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文淵用熟了手中的獵弓,也就明白了,弓是能把箭拋射出去幾百米。


    也明白了10米之外,卻很難穿透哪怕1毫米的鋼板。


    打獵不是百步穿楊,而是靠近,不能說越近越好,但也就二三十米的距離,所以,大多時候,獵人,都是要埋伏的。


    這就是為什麽打大型猛獸會有危險的原因,距離太近了,一旦失手,後果不堪設想。


    道理很簡單,5倍於弓箭動能的手槍做不到的事情,弓箭大概率也是做不到的。


    文淵趕著騾子悠哉悠哉進了城,一路往霍家行去。


    “霍爺今天這是有訪客?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麵兒。”


    看著門口一側拴在石頭樁上幾匹馬,文淵低聲說了句。


    “淵哥,來都來了,不行的話我們就等,總能等到的。”


    文淵看著施紅溪認真的小臉兒,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輕笑,她總是能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也總能撫平心中的波瀾。


    “你說得對,小溪,不過我們也不能傻等,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問問。”


    文淵把騾子往牆邊兒拉過去,斜眼看到邊兒上的馬槽兒裏有不少的草料,還有些豆餅兒,二話不說就去裏麵掏出來些,放到自己的馬料桶裏。


    還沒走回來,自己的騾子就伸過頭來往馬料桶裏鑽。


    “夥計,別著急。”


    文淵把馬料桶放到騾子跟前,這才往霍家的側門兒口走去。


    宅門兒有宅門兒的規矩,大門口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走的。


    以目前他們不對等的身份,文淵實在是沒有資格去敲人家的大門。


    霍忠見了文淵,讓他在門口等候,自去通報。


    霍爺見霍忠站在門口,知是有事,便跟秦小姐抱拳道歉,秦小姐說無妨,霍爺這才起身出門。


    不片刻,霍爺邁著穩健的步伐回到屋來,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對著秦小姐笑著說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這人啊,還真是不經念叨。”


    秦小姐聞言,眉頭輕輕一挑,顯得有些意外,“你是說?”


    “沒錯,正是他,就在門外等著,說是要見我。”霍爺點頭確認。


    “奧!”


    “說是要談一筆什麽香皂生意。”


    “香皂?是何物?”


    “這我也不清楚。”霍爺搖搖頭表示不知。


    秦小姐嘴角勾起一抹興趣盎然的笑意:“那就把他請進來吧,我正想見見這個鑄劍的高手。”


    不多時,在霍忠的引領下,文淵和施紅溪一同踏入屋內。


    施紅溪跟在文淵身後好奇地打量著四周,而文淵則拱手朝著廳中的霍爺拱拱手,“霍爺。”


    “是你?”


    還不等霍爺說話,秦小姐在看清文淵麵容的那一刻,不禁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討厭之色。


    文淵抬頭望向眼前這個作一副公子打扮的人,雖然並不認識對方,但總覺得對方的麵容有些熟悉,隻是,眼神中那一抹厭惡之色是何意?“你是?”


    “四丈高牆古韻長,十裏城垣勢如虹。”秦小姐唰的合上手中的折扇,語氣不善的念道。


    文淵聞言,心中一動,隨即接口:“池深如淵難逾越,城堅似鐵不易攻?”


    兩人對視一眼,仿佛有某種不明意味在空氣中流淌。


    “果然是你!”秦小姐重重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肯定。


    “原來是你!”文淵也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那天進城路上碰到的那個娘不拉幾的人嗎?


    霍爺見狀,看看兩人,一臉錯愕地問道:“秦公子,你們……認識?”


    文淵與秦公子互無好感,同時撇過頭去,幾乎同時說道:“不認識。”


    “不認識?”兩人的回答如此一致,讓霍爺更加困惑,屋內的氣氛也因這突如其來的重逢而變得微妙起來。


    不過,霍爺畢竟是此間的主人,無論他們之間是否存在什麽聯係或者誤會,既然已經叫了文淵進來,便不能隨便再把人趕出去。


    他轉過身看向文淵,“文淵此來,是有何事?”


    “回霍爺的話,在下有一門生意想與霍爺商談。”文淵恭敬地回答。


    “是那個什麽香皂?”霍爺好奇地問道。


    “正是。”


    “香皂是何物?”霍爺顯然對這個詞兒感到陌生,從來沒聽過。


    “正是此物,”文淵說著,便從施紅溪手中接過一塊用錦緞包裹著的香皂遞了上去。


    “這香皂,乃潔身之良器。其質地細膩,觸感溫潤,遇水則泡沫豐富,香氣襲人。它能深入肌理,去垢除汙,使皮膚光潔而滑膩,用後清爽宜人,實為日常洗漱之佳品。”


    “哦,就是澡豆嘛?”霍爺拿著香皂,一邊聽文淵的介紹,一邊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著,還湊近鼻子聞了聞其香氣。


    既然是談生意嘛,你捧我就踩,之後才好談價兒,如果你捧我也捧,最後隻能是自己吃虧買高價。


    “霍爺有所不知,與澡豆相比,香皂之優勢盡顯。澡豆雖亦能潔身,然其製作繁瑣,用料粗糲,去汙之力不如香皂之強。且澡豆用後,皮膚或有緊繃之感,不似香皂之溫潤舒適。此外,香皂便於攜帶,使用簡便,不似澡豆需研磨調配,費時費力。因此,香皂絕非尋常澡豆所能比擬。”


    “哦?真有你說的這麽好?”一直沒有說話的秦公子突然插口問道。


    文淵轉過身去看看坐在正位上的秦公子,心中暗道,想必這秦公子身份非同一般,否則絕對不會喧賓奪主地坐在上位。


    不管他多麽討厭這個“娘炮兒”,但做生意就不能表現出來。想到此處,文淵趕忙拱手道:“秦公子,我這香皂中還添加了野菊花之精華,除了潔麵去汙外,還有花香會存留於肌膚之上,尤其還可預防蚊蟲叮咬。若是不信,自可當場驗證。”


    文淵看了眼秦公子,他似乎很感興趣的模樣。這秦公子眼睛很大,就跟開了眼角一樣。


    不得不說,這個眼睛要是放到女人身上就美極了,可在一個書生身上,卻顯得有些娘氣。


    “那就試試看吧,霍伯,你安排一下。”秦公子吩咐道。


    “好,我這就去安排。”霍爺說著就站起身來,招呼候在門後的霍忠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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