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兄台請留步,請問前麵的可是李清玄,李兄嗎?”


    李清玄剛帶著被大改造完的張於旦走出布料店,沒走幾步便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自己,一轉身便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王七。


    “王兄,果真是你,你不是去當官去了嗎?”


    “哦,李兄怎知我去當官去了?”


    “我下山時曾去貴府找過你,可是令尊和令堂說王兄你科舉高中然後被大人物相中了,如今在外地做官,當時還覺得遺憾,沒想到竟然在這裏見到了。”


    王七聞言,上前抱了一下李清玄拍了拍李清玄肩膀說道。


    “哈哈,這還是托了李兄你的福啊,我現如今就在這順德府當官,乃是這順德府的知府。”


    “如此貧道便恭喜王兄,不過我聽王兄的意思,這裏麵還有我的原因?”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李兄隨我前來,咱們換一個地方說話。”


    “嗯,不知李兄身後的這位是?”


    這時王七的注意力從李清玄的身上離開,才看到李清玄身後還跟了一個人於是便好奇的問道。


    “草民張於旦拜見知人。”


    張於旦一聽王七問李清玄自己是誰,連忙叩拜回答,不過最終被李清玄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沒有真的跪下。


    “這是我的舅舅張於旦。”李清玄介紹道。


    “原來竟是李兄的舅舅當麵,是我王七無禮了,王七見過舅舅。”


    張於旦一見王七對自己行禮,瞬間慌了神,語無倫次的說道。


    “知府大人,草民當不得如此大禮,當不得如此大禮啊!”


    王七見張於旦如此神態,連忙熱情的上前拉住張於旦的手說道。


    “我和李兄情同手足,李兄的舅舅就是我的舅舅,我自是應該如此恭敬,還請舅舅不要怪我剛剛無禮才是。”


    張於旦聞言更是慌張,連忙擺手道。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李兄,舅舅這是?”


    王七無辜的看著李清玄,李清玄並沒有搭理王七無辜的眼神,而是與一旁慌了神的張於旦解釋自己與王七的關係,安撫張於旦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張於旦的情緒才安穩下來,終於不再像剛剛那麽慌亂。


    “讓知府大人見笑了,實在是小人剛剛有一些受寵若驚了。”


    “舅舅無事便好,也是我考慮不周,驚擾到了舅舅,還請舅舅移步,我設宴為舅舅壓壓驚同時也是給李兄接風洗塵。”


    說完王七便拉著還有一些顫顫巍巍得張於旦走在前麵,叫上李清玄一同向著城內最大的酒樓走去。


    “我說一早上怎麽我這門外樹上的喜鵲叫的那麽歡,竟然是知府大人您來了,不知知府大人您是要設宴還是……”


    王七剛到酒樓門口,酒樓內眼間的掌櫃子便迎了上來,上來便是一頓馬屁拍了出來。


    “本官今日偶遇好友,要設宴招待,不知道你這裏雅間可還有。”


    “有,有,怎麽會沒有,大人請你如果來。”


    說話間,酒樓掌櫃子便帶著李清玄三人走進了酒樓,向著樓上的雅間而去,剛把李清玄三人帶到雅間,掌櫃子便衝著樓下喊道。


    “小六子,小六子,你死哪去了去了小六子。”


    “來了,我在這呢掌櫃子。”隻聽到噔噔噔噔得一串腳步聲,一個店小二打扮得少年出現在了李清玄麵前。


    “你去告訴後廚,就說知府大人要宴請客人,讓他把咱們店裏麵的招牌好好做著,等做好了你就給知府大人端過來,然後就守在這裏看知府大人有什麽需求,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去做了。”


    “我知道了掌櫃子,我這就去。”小六子說要,便又噔噔噔噔的跑了下去。


    “哈哈,這是我新招的夥計,平日裏看著機靈,就是有點毛手毛腳的,讓大人見笑了。”


    “大人一會有什麽需要可以直接吩咐他,小的我便先下去了。”


    掌櫃子下去以後,王七便招待李清玄和張於旦入座,還沒等李清玄開口,王七便開口問道。


    “不知李兄此次來我這順德府是否有要事,若無要事還請李兄多於此停留幾日,我也好盡地主之誼啊!”


    李清玄聞言,便將來此的目的跟王七說了一下,不過省去了很大一部分,隻說是跟舅舅來此到盧戶部家裏麵提親的。


    “哦,那不知李兄你舅舅是以何為營生,可有功名在身?”


    “我舅舅現在是在一個員外家裏麵教孩子讀書,並無功名在身,不知道王兄你因何問此。”


    “唉,這確實難辦了,這盧戶部在這順德府內誰說不是富甲一方,卻也是屈指可數,早些年雖然因為他女兒一直念叨著張郎張郎,再加上就這一個孩子夫妻二人都甚是疼愛,所以便沒有給其責婿,可是隨著他女兒年齡的增大,最近更是放出了風聲,想要給他女兒責一夫婿,以後也好繼承他的萬貫家財。舅舅他這一無功名,二無高就怕是連人家的門房都進不去,就會被攆出來啊。”


    “外甥,青萍她,她……”


    張於旦一聽盧戶部要給青萍責婿,自己卻連人家門房都進不去,便急得抓住李清玄的衣袖,語無倫次的說些什麽。


    李清玄一邊安慰張於旦一邊對王七問道。


    “不知王兄有何妙計?”


    王七聞言,哈哈大笑道。


    “果然瞞不住李兄,我雖沒有什麽妙計,但是卻有一個辦法,今日飯後還請李兄和舅舅到我府衙好好休息一晚,等明日待我穿上官服與李兄和舅舅一同去他府上一趟,親自為舅舅說親,這親事也就水到渠成了,諒他盧戶部也不敢有所二言。”


    “草民謝謝知府老爺,謝謝知府老爺。”


    張於旦一聽王七要親自替自己說媒,對著王七痛哭流涕道。


    王七見此卻學起了張於旦,連連擺手說道。


    “舅舅不必如此,我這也都是為了償還李兄對我的恩情,比起李兄對我的恩情,我所做的這些許小事算得了什麽。”


    李清玄見王七這麽說,想了又想也沒想到自己對王七做過什麽,能有這麽大恩情,於是便問道。


    “王兄,我何時對你有如此恩情,我怎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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