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子女突然被如此對待,張文淼恐慌之餘氣的顛著手指直發抖:“你們出爾反爾,無恥”


    柳十娘一早藏了性子,此時見對方依舊一副死豬模樣,也沒了耐性,直接開罵:“你他媽才無恥,我們主子隻說讓他們出來,可沒說要放過他們,一群大男人,磨磨唧唧,早出來不就完了,害我們主子吹了半天的冷風”


    小姐身子本就怕冷,若因此凍壞了身子,她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張文淼狠喘了幾口氣,嘴巴哆嗦了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個字來,李群明臉色亦變得十分難看,陰沉的瞪著沐藥兒:“水木莊主,你們這麽做可就不對了”


    高談闊論間,對方卻已不再理會他們,南宮牧和離殤將地上的兩人用腳踢到沐藥兒前方一步遠的地方,張瀾瀾疼的直叫喚:“啊,爹,快救救我,救救我”


    張中奇則顧不得疼痛,抬頭對著沐藥兒大叫:“你們快放了我們,我爹可是當朝的兵部侍郎,左相爺也在此,識相的,快點放了我們!”


    張文淼正欲上前,原本站在牆上的那些獠牙黑衣人卻在此時飛身而下,一半人站成一排停在了沐藥兒前方三步遠的位置,另一半人則站在了南宮牧三人的身後,短短的幾秒間,就將沐藥兒幾人圍成了一個圈。


    風離葉此時也收起了笑意,若有所思的對慕容墨月道:“王爺,這水木山莊確實不可小覷啊,這些人個個可都是好手,難怪這麽多年沒人敢找水木山莊的麻煩,也不知這侍郎府的那兩個蠢貨怎麽就得罪他們了,不過水木山莊今日這麽一鬧,可是沒將朝廷放在眼裏,會不會出什麽事”


    慕容墨月眼神幽暗:“水木山莊一向不做糊塗事,既然他們敢這麽鬧,定是有後路,而且,水木山莊從不主動挑事,既然有人想死,朝廷也是不管的”


    沐藥兒歪了歪身子,挑著耳前的一撮發絲細細打轉,聲音很輕,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聽的到:“去吧,讓我看看他們是如何傷人的”


    眾人疑惑間,便見那唯一未遮麵的藍衣姑娘朝紅衣女子行了一禮,起身走到地上的兩人身邊,拔劍狠狠的在兩人身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周圍的人看的驚心,張瀾瀾和張中奇則痛的直抽氣:“你個小賤人,你幹什麽”


    穀藍冷哼一聲,對著張中奇抬手就是了一巴掌,眼圈通紅,聲音中帶著蝕骨的仇恨:“張中奇,往日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卻偏來招惹我,也算是我瞎了眼,被騙是我活該,可是你們竟然串通李鬼來害我,害了也就害了,你們竟然這麽殘忍的對待穀青”


    又狠狠的在張瀾瀾身上踹了一腳,直接踹上她的傷口,張瀾瀾疼的差點昏死過去,穀藍又踹了一腳:“說,你把穀青帶走做了什麽,為什麽要挑了她的手筋腳筋,挑了也就擺了,竟然還把她殺了!”


    張瀾瀾急喘著氣,疼的直打滾,幾欲奄奄一息:“你,你........走開,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走開,走開”


    張中奇嚇得直往後躲:“都是她指示的,不管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驚恐的瞪著穀藍手中的劍,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急切的大叫:“水木莊主,你們弄錯了,弄錯了”


    被血侵染的手指猛地一指穀藍:“這個女人是南陽王義女身邊的丫鬟,那個青衣服的也是她的丫鬟,她們是不是花錢請了你們,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銀子,更多的銀子”


    張瀾瀾此時也緩過了神,聞言驚恐的點頭:“對對對,她們是南陽王義女的侍女,不是你水木山莊的人,你們弄錯了,弄錯了”


    沐藥兒歪靠在球球身上,一手撐著腦袋,輕飄飄的望著李群明:“南陽王義女?左相爺,宮中壽宴張侍郎沒去,你也沒去嗎”


    眸光一轉,眯著眼打量起在人群中乍是顯眼的那抹玄色,漫不經心道:“或者,璃王有興趣提點提點這兩個蠢貨”


    李群明神色晦暗不明,欲言又止,風離葉正對著慕容墨月低聲疑惑穀藍的出現,乍一聽璃王二字,攸的住了嘴,右手戳了戳慕容墨月的胳膊:“王爺,叫你呢”


    張文淼和李群明此時方注意到那抹玄色,麵上一驚,忙撩著袍子欲上前行禮,慕容墨月擺手製止,雙眸緊鎖那片紅衣,目光幽深,嘴角含笑,意味深長:


    “水木莊主能一眼識得本王,實乃本王的榮幸,既如此,本王很樂意替莊主費兩句口舌”


    無視張文淼暗含恐慌和求救的神色,慕容墨月沉聲道:“那日宮中壽宴,南陽王義女,也就是沐藥兒沐姑娘,說的很清楚,她曾是水木山莊的人,王家被滅門的奪命賬本便是從水木山莊得來的”


    言此語氣一頓:“至於那沐姑娘如今同水木山莊的關係和這兩個侍女在莊裏的身份,本王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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