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曼不顧伊諾拉的推搡,手已經摸上了伊諾拉的臉頰,“你的臉為什麽這麽紅?你不會是喝酒了吧?你不是不喝酒嗎?怎麽會紅成這個樣子?”


    諾曼的手不停的撫摸著伊諾拉的臉,從她的臉一直摸到耳朵,一路摸到脖子。


    可以說毫無邊界感。


    “你這樣亂摸能不臉紅嗎?”


    諾曼粗糙的手在伊諾拉脖子肆意遊走著 ,而男人真的是一臉認真詢問的樣子。


    伊諾拉生氣的拉住諾曼的手,他怎麽和達裏爾一樣對自己身體沒有任何的邊界感,真的就和在摸豬肉一樣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們這樣的人是從來不管女人的死活是嗎,覺得伊諾拉真的就和他們同性別嗎?


    諾曼還是一臉擔心,從來沒有見過伊諾拉的臉紅成這個樣子,哪怕手已經被伊諾拉緊緊的鉗製住他還是忍不住想要一看究竟。


    隻見諾曼反手牽住伊諾拉的手,拉開她的袖子仔細瞧了瞧她胳膊,反反複複翻看著她的手臂。


    伊諾拉的手和臉上脖子上麵都是一樣的紅,像個煮紅透的螃蟹。


    “你全身上下都是紅的,你沒事吧?”


    諾曼一臉擔心,他將目光鎖定在伊諾拉剛剛喝的飲料上麵。


    隻見諾曼拿過桌前的伊諾拉的飲料仔細聞了聞,也嚐了一口。


    果然,是酒!


    隻是這個酒的度數應該不高,怎麽會讓麵前這個女人整個人紅成這個樣子呢?


    “你,你沒事喝我飲料幹嘛!”


    伊諾拉想要撥開諾曼的手搶回自己的飲料。


    “這是酒!你別喝!”


    比較護食的伊諾拉的手僵在半空中立馬就縮回自己所有的手,“我就說怎麽感覺自己熱熱的呢。”


    她自顧自的將手捧著自己發紅的臉。將耳邊的碎發全部別到耳後。


    呆呆的盯著諾曼,“不過,我一下,度數應該不高,和氣泡水差不多,最多也就三度,隻不過沒有想到你這麽不勝酒力,看看你整個人都成什麽樣子了。”


    “怎麽樣,頭暈不暈,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回家先休息?”


    諾曼看著有點不清醒的伊諾拉,溫柔的說道。


    “我隻是喝了會臉紅,又沒有醉,隻是有點點暈而已,沒事的。”


    伊諾拉說著,噌的一下站起來,有點踉蹌……


    “呃,你還是送我回家吧!”


    不逞強是伊諾拉的性格。此時此刻她渾身沒勁,有點暈乎乎的感覺。


    諾曼由牽著她變成一手攙扶一手挽著她的腰,將她的頭盔小心翼翼的帶上。


    「也許帶她吹吹風會好一點呢?」


    諾曼將伊諾拉放置在身後,“抱緊我,我可不希望你從車上摔下去。”


    他特意繞了遠路,想要帶後麵這個叛逆女人兜兜風。


    諾曼想了想,還是決定將伊諾拉帶回自己的家。


    回到家後,諾曼又將伊諾拉的身體好好看了看,還是紅紅的,“你這個是過敏還是……”


    “沒有啊,我現在不是挺清醒的嗎,隻是有點頭暈有點累而已!我坐一下就好了。”


    伊諾拉走到沙發旁邊將自己癱在沙發上。眼睛緊閉,她的頭真的有點暈,剛剛的兜風讓她甚至有點偏頭痛,誰能想到幾度的酒也能讓她醉成這樣。


    “為什麽今天的沙發感覺不一樣呢。”


    伊諾拉在一個人喃喃自語。


    “喝了點酒怎麽就這麽多話了呢?”


    諾曼走過來將一杯蜂蜜水放在桌子上,他坐在伊諾拉的身邊,看著這個閉目養神的女人,“喝點蜂蜜水再去洗個熱水澡吧,也許就好一點了。”


    諾曼拉了拉她的手,想要讓她動起來,結果隻傳來陣陣酣睡聲。


    「怎麽就睡著了,睡覺也這麽隨意嗎?」


    諾曼湊近看了看伊諾拉,她頭朝上,靠坐在沙發上麵,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尖尖的下巴,一整個典型的亞洲女性麵孔,就連耳朵都是小小一個。


    諾曼鬼使神差的將手摸了摸伊諾拉的臉,雖然在伊諾拉不清醒的時候對她做這種事情是很不道德的,但是,諾曼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控製不了自己對伊諾拉莫名的想要觸碰的心理。


    “你要是清醒的,估計又要說我了吧。”


    諾曼將整個身體往前傾,俯身認真的看了看自己身下這個女人,下一秒將嘴唇蓋在她的臉頰上。


    [我在幹嘛,在她毫無意識的時候做這樣事情,那和色狼有什麽區別嗎?]


    諾曼立馬回過神來,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如果被伊諾拉知道會打他一頓吧,會生氣到一大段時間不理他吧。


    就在諾曼不知所措的時候,伊諾拉睜開了眼睛,看著諾曼湊自己那麽近,迷迷糊糊中伊諾拉也伸手摸了摸諾曼的臉。


    “達裏爾?你怎麽才出現,我......”


    伊諾拉不由分說將整個人撲到諾曼身上,將自己的頭塞進諾曼的脖子裏不停地蹭,嘴巴裏嘟囔的聲音越來越小。


    諾曼也真的是被嚇了一跳,一方麵是因為自己剛剛對伊諾拉做出了超出她的接受範圍內的舉動,一方麵是伊諾拉突然醒來撲倒他。


    伊諾拉將自己一整個壓在諾曼的身上,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繼續抱著諾曼睡覺。


    而諾曼現在不敢亂動,他現在害怕把伊諾拉吵醒,他害怕醒來的伊諾拉會吵著要回家,他更害怕醒來的伊諾拉不會像現在這樣緊緊地抱著他。


    諾曼伸出手將懷裏的伊諾拉輕輕的地抱住,以免她從自己身上,從沙發上摔下去。


    熟睡的伊諾拉很安靜,她一隻手安置在諾曼的胸前,一隻手摸著諾曼的腦袋,頭也睡在諾曼的胸前,似乎他的胸膛很好睡。


    隻是,為什麽不怎麽清醒的伊諾拉會喊出達裏爾的名字,在她眼中自己究竟是諾曼還是達裏爾,為什麽會說怎麽才出現,她心裏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諾曼緊了緊自己的手臂,用下巴蹭了蹭伊諾拉頭頂的頭發,“伊諾拉,你究竟有多少小秘密,難道不能和我說說嗎?”


    漸漸地,諾曼也陪著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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