


    地位僅次於李三山,卻是直隸於公子的騎兵大軍。


    在北境對北夷作戰,製定計劃的是季博常 ,但具體實施的還是李三山。


    而這次進入高麗,則是他單獨統領全軍作戰,也是騎兵成立後第一次大規模作戰。


    這讓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哪怕他知道公子此刻就在東海之內,但依舊緊繃著心裏的那根弦。


    這不僅關乎著騎兵在將來的地位,更關乎著公子全盤的計劃。


    就如季零塵和金啟典所說的那樣。


    啟晟是真正的鐵血軍人,他心裏沒有任何雜念。


    戰場斬敵就是他心裏唯一存在的東西。


    金啟晟放下手裏的信件 ,轉頭看向一旁的季銀樓和季九言。


    “這次東南領軍前來的是秦七儉,兩位將軍有何想法?”


    這話一出季九言和季銀樓同時笑了。


    因為這秦七儉,和季零塵之間可是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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