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江一鳴睡著睡著忽然感覺到車身猛地搖晃了一下,巨大的衝擊力將他衝得像隻蛤蟆一樣撲倒在地。


    “怎麽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江一鳴抬起頭來一頭霧水。


    回答他的是小貨車突然的加速,但緊接著第二次猛烈的撞擊便接踵而至,這次是從載貨車箱後方撞過來的,江一鳴剛剛爬起來就又被這突如其來的撞擊帶來的衝擊力掀翻在了地上,翻滾著撞向駕駛室所在的方向。


    就在他的頭即將撞上駕駛室的隔離窗頭破血流時,有人及時地一把拽住了他的後領,將他扯了回來。


    “坐好別動。”陳子銘帶著江一鳴靠坐在了駕駛室和載貨車箱的隔離牆前。


    “怎麽了?出車禍了嗎?”江一鳴慌張地問。


    陳子銘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是在說不是車禍,還是沒出車禍。


    忽然隔離牆上的窗戶被人敲了敲,陳江兩人轉頭看去,隻見敲窗戶的人是楚雲軒。


    “做好戰鬥準備!我們被襲擊了!”隔著窗戶,楚雲軒大聲喊道。


    什麽玩意?襲擊?他們為什麽會被襲擊?被誰襲擊?江一鳴一臉茫然。


    就在這時載貨車箱的後方被再次猛撞了一下,這一次撞擊比之前兩次還要凶猛,居然直接導致合金材質的載貨車箱被撞癟了一點。


    陳江兩人身後的隔離窗嘩啦一聲破碎砸了兩人一頭,如果不是兩人靠著隔離牆恐怕已經像皮球一樣滿車箱滾,撞得滿眼金星了。


    大概過了才不到十幾秒的時間,載貨車箱的右側傳來了一聲槍鳴,江一鳴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那裏是車箱的門,剛才的那一聲槍鳴很有可能是門上的鎖被打斷了。


    果然如江一鳴所想,緊接著門的方向傳來了開門時的鋼鐵摩擦聲,陳子銘立即像一隻獵豹一般站起身來衝了過去貼在門的旁邊。


    隻聽一陣刺耳的開門聲響起,車箱的門被打開了,刺骨的寒風瞬間灌了進來。


    緊接著一輛車便貼著車箱的門擠了過來,那也是一輛小貨車,車箱的門也是打開的。


    當兩輛車開著的門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後,那輛車的車箱裏的人就衝了進來。


    那幾個人穿著黑色的特種作戰服,頭上戴著黑色的頭套,手裏則持著烏茲衝鋒槍,看起來就像是某些電影中的悍匪一樣。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踏進車箱不到兩秒後,貼在門邊的陳子銘就開始行動了,他用未出鞘的長刀朝著一個襲擊者的後腦猛擊過去,這一擊的力道非常重,那名襲擊者瞬間便眼前一黑失去意識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其他幾個襲擊者反應了過來剛想開槍射擊時,隻見陳子銘的身上忽然閃爍起了一道白紫色的光芒,下一秒那幾名襲擊者就全部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這是因為電流直擊大腦導致的昏迷,由於控製了電流的強度,這種程度的電擊剛好能讓他們昏迷過去而不至於對於他們的身體造成更多的損傷。


    2.那輛車裏剩餘的襲擊者看到這一幕紛紛開起槍來,子彈暴雨一般打進了車箱裏。


    但由於反彈效應子彈打在合金車箱上大部分被反彈開來,有些還反射到了襲擊者身上,擊倒了好幾個人。


    不過最危險的還是陳江兩人所在的受擊車箱,江一鳴的運氣比較好隻中了三四槍,而且由於他待在角落,子彈反彈了好幾次減掉了大部分威力才打在他的身上,再加上他身上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子彈打在他的身上類似於錘子砸的疼痛。


    但陳子銘就沒有江一鳴的好運氣了,他站在門邊最危險的地方,僅僅反彈了一次的子彈直接打進了他的身體,數不清有多少顆,但江一鳴看到陳子銘的腳腕處流下了血來,隻用了十幾秒就染紅了一小塊的地麵。


    襲擊者們不敢再次射擊了,陳子銘仍然警惕地貼在門邊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尊雕像。


    就在這時陳子銘頭頂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巨響,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刀捅穿了車箱的頂部,向著陳子銘的頭頂刺來!


    一切隻發生在一瞬間,江一鳴反應過來時,刺穿皮膚的恐怖聲音就傳入了他的耳中。


    陳子銘沒有倒下,他在刀鋒即將捅進他的頭頂時及時地偏了一下腦袋,刀鋒便捅進了他的右肩膀裏。


    那把長刀猛地扭轉,陳子銘的右肩膀一瞬間就湧出了血來,他沒有猶豫伸出了左手一把握住了那把刀,將沒入肩膀的刀刃用蠻力一把拔了出來。


    拔出刀刃後他再次發動異術,蒼藍色的雷光閃爍了起來。


    他是想通過長刀導電攻擊車頂上的襲擊者,但電流在漫上長刀的時候卻又閃滅了,緊接著那把長刀的刀刃上亮起了黑色的光芒。


    陳子銘見狀立即鬆開了長刀連退幾步一把抽出傘中那把赤紅長刀,就在下一秒從車頂捅下來的那把長刀上的黑色猛然射出,一道波浪狀的黑色氣浪向著陳子銘襲來。


    陳子銘揮舞長刀迎著氣浪一刀斬去,成功將其斬斷,氣浪便消散而去。


    “你去解決車頂上的,這裏有我和江一鳴。”這時楚雲軒從駕駛室那邊爬進了車箱中大聲對陳子銘說。


    陳子銘點了點頭然後爬進了駕駛室,從副駕駛的窗戶探出身體來抓住了車頂,一個翻身就輕鬆地翻上了車頂。


    就在他剛剛穩住身體之時,一陣撕裂空氣的聲音便向著他迎麵襲來。


    那是刀刃割裂空氣所發出的尖嘯聲,聽聲音那還不隻一把刀,而是兩把。


    一把刀是由上而下朝著陳子銘的腦袋劈砍過來的,而另一把則是橫砍過來的,朝著他的腰部。


    陳子銘的手裏隻有一把刀,那兩把刀是以同樣的速度砍過來的,所以他不可能同時擋住也不可能先擋開一把再擋下一把。


    而陳子銘並沒有抬刀去擋的意思,他忽然躺下了。


    沒錯是躺下了,直直地躺倒在了車箱頂上。


    這當然不是因為他放棄了,而是他想到的應對方式。


    在他躺倒後那把橫砍過來的刀自然就砍了個空,以此他就可以擋住從上麵劈砍過來的斬擊了。


    兩把長刀撞擊在了一起發出了刺耳的鋼鐵碰撞聲,陳子銘猛然爆發擋開了那把長刀,然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一刀揮向襲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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