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嗬嗬!你想多了!”


    文淵譏諷地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仿佛在嘲笑陳家少爺的天真與無知。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鋒,直刺對方的心髒。“反派死於話多,我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文淵的話語如同冬夜裏的寒風,刺骨而決絕。話音未落,他手中的劍刃已經如同閃電般刺入陳家少爺的心髒。陳家少爺的身體猛地一顫,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仿佛還未感受到疼痛,腦袋便一陣眩暈,張嘴就要叫喊,卻被文淵迅速而精準地捂住了口鼻。


    “放鬆,放鬆,頭暈是正常的,感到冷也是正常的,一會兒就好了。”


    文淵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話語如同魔咒般,讓陳家少爺的身體逐漸放鬆,最終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


    文淵輕輕地將陳家少爺的屍體放到地上,轉身來到床邊,目光落在王萱兒身上。


    此時的王萱兒,眼中的淚水早已滑落,如同斷了線的珍珠,無聲地訴說著她的悲傷與無助。


    文淵輕輕拉過錦被,為王萱兒蓋上,聲音柔和而帶著一絲無奈:“你能聽到我們說話對嗎?怎麽還哭了?好了好了,反正你也不喜歡這個人,我幫你幹掉了。”


    文淵從床頭的櫃子中又翻出幾條棉被,扔到地上,這才招呼困頓等人過來,“包起來,別讓血流一地。”他的語氣冷靜而果斷,仿佛在處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老爺,我們現在怎麽辦?”邱國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與不安,他知道,這次的行動已經將他們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估計明天,陳家也會摻和進來。


    文淵的拇指輕輕搓著下巴,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抬頭說道:“這家夥說他家是晉陽守將陳家的,這下子,不好辦了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


    “也不一定啊,老爺。”


    邱國福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穩,“若是讓陳家知道他兒子死在了王家,不管跟王家有沒有關係,他們兩家的關係也會跌入冰點。若是反目成仇,那以後王家就出不了關,也算是對王家的打擊了。”


    文淵聞言,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道理!”他扭頭看向床上的王萱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有個好主意!”


    陳家少爺死在她的房間裏,若是王萱兒再失蹤,那至少有一半的概率讓陳家認為這是王萱兒做的,因為,王萱兒不願嫁,一直在王家鬧騰這事兒人盡皆知。


    王萱兒殺了陳家少爺,再逃走,這很合理。


    但估計陳家是不會相信的,不管信不信,心裏也會有根刺,見不到王萱兒,心裏多少也得有所懷疑。


    所以,文淵給王萱兒穿戴起來,直接一塊偷偷帶走。


    夜色再次籠罩了大地,四道黑影如同幽靈般在王家的牆邊兒小心翼翼地行走。其中一人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黑色的布袋,那正是被文淵等人“帶走”的王萱兒。


    “就這兒吧!國福,你先上去!”文淵低聲吩咐道。


    邱國福聞言,迅速攀上牆頭,然後伸手將麻袋拉了上去。接著,困頓和邱國壽也相繼翻過了牆頭。文淵則是最後一個,輕身一躍,也翻過了牆頭。


    四人貓著腰,在夜色中躡手躡腳地行走著。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緊張,更多的是刺激,還有對未來的希望。


    終於,他們回到了那個偏僻的宅院。幾個人的心也總算是放鬆了下來。邱國福開口說道:“老爺,等天亮了,我先去城門口看看情況。”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謹慎。


    文淵點了點頭,說道:“嗯,想必這幾日城門口的盤查會很嚴。如果是我們自己,問題應該不大,但帶著王萱兒的話,還是小心為妙。”。


    “一會兒都去好好泡一個澡,換身衣服,把夜行衣都燒了,不要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是,老爺。”眾人齊聲應道。


    等眾人離開後,文淵坐到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王萱兒。她的眉頭緊皺,似乎陷入某種糾結之中。文淵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人太美,有時候也是一種累贅。你辨識度太高了,恐怕很難出城。還是大眾臉好啊,走到哪兒都不顯眼。”


    文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他喃喃自語道:“你說這可怎麽辦?要是會易容術就好了。易容?我怎麽這麽聰明!易容雖然不會,但化妝術還是略有了解的。對,就這麽辦!”


    文淵一手握拳,砸在另一隻手掌中,仿佛已經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


    等洗完澡,燒了夜行衣,都已經快天亮了,文淵的困意也上來了。他打了個哈欠,說道:“來,往邊兒上挪挪,擠一擠吧。”說著就拽住王萱兒的褥子,使勁一拉,就將她拉到了一邊兒。


    這裏不是大戶人家,這是文淵在城裏又買的一處落腳點。跟最早買的宅子不同,這裏算是城鄉結合部,或者說是貧民窟分割線地帶。所以,隻有一個小院,一正房加上東西兩個廂房。屋裏也沒有木床。


    這個時代,那些都是固定資產,很值錢的,一般人還不一定置辦的起來。這裏的床就是用土坯壘起來的,上麵鋪著幹草然後又鋪著席子,準確地說這個叫炕。


    文淵拿出來一套鋪蓋卷兒,隨便一鋪,很快就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甚是安心,肯定是比在王家那種提心吊膽強多了。


    一直到過了午時,文淵才悠悠轉醒。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後起身走到王萱兒身邊。他仔細端詳著王萱兒的麵容,心中暗自思量著化妝的方案。


    “我勒個去,你怎麽吃飯?哎,看來隻能想辦法給你下個胃管兒了。你先堅持一天啊,我出去想辦法給你造個胃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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