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深沉而寂靜,隻有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夜鳥啼鳴,劃破了這份沉寂。文淵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目光如炬。他的心中充滿了緊張,也夾雜著一絲不安。


    他的前方,是30名輕騎兵,他們騎著的是灰白的阿拉伯戰馬,身著輕便的皮甲皮胄,背上背著弓,腰裏別著彎刀和橫刀,手中還握著臂盾。他們被分成了兩隊,分別由邱國福和邱國壽統領。兩人同樣身著皮甲套裝,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而文淵親自帶領著30名重騎兵,他們騎著高大的弗裏斯蘭黑色戰馬,身著由步人甲改良的騎兵甲胄,顯得威武而雄壯。他們同樣背著弓,但腰裏隻別著一把橫刀,手中則是緊握著文家莊騎兵槍,仿佛一群準備衝鋒陷陣的猛虎。


    在重騎兵之中,還有一支更為精銳的隊伍,那就是甲騎具裝。這支隊伍一共10人,由困頓統領,十名壯漢每人兩匹弗裏斯蘭戰馬,其中一匹披著厚重的馬甲,另一匹則馱載著騎兵自己。他們腰裏別著的不再是橫刀,而是一根破甲骨朵,手中揮舞著的則是一根長達數尺的馬槊,顯得異常凶猛。


    文淵深知,這支隊伍是他最後的依靠,也是他能否成功突圍的關鍵。他必須小心謹慎,充分利用每一份力量。


    “各位兄弟,”文淵沉聲說道,他的聲音在夜色中回蕩,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們即將麵臨一場生死考驗。北匈狄大軍就在身後,我們的家人就在身邊,這是無數汾州將士給我們爭取來的機會,我們絕不能忘記這份恩情。”


    士兵們聞言,紛紛挺直了腰板,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邱國福、邱國壽,”文淵看向兩位統領,“你們的輕騎兵是偵查斥候隊。若是遇到些許步兵,或者沒有甲胄的單位,就上去砍殺一通。若是遇到有甲胄的單位,或者跟自己一樣的輕騎兵,就放箭射一通就跑。記住,你們的任務是偵查和騷擾,不是正麵決戰。”


    邱國福和邱國壽拱手領命。


    “至於重騎兵,”文淵轉向自己的親衛隊,“我們的任務是欺負敵人的輕騎兵。若是碰到敵人的重騎兵,那就要甲騎具裝上場了。困頓,你帶領的甲騎具裝是我們的王牌,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輕敵。”


    困頓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淵哥兒放心,俺一定把那些北匈狄韃子打得屁滾尿流!”


    文淵微微點頭,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王萱兒的身上。她此刻正緊張地坐在一匹北匈狄馬上,雙手緊緊抓著韁繩,臉色有些蒼白。文淵知道,她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哪裏會騎什麽馬。


    “萱兒姑娘,”文淵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不行的話,你到我馬上來。”


    “嗯。”


    弗裏斯蘭戰馬足夠強壯,馱著兩人毫無問題。


    隻是,一匹馬隻有一個馬鞍,馬鞍隻能坐一個人,王萱兒隻好坐在馬鞍前麵的馬肩膀上,隨著戰馬前行,一顛一顛的摩擦著王萱兒的雙腿。


    王萱兒背靠著文淵的胸膛,感受著他的氣息,一時間。


    水流。


    王萱兒臉色突然潮紅起來。


    但文淵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夜色中,馬蹄聲此起彼伏,仿佛一群幽靈在黑暗中穿梭。文淵緊緊握住韁繩,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他知道,北匈狄的韃子們隨時可能出現,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然而,就在他們行進了不久之後,王萱兒突然扭過身來,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文淵。她的臉色紅潤,吐氣如蘭,仿佛帶著一絲羞澀和堅定。


    文淵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疑惑地問道:“萱兒姑娘,怎麽了?”


    王萱兒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決心。她突然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文淵的腰,然後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


    文淵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王萱兒會突然這麽做。然而,他的心中卻湧起一股暖流,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觸動。他輕輕地回應著王萱兒的吻,感受著她的溫暖和柔情。


    王萱兒的吻越來越熱烈,她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愛意都傾注在這個吻中。文淵也漸漸地沉浸在了這個吻中,忘記了周圍的危險和困境。


    正所謂,哪個少女,不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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