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四個人就像是一家人一樣,有種溫馨舒適的感覺。


    何雨水經過下午跟韓庚澈、韓瑩瑩的熟悉,也沒有看剛開始見麵的生疏感。


    上一世何雨柱就是從小缺愛生長出來的孩子,在麵對別人家庭和睦的時候。


    他的內心總是會有一種缺失的無法體會其中美好的感覺。


    不過對於那種感覺他能看到,卻並不會羨慕。


    長期的獨處讓他更適應自己一個人的舒適圈。


    對於他來說,可以接受家裏有朋友,卻無法接受和親人一起住。


    但是現在的感覺又不一樣了,這種家庭帶給他的感覺讓他有些留戀,不想從中脫身。


    即使是現在,他有時也會感覺可能一個人的生活會更好,更輕鬆一些。


    不用考慮其他人的感受,一切都隻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不過真麵對這些走進他內心的人的時候,他現在又會不自覺的想著這些人的想法是什麽樣的。


    這種感覺他並不討厭,甚至樂在其中。


    為此他可以做出讓步。


    吃了飯之後,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回家。


    在門口的時候,他並沒有讓這爺倆送一送。


    按照他的說法,那可是都這麽熟了,明天還會見麵,不用送了。


    ……


    回到四合院,何雨水說她很滿意這個嫂子。


    說完,就跑回屋裏說是要寫假期的作業去了。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屋裏開著燈,就真的拿出一本書開始看。


    此刻的他有一種內心安寧的感覺,這種感覺和他之前的並不一樣。


    像是他的內心有了歸宿一般,那種外來的安心感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不大一會,門口傳來幾聲很小的敲門聲。


    何雨柱起身打開門,還沒等說話,門口的閻埠貴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雨柱,進入說。”


    閻埠貴說話的聲音很輕,左右看了看周圍,像是有什麽不方便別人聽到的話要跟何雨柱說一樣。


    進屋關門,閻埠貴才緩了口氣,


    “咋了閻叔,瞅你好像是有啥不方便別人聽到的事一樣。”


    何雨柱倒了兩杯水,將一杯放到閻埠貴麵前。


    他眉頭微皺,不過卻不是不耐煩的樣子,而是好奇能是什麽事才不方便被別人聽到,這麽小心翼翼的樣子。


    閻埠貴將水一口氣灌進肚子裏,示意何雨柱再給他倒一杯。


    “是有大事!”


    “今天你們沒回來,這賈東旭挨家挨戶的通知他後天要接親辦酒席,讓大家都來。”


    “這不好好事嗎?大家隨個禮還能吃頓好的。”


    何雨柱不解,難道是說這賈家在酒席上弄的不能看,大家都不想去?


    不應該啊,這可是她賈張氏自己的親兒子結婚,這麽重要的事應該會辦的風風光光的吧。


    “好個屁!原本我們對賈張氏還是抱有一點希望的,想著再怎麽樣這賈東旭的酒席肯定也會好好辦吧。但是你猜我後麵看到了什麽?”


    “這賈張氏跟易中海兩個人一塊回來的,帶著一個小板車的食材,正好那個沒有蓋嚴實,我當時順著我倆窗戶正好能看到,裏麵都是些爛菜葉子!”


    “這辦酒席哪能拿爛菜葉子給人吃,這不明擺著坑大家錢的嗎?而且這爛菜葉子肯定也沒花錢,是去撿人家不要的。”


    一說到這,閻埠貴就來氣。


    下午的時候賈東旭來通知他的時候,他可是滿口答應說一定回去。


    這想到到時候酒席上交了錢吃的還都是爛菜葉子?那哪行啊!


    而且這樣不就是明白的準備辦場酒席好撈錢的嗎?


    他現在是決定到時候不去了,不過還是氣不過,才過來跟何雨柱說這個事,讓何雨柱到時候也別去。


    “真就爛菜葉子?”


    何雨柱還是有些不信,這賈張氏真能摳成這樣?


    “何止呐,我還聽到當時易中海讓賈張氏還買菜錢,裏麵估計有肉,但肯定不多。”


    一說到這何雨柱就來興趣的,急忙追問到:“那賈張氏還沒?我猜肯定沒有。”


    閻埠貴這時候也是笑著。


    “還是你小子知道賈張氏是啥人,咋可能還,當時賈張氏就是沒給,給易中海氣的臉都綠了。”


    “要說這易中海也是啥,賈張氏這人都敢借,膽子大昂。”


    “那可不咋的,賈張氏這人像是會還錢的人?進了她的手裏那可就別再想出來了。”


    何雨柱端起杯子,神遊天外。


    他已經能想象這賈東旭酒席上大家會多生氣了,肯定會鬧的。


    隻不過這份子錢到時候都給了,想要回來可就難了。


    “閻叔啊,你就單純因為告訴我讓我別去嗎?不應該隻有這個事吧,我可一開始就沒準備去。”


    閻埠貴嘿嘿笑了兩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雨柱啊,其實還是有其他事的,你不是跟賈家不對付嗎?我就想著你看看能不能給這個水攪渾了,讓大家到時候都不去。”


    何雨柱聽到這話連忙擺手,這可不是個好活。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這事要是幹了,那我跟賈家可算是真的結了仇了,這事可不好幹。”


    得到回應的閻埠貴也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這個事是個不討好的活。


    而且到時候那些人不去了,何雨柱替他們省錢了,那些人最多也開始感激何雨柱一下。


    這感激又不能持續多久,還得主動跟賈家那兩個人結仇,順帶的結仇的還有易中海。


    說不定從易中海那裏還會牽連出聾老太太也看不慣他。


    這樣一個一下子得罪這麽多人的話他可不幹,搞得好好不好都會得罪人。


    而且好處方麵別說有令人心動的,可以說是一點實質性的好處都沒有。


    閻埠貴尷尬的將水喝進肚之後,也就準備著離開了。


    其實不是他非要針對賈家之類的。


    主要是前幾天吧,這賈張氏因為他去洗漱,平白無故的罵了他一頓。


    麵對賈張氏那個無賴,他這個讀書人不肯定是被罵的還不上嘴嗎?


    而且這次酒席的事情,確實是賈家做的不厚道了。


    他呢又不像這件事,幹那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就隻能來問一下何雨柱的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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