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欣欣回了宿舍,反應過來的omega不想再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跟弘清道別後便徑直回了宿舍。


    弘清看了看時間,覺得申燼那邊應該差也不多了,便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通話很快被接通,申燼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醉意都沒有。


    “怎麽了小清?”


    “沒怎麽,”弘清百無聊賴地用手指畫著桌麵,“就是問你什麽時候來學校,我有事問你。”


    “那就別在學校待著了,這樣,我一會兒順道去學校接你,咱倆直接回家,從今天開始咱倆可就是兩口子了,怎麽著不得先關起房門來美一美?”


    申燼說到最後還壓低了聲音,話中藏著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奈何弘清這個吃貨愣是沒聽懂,還以為申燼要在家擺一桌跟他搓一頓。


    雖然剛才一塊蛋糕已經進了肚子,但對於無肉不歡的弘清來說,那點東西隻夠塞牙縫,餓得都快要產生幻覺的omega直接點上了菜:


    “好呀~我想吃豬蹄和豬尾巴棍兒~


    申燼一愣,心裏暗歎omega不上道,剛吃飽的alpha在聽到這兩樣豬貨後頓時覺得膩得慌,她趕緊拍了拍胸口驅著惡心,卻在之後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吃什麽豬尾巴棍兒,咱吃羊蠍子好不好?”


    弘清還在幻想著大餐,滿嘴的口水隻能往胃裏流,他疑惑地問申燼:


    “啊?你不是受不了羊膻味來著?”


    申燼“誒”了一聲,繼續笑:


    “誰說的,我可最喜歡吃羊肉了,你說是吧?”


    按理說申燼已經暗示得夠明顯了,但餓昏了的omega的大腦已經停止了運轉,他暈暈乎乎地說:


    “我哪知道,你的喜好一天一個樣兒的…”


    申燼歎了一口氣,繼續暗示:


    “我的喜好已經好久沒變過了好吧?這麽長時間,我不是一直都在啃你這塊羊肉嗎?”


    這哪是暗示,這明擺著是調戲。


    弘清這回終於上了道,隻是這條“道”的方向是反的。


    “哦,你說是已經很久沒變過了,不是一直沒變過,那合著你以後還會變唄?”


    “…”


    申燼被omega這一句話給噎在那裏,她不知道弘清隻是餓到說話已經不經大腦的地步了,還當omega是故意在跟她矯情。


    麵對弘清的矯情,也“餓”瘋了的申燼能第一時間想到的辦法就是去堵omega的“嘴”。


    “十分鍾後,我在校門口等你。”


    申燼不欲與omega多費口舌,直接掛了電話,她想著等把人拐回家後,自然就會有跟omega交流的時間。


    哪怕兩人已經到了公寓門口,弘清卻還在惦記著吃,下車時他就看見申燼兩手空空,到了門口又想起來家裏也沒放啥菜,omega想著,與其點外賣,不如直接出去吃。


    “你要在家做飯嗎?太費勁了,要不咱倆直接出去吃吧?”弘清建議著。


    申燼還在開門,聽後無語地轉過頭來看向弘清,她似乎是想說什麽,最終卻什麽都沒說,隻是將門拉開,然後握住弘清的胳膊將人直接拉了進去。


    大門一關,弘清下意識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兩人這路線也很不對,申燼怎麽拉著他直奔主臥就去了?


    終於意識到申燼想幹什麽的弘清趕緊後蹲拖住申燼的腳步,嘴裏小聲叫道:


    “誒你要幹什麽,這大白天的,等晚上不行嗎?”


    omega向後墜的力量竟讓alpha一時之間寸步難行,alpha見拖不動人,幹脆順著omega的力道向後退一步,讓弘清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


    弘清沒料到申燼會直接卸力,他這一屁股坐得紮實,隻是還沒等弘清反應過來,申燼就直接走過來一把將他拽起,將人直接按在最近的牆上。


    “就在這吧。”


    申燼的這句話讓弘清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感受到申燼在拽他的褲子,弘清嚇得趕緊扭頭看向還大開的窗戶。


    “窗簾還沒拉,你先別拉我褲子!”


    omega被按在牆上,他的手則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褲腰,生怕自己一個沒按住,大屁股蛋就要直麵窗外的大太陽。


    “申燼,老公!饒小的一命,小的有八卦!小的用八卦跟你換在床上挨辦,俺又不是蟑螂,俺不上牆!”


    弘清絕望地嘰哇亂叫,他本來沒抱希望能逃過此劫,卻沒想到他這一叫喚還真讓申燼停了手。


    申燼鬆開桎梏著弘清的手,轉身朝窗戶走去,左右開弓地把窗簾拉了個嚴實,一扭頭,發現弘清正鬼鬼祟祟地要往床上跑。


    “別動。”申燼三兩步竄過去將人重新按回牆上。


    弘清又開始嘰哇亂叫:


    “我跟你換!哎呦我用八卦跟你換呐!我要睡床,我不在這!誒你別扒我褲子!”


    申燼壓根不聽他的,左手按住人右手拽他褲子,三兩下就把人給剝了出來。


    “我知道你的八卦是什麽,錢鵬那小趴菜今天喝了點酒就什麽都跟我說了,欣欣是怎麽跟你說的,你講給我聽聽。”


    “我不講!”弘清急得不行,“你不讓我到床上我就不講!”


    “那我還不聽了呢,一會兒你別哭哦。”


    申燼說著就要提槍上陣,弘清嚇得連忙反手扒拉她,跟招供似地哇哇亂叫:


    “我說,我說!但我說了以後你給我什麽好處?”


    申燼想了想,許他好處:


    “給你上油。”


    “嗯?這不是應該的嗎!”弘清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嚇得小臉煞白。


    “不說就幹炒,反正羊肉的油水也不少,大火炒炒也能出油。”申燼掂量了一下弘清的羊油含量。


    “你太過分了。”弘清差點哭出來。


    “說不說,我就給你三秒,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說說說,但你別忘了,你說了要做保護措施的!”弘清終於想起了這個重要的事。


    “哎呀,又不是易感期,門都關著呢,我又進不了屋,你怕什麽。”申燼滿不在乎地說。


    “好好好,剛結婚你就反悔是吧。”


    弘清一愣,一怒之下,他怒了一下,他向後撩腿去蹬申燼,雖然一下都沒蹬著,但還是讓申燼感受到了他的憤怒。


    申燼手按著弘清,身體卻離得老遠,看弘清蹬不著自己,頓時樂得不行,等逗夠了omega後,她笑著從兜裏摸出一個小方片,將小方片伸到弘清麵前。


    “呐,在這呢,瞧把你嚇得,我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嘛。”


    “那可不好說。”


    弘清嘟嘟囔囔地把東西拿過來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這東西確實還沒拆封,這才放心地把東西還給了申燼。


    “幹嘛,你不給我戴?”申燼笑著接過東西,還是一個勁地逗他。


    “你自己來,又不是沒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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