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乘隙而入
我去投皇叔，呂布直搖頭 作者：大貓艾瑞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夏侯淵此前，見馬超竟不救韓遂諸將，反率大軍直衝虎豹騎而來。其曾從曹操處，聽聞馬超武藝超群，勇冠西疆！
夏侯淵唯恐曹純等人有失，其暫時擊退韓遂騎軍，便馬上率軍前來支援。卻正見曹休落馬，曹真形勢危急！
其本就有神射手之名，最擅連珠箭法！於是接連兩箭，含恨而發，意欲將馬超射於馬下。
箭矢的破空之聲，由遠及近！
馬超聞聲辯位急閃，剛避過這一箭，卻驟然心生警兆！那第二箭，又帶著強橫無比的氣勁，疾射而至！
馬超隻來得急一偏頭，這一箭便堪堪擦著其頭上獅盔而過。
“好一手連珠箭！”饒是馬超，也不禁心中震恐。
若不是其感官敏銳，即便躲過先聲奪人的第一箭，那鬼魅般的第二箭，也能正中其麵門！來人箭術高超，出箭更經一番算計，不可小覷！
經此驟變，加上曹純，曹真奮力圍攻，方才落馬受傷的曹休，已被其麾下虎豹騎將士拚死救出。
夏侯淵見接連兩箭皆未得手，也暗自吃驚，隨後其果斷棄弓，揮虎頭金刀上前，試圖與曹純，曹真二人合力將馬超絞殺。
馬超見夏侯淵前來，亦是大為憤恨。其縱橫西疆，除數年前在閻行手中吃過一次虧，何曾有此狼狽姿態！
一念及此，馬超手中淩雪槍含恨出手，瞬間幻化出萬千槍影，襲向前來夾攻的夏侯淵。
夏侯淵武藝，自然遠非受傷的曹休可比。曹營之中，或許隻有典韋許褚二人，能勝其一籌！其手中金刀大開大合，攻勢淩厲，瞬間便舞出一團刀光，將馬超周身籠罩！
馬超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淩雪槍全力出手，隻聽一陣金鐵交加之聲暴響！
夏侯淵刀法嫻熟，更有曹純，曹真二人“助攻”，卻僅交手三十個回合，就反被馬超槍法壓製，其手中長槍攻速極快，竟是越戰越勇之態！
眼見馬超身手如此了得，夏侯淵眼前，仿佛浮現出那個以一敵三，擊敗自己與典韋，曹洪三人聯手的身影！“天下無雙”的呂奉先！
小沛一戰，呂布力破萬軍，甚至幾乎成功襲殺丞相！好在其身陷重圍，被斬斷左臂，淪為“廢人”歸隱！
沒想到才“除去”呂布這一大患，眼前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的馬騰之子，竟能讓自己再次回憶起當初的“噩夢”。
此人現在年紀尚淺，雖勇猛難當，但終究是少了一分呂布的“霸氣”，若許褚在此，或許可與其平分秋色！
至於眼下......當務之急是確保郿塢不失，重挫韓遂，馬騰兩軍銳氣！
思慮及此，夏侯淵奮力一刀，逼退馬超，大吼道：
“此人不好對付！子和，子丹，你二人速去統領虎豹騎，前來助戰！”
馬超見這夏侯淵，武勇似乎更勝閻行，正戰在興頭上，聞言不由嗤笑道：
“暗箭傷人的無膽鼠輩！三人圍攻都對本少主無可奈何，這是又想以眾淩寡？”
隨後，其麵色一變，一字一頓地說道：
“那便讓你見識見識，我馬家鐵騎與西涼羌騎的厲害！”
夏侯淵聽聞馬超嘲諷，心中惱怒卻也無暇爭辯。其迅速整合曹軍精騎，意圖與虎豹騎匯合，再與馬超麾下騎軍決一死戰！
馬超此時勒馬轉身，以手指放入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呼哨。刹那間，不遠處的馬家鐵騎也各自發出呼哨，傳遞消息。
不多時，隻見遠處塵土飛揚，原本各自為戰的馬家鐵騎與西涼羌騎，如洶湧潮水般奔騰而來。
在馬超調度之下，馬家鐵騎衝鋒在前，羌胡騎兵護衛在鐵騎左右側翼，向曹軍衝殺而來！
曹軍一方，夏侯淵亦居中調度，擺出錐形騎陣，以千餘虎豹騎為矛尖，其餘數千曹軍精騎為輔翼，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衝向敵方！
雙方這共計萬餘騎兵，就如同兩波洶湧的海潮，劇烈地碰撞在一起！
一時間，戰場上金戈交鳴，喊殺聲震耳欲聾，雙方騎軍不斷落馬，塵土飛揚之中，鮮血四濺。
馬家鐵騎雖悍勇幾乎不下虎豹騎，但其人人爭強鬥狠，以至陣型散亂，攻擊節奏難以統一！
馬超雖清楚馬家鐵騎的“弱點”，但尋常敵手，往往被馬家騎軍一衝而散，瞬間擊潰，這便是西涼鐵騎引以為傲的進攻方式，馬超一向聽之任之。
其卻未料到，這次的對手虎豹騎訓練有素，加上曹純指揮有方，夏侯淵又指揮其餘騎軍在旁配合。
數千曹軍精騎猶如一個整體，專攻馬家鐵騎陣型薄弱之處，往往數次衝陣，就能成功將馬超麾下鐵騎分割，各個擊破！
而馬超麾下那些彪悍的羌胡遊騎，兵器以弓箭為主，極難射穿虎豹騎身上的重甲！相反，羌胡騎兵大多身著皮甲，根本難以正麵對抗虎豹騎的衝擊。
很快，這些羌胡騎軍便被首先“擊潰”，各自遁逃。戰場之上，便逐漸變成五六千曹軍騎兵，對抗兩千馬家鐵騎之局。
馬超率上百親衛，奮力殺入虎豹騎中，其手中淩雪槍迅猛無比，即便是百人將為小兵的虎豹騎將士，也幾乎沒幾人是其一合之敵。
隻是......虎豹騎同樣悍不畏死，在都尉，軍司馬等基層軍官的調度下，一波接一波地殺向馬超等人，猶如附骨之蛆，殺之不盡！
馬超奮起神勇，連續擊殺多名虎豹騎，卻驟然在心中湧起“好虎架不住群狼”的“荒謬”想法！
而遠處的韓遂部將楊秋，成宜等人，惱恨馬超此前未施援手，隻去救援他馬家兵馬，此時也樂得坐山觀虎鬥，並不發兵相助。
馬騰見馬超陷入重圍，連忙再派馬岱率騎軍前去救援，同時其親至韓遂身邊，二人商議一番，鳴金收兵，下達了撤退命令。
馬超聽聞父親鳴金收兵，雖心中不甘，也隻得依令而行，其與前來接應的馬岱合兵一處，先掩護龐德，馬休，馬鐵步軍先行撤退，再親自斷後。
韓遂八部將中的楊秋，馬玩，成宜，侯選，程銀，李堪，張橫七人亦撤離戰場，而梁興被曹真所俘，一時無法解救。
郿塢攻防戰，至此告一段落。此役，韓遂攻城步軍陣亡四千餘人，騎軍陣亡兩千，馬騰攻城步軍陣亡六千，其中近半乃氐族勇士，而馬超所率馬家鐵騎陣亡五百，其餘騎兵，包含羌胡遊騎在內，陣亡三千。
而曹軍一方，曹純麾下虎豹騎戰死三百餘人，曹休被馬超重傷，所幸無性命之虞！夏侯淵親率的五千曹軍精騎，僅餘兩千餘人，而副將路昭，對戰馬家鐵騎之時，亦死於亂軍之中！
郿塢城內，許褚，樂進等將據城死守，又得益於夏侯淵率軍出擊，擊破西涼軍的雲梯，衝車等攻城部隊，兩萬五千守軍傷亡較小，尚餘兩萬餘人。
當下，韓遂一方兵力為兩萬四千餘，馬騰一方兵力尚有近三萬，而郿塢城中，曹軍尚有步騎近兩萬三千人，西涼聯軍一方雖陷入苦戰，卻依舊占據優勢！
當夜，韓家軍大帳之中，韓遂正獨自喝著悶酒，身旁隻有心腹謀士成公英，以及女婿閻行，二人皆沉默不語。
半晌，韓遂才放下酒杯，長歎一聲道：
“沒想到......那夏侯淵所率曹軍，竟如此善戰！我軍今日損失頗大，伯英（梁興）亦被曹軍所俘，生死未知，當真令人懊惱！”
“主公！今日一戰，夏侯淵亦損失不小！隻是......我西涼軍不擅攻城，缺少精銳步軍，如今攻城器械又大多被毀！英有些許看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成公英沉吟片刻，還是準備說出自己看法。
“但說無妨！”韓遂眉頭一皺，急切問道。
“如今郿塢尚未攻克，我西涼聯軍兵力......便僅剩五萬餘眾，即便主公與馬軍主不計傷亡，強行將郿塢攻下！我兩家亦再難圍困長安，一旦曹操再派援軍，我西涼軍恐危如累卵！此次出征雍州，我軍已徹底攻克隴西，南安，不如與馬軍主協商，就此退兵，固守兩郡，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成公英心知自己主公，意在擴張自家勢力，但若繼續損兵折將，便是得不償失之舉！主公一向對匡扶漢室嗤之以鼻，又不甘屈居馬騰之下。
如此，唯有保存自家實力，固守已得領地，方是更為現實之舉！
韓遂聞成公英此言，沉思片刻，似已有意動。
閻行見狀，亦勸說道：
“主公！借匡扶漢室之名，征伐曹孟德，不過是為那馬壽成一己之私！馬家眾人，一向以馬援後人自居，如今正是借進攻長安之機，為自家賺取名望！若能攻下長安，自是能擴充馬家勢力，即便不能，若成功圍困長安，逼曹孟德就範，封其為涼州牧，日後更是穩壓主公一頭。主公又何必為他馬家做嫁衣！”
閻行身為韓遂親信，心知隻要有馬家在，這雍涼二州，韓家便隻能附其尾驥，埋頭做小！再加上閻行與馬超一向勢同水火，其更不希望自家與那馬家“綁定”過深！
韓遂聽閻行所言，麵上陰晴不定，正要好好計較一番。卻聽聞帳外軍士來報，被曹軍俘獲的大將梁興，竟又被毫發無傷地放了回來！
而與其一同到來的，更有曹操麾下校事秘諜首領，杜懷杜思遠。其正是奉程昱之命前來，欲與韓遂“討價還價”一番！
下章預告“韓馬反目”！
夏侯淵唯恐曹純等人有失，其暫時擊退韓遂騎軍，便馬上率軍前來支援。卻正見曹休落馬，曹真形勢危急！
其本就有神射手之名，最擅連珠箭法！於是接連兩箭，含恨而發，意欲將馬超射於馬下。
箭矢的破空之聲，由遠及近！
馬超聞聲辯位急閃，剛避過這一箭，卻驟然心生警兆！那第二箭，又帶著強橫無比的氣勁，疾射而至！
馬超隻來得急一偏頭，這一箭便堪堪擦著其頭上獅盔而過。
“好一手連珠箭！”饒是馬超，也不禁心中震恐。
若不是其感官敏銳，即便躲過先聲奪人的第一箭，那鬼魅般的第二箭，也能正中其麵門！來人箭術高超，出箭更經一番算計，不可小覷！
經此驟變，加上曹純，曹真奮力圍攻，方才落馬受傷的曹休，已被其麾下虎豹騎將士拚死救出。
夏侯淵見接連兩箭皆未得手，也暗自吃驚，隨後其果斷棄弓，揮虎頭金刀上前，試圖與曹純，曹真二人合力將馬超絞殺。
馬超見夏侯淵前來，亦是大為憤恨。其縱橫西疆，除數年前在閻行手中吃過一次虧，何曾有此狼狽姿態！
一念及此，馬超手中淩雪槍含恨出手，瞬間幻化出萬千槍影，襲向前來夾攻的夏侯淵。
夏侯淵武藝，自然遠非受傷的曹休可比。曹營之中，或許隻有典韋許褚二人，能勝其一籌！其手中金刀大開大合，攻勢淩厲，瞬間便舞出一團刀光，將馬超周身籠罩！
馬超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淩雪槍全力出手，隻聽一陣金鐵交加之聲暴響！
夏侯淵刀法嫻熟，更有曹純，曹真二人“助攻”，卻僅交手三十個回合，就反被馬超槍法壓製，其手中長槍攻速極快，竟是越戰越勇之態！
眼見馬超身手如此了得，夏侯淵眼前，仿佛浮現出那個以一敵三，擊敗自己與典韋，曹洪三人聯手的身影！“天下無雙”的呂奉先！
小沛一戰，呂布力破萬軍，甚至幾乎成功襲殺丞相！好在其身陷重圍，被斬斷左臂，淪為“廢人”歸隱！
沒想到才“除去”呂布這一大患，眼前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的馬騰之子，竟能讓自己再次回憶起當初的“噩夢”。
此人現在年紀尚淺，雖勇猛難當，但終究是少了一分呂布的“霸氣”，若許褚在此，或許可與其平分秋色！
至於眼下......當務之急是確保郿塢不失，重挫韓遂，馬騰兩軍銳氣！
思慮及此，夏侯淵奮力一刀，逼退馬超，大吼道：
“此人不好對付！子和，子丹，你二人速去統領虎豹騎，前來助戰！”
馬超見這夏侯淵，武勇似乎更勝閻行，正戰在興頭上，聞言不由嗤笑道：
“暗箭傷人的無膽鼠輩！三人圍攻都對本少主無可奈何，這是又想以眾淩寡？”
隨後，其麵色一變，一字一頓地說道：
“那便讓你見識見識，我馬家鐵騎與西涼羌騎的厲害！”
夏侯淵聽聞馬超嘲諷，心中惱怒卻也無暇爭辯。其迅速整合曹軍精騎，意圖與虎豹騎匯合，再與馬超麾下騎軍決一死戰！
馬超此時勒馬轉身，以手指放入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呼哨。刹那間，不遠處的馬家鐵騎也各自發出呼哨，傳遞消息。
不多時，隻見遠處塵土飛揚，原本各自為戰的馬家鐵騎與西涼羌騎，如洶湧潮水般奔騰而來。
在馬超調度之下，馬家鐵騎衝鋒在前，羌胡騎兵護衛在鐵騎左右側翼，向曹軍衝殺而來！
曹軍一方，夏侯淵亦居中調度，擺出錐形騎陣，以千餘虎豹騎為矛尖，其餘數千曹軍精騎為輔翼，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衝向敵方！
雙方這共計萬餘騎兵，就如同兩波洶湧的海潮，劇烈地碰撞在一起！
一時間，戰場上金戈交鳴，喊殺聲震耳欲聾，雙方騎軍不斷落馬，塵土飛揚之中，鮮血四濺。
馬家鐵騎雖悍勇幾乎不下虎豹騎，但其人人爭強鬥狠，以至陣型散亂，攻擊節奏難以統一！
馬超雖清楚馬家鐵騎的“弱點”，但尋常敵手，往往被馬家騎軍一衝而散，瞬間擊潰，這便是西涼鐵騎引以為傲的進攻方式，馬超一向聽之任之。
其卻未料到，這次的對手虎豹騎訓練有素，加上曹純指揮有方，夏侯淵又指揮其餘騎軍在旁配合。
數千曹軍精騎猶如一個整體，專攻馬家鐵騎陣型薄弱之處，往往數次衝陣，就能成功將馬超麾下鐵騎分割，各個擊破！
而馬超麾下那些彪悍的羌胡遊騎，兵器以弓箭為主，極難射穿虎豹騎身上的重甲！相反，羌胡騎兵大多身著皮甲，根本難以正麵對抗虎豹騎的衝擊。
很快，這些羌胡騎軍便被首先“擊潰”，各自遁逃。戰場之上，便逐漸變成五六千曹軍騎兵，對抗兩千馬家鐵騎之局。
馬超率上百親衛，奮力殺入虎豹騎中，其手中淩雪槍迅猛無比，即便是百人將為小兵的虎豹騎將士，也幾乎沒幾人是其一合之敵。
隻是......虎豹騎同樣悍不畏死，在都尉，軍司馬等基層軍官的調度下，一波接一波地殺向馬超等人，猶如附骨之蛆，殺之不盡！
馬超奮起神勇，連續擊殺多名虎豹騎，卻驟然在心中湧起“好虎架不住群狼”的“荒謬”想法！
而遠處的韓遂部將楊秋，成宜等人，惱恨馬超此前未施援手，隻去救援他馬家兵馬，此時也樂得坐山觀虎鬥，並不發兵相助。
馬騰見馬超陷入重圍，連忙再派馬岱率騎軍前去救援，同時其親至韓遂身邊，二人商議一番，鳴金收兵，下達了撤退命令。
馬超聽聞父親鳴金收兵，雖心中不甘，也隻得依令而行，其與前來接應的馬岱合兵一處，先掩護龐德，馬休，馬鐵步軍先行撤退，再親自斷後。
韓遂八部將中的楊秋，馬玩，成宜，侯選，程銀，李堪，張橫七人亦撤離戰場，而梁興被曹真所俘，一時無法解救。
郿塢攻防戰，至此告一段落。此役，韓遂攻城步軍陣亡四千餘人，騎軍陣亡兩千，馬騰攻城步軍陣亡六千，其中近半乃氐族勇士，而馬超所率馬家鐵騎陣亡五百，其餘騎兵，包含羌胡遊騎在內，陣亡三千。
而曹軍一方，曹純麾下虎豹騎戰死三百餘人，曹休被馬超重傷，所幸無性命之虞！夏侯淵親率的五千曹軍精騎，僅餘兩千餘人，而副將路昭，對戰馬家鐵騎之時，亦死於亂軍之中！
郿塢城內，許褚，樂進等將據城死守，又得益於夏侯淵率軍出擊，擊破西涼軍的雲梯，衝車等攻城部隊，兩萬五千守軍傷亡較小，尚餘兩萬餘人。
當下，韓遂一方兵力為兩萬四千餘，馬騰一方兵力尚有近三萬，而郿塢城中，曹軍尚有步騎近兩萬三千人，西涼聯軍一方雖陷入苦戰，卻依舊占據優勢！
當夜，韓家軍大帳之中，韓遂正獨自喝著悶酒，身旁隻有心腹謀士成公英，以及女婿閻行，二人皆沉默不語。
半晌，韓遂才放下酒杯，長歎一聲道：
“沒想到......那夏侯淵所率曹軍，竟如此善戰！我軍今日損失頗大，伯英（梁興）亦被曹軍所俘，生死未知，當真令人懊惱！”
“主公！今日一戰，夏侯淵亦損失不小！隻是......我西涼軍不擅攻城，缺少精銳步軍，如今攻城器械又大多被毀！英有些許看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成公英沉吟片刻，還是準備說出自己看法。
“但說無妨！”韓遂眉頭一皺，急切問道。
“如今郿塢尚未攻克，我西涼聯軍兵力......便僅剩五萬餘眾，即便主公與馬軍主不計傷亡，強行將郿塢攻下！我兩家亦再難圍困長安，一旦曹操再派援軍，我西涼軍恐危如累卵！此次出征雍州，我軍已徹底攻克隴西，南安，不如與馬軍主協商，就此退兵，固守兩郡，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成公英心知自己主公，意在擴張自家勢力，但若繼續損兵折將，便是得不償失之舉！主公一向對匡扶漢室嗤之以鼻，又不甘屈居馬騰之下。
如此，唯有保存自家實力，固守已得領地，方是更為現實之舉！
韓遂聞成公英此言，沉思片刻，似已有意動。
閻行見狀，亦勸說道：
“主公！借匡扶漢室之名，征伐曹孟德，不過是為那馬壽成一己之私！馬家眾人，一向以馬援後人自居，如今正是借進攻長安之機，為自家賺取名望！若能攻下長安，自是能擴充馬家勢力，即便不能，若成功圍困長安，逼曹孟德就範，封其為涼州牧，日後更是穩壓主公一頭。主公又何必為他馬家做嫁衣！”
閻行身為韓遂親信，心知隻要有馬家在，這雍涼二州，韓家便隻能附其尾驥，埋頭做小！再加上閻行與馬超一向勢同水火，其更不希望自家與那馬家“綁定”過深！
韓遂聽閻行所言，麵上陰晴不定，正要好好計較一番。卻聽聞帳外軍士來報，被曹軍俘獲的大將梁興，竟又被毫發無傷地放了回來！
而與其一同到來的，更有曹操麾下校事秘諜首領，杜懷杜思遠。其正是奉程昱之命前來，欲與韓遂“討價還價”一番！
下章預告“韓馬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