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冷哼一聲,把文件揉吧成一團,絲毫不在意自己手中的文件的價值。


    “沈冀南,你還好意思問我在做什麽,現在大晚上的,你丟下自己新婚妻子,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嗎!”她義正言辭的訓斥著。


    “是喬雅叫你過來的。”男人眉心微皺,內心詭異的有一種愉悅感。


    “別什麽事情都往人家喬雅身上推。”沈母以為沈冀南要找喬雅算賬,連忙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是我自己看不下去了!”


    眼神在沈冀南身上打量了幾下,充滿了嫌棄的意味:“你看看,那有誰像你這樣當老公的,結婚了,婚禮沒有,蜜月也沒有!”


    真是要氣死她了!


    沈冀南身子後仰,狹長的丹鳳眼半眯,透露出一股懶洋洋的慵懶,漫不經心道:“喬雅都不生氣,你氣什麽!”


    沈母:“…”


    “算了,我不和你多說了,時間不早了,趕緊回房休息。”沈母懶得在和這個明顯情商不開竅的兒子多費唇舌。


    “回房讓你聽牆角嗎!”沈冀南紋絲不動,眼眸睜開,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夾雜著一股淡淡的嘲諷。


    舊事重提,沈母老臉一紅,梗著脖子頂回去:“誰稀罕聽你牆角,你愛回不回。”


    惱羞成怒的沈母把手裏已經蹂躪的不成樣的文件丟給沈冀南,見他接過去後,毫不在意的繼續辦公,眉眼一轉,忽的一笑道:“冀南,你確定不回去?”


    這話再問出去,就已經有點無聊了。


    沈冀南懶得在分半點心生給她,頭也不抬的說道:“等我文件處理好後,再回去。”


    “行,我也不在這惹人嫌了。”此時的沈母,格外的好說話,引得沈冀南抬頭,詫異的看了她好幾眼。


    也就是在這時,沈母慢悠悠的說道:“隻要你不後悔就行。”


    沈冀南眉心一皺,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臉色沉了下來,音調裏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幾個度,裹著冰雪的氣息:“媽,你做了什麽!”


    他了解自己的母親,這話說的絕不是無的放矢。


    一定是喬雅那出什麽事情了!


    沈冀南這張冷臉,沈母一點也不害怕,甚至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容:“我隻是了該做的事情。”


    “趕緊回去吧。”沈母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慢絲調理的動作中帶著一抹促狹:“都十分鍾了,喬雅,應該也撐不出了。”


    “嘭!”


    她話音剛落,沈冀南嘭的一下奪門而出,步伐急促。看到沈母在背後直搖頭:“年輕人啊,就是心急!”


    “熱,好熱!”


    喬雅倒在大床上,撕扯著睡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潔白飽滿的額頭上布滿了冷汗,打濕了劉海,成縷的貼在額頭上。


    如墨的秀發,淩亂的撲撒在大床上,紅唇微張,粉嫩的香、舌半露出。


    絕美的五官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平日裏清冷的眸子,染上了猩紅的欲、望,眉眼流轉間,自帶著一股別樣的風情。


    喬雅難耐的弓著身子,在床上摩擦著,一股股熟悉又陌生的電流自身體內部浮出,稍微緩解了情欲,然而,更多的卻是瘙癢。


    粉嫩的櫻、唇被主人咬的血痕斑駁,在這香豔的場景下,又自帶著一股淩虐的美感。


    喬雅此時真的是欲哭無淚了,沈母竟然在她的牛奶裏下藥!


    大步流星衝進來的沈冀南,沒想到剛進來,就看到這幅足以讓所有男人都血脈噴張的一幕,狹長的丹鳳眼,一片猩紅。


    可,不知道處於什麽樣的緣故,他沒有立即上前,甚至刻意收斂起自己的呼吸,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床上那副美豔到極致的胴體。


    他直勾勾的盯著大床,看著往日裏清純無比的女人在欲、望的折磨下,紅著眼眶,丟下尊嚴的自褻。


    灼熱而不帶有絲毫的隱藏的視線,很快就被床上的嬌人察覺,她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歪著腦袋看了沈冀南一眼,似是在困惑男人為什麽沒過來。


    整個動作清純無害,又充滿了誘惑力。


    沈冀南喉嚨動了動,眼中的黑色漸漸加深,濃鬱的如同那翻騰的墨色雲彩。


    “繼續。”男人開口,聲音嘶啞,下身鼓囊囊一團,腳下卻紋絲不動。


    喬雅難耐的咬住唇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鼓囊囊的一團,有些貪婪的舔了舔唇瓣,她記得身子被這個大家夥進入的快、感。


    真是個討厭的家夥,明明也是情動了,卻偏生壓製著,不肯過來碰她,緩解自己此時的痛苦!


    藥效好像更厲害了,下麵的水流個不停,身子裏像是有無數個小火苗在燃燒一樣,逼迫著她尋找能夠降溫的物品。


    可,她的解藥,卻紋絲不動的站在那,不肯過來幫忙!


    忽的,她像是想到了什麽法子,忍住羞恥,衝男人所在的方向,打開白皙修長的雙腿,露出裏麵神秘的花園。


    在男人灼熱的視線中,她甜甜的衝他一笑,當著他的麵,把濕漉漉的手指放在了唇邊,慢慢的舔著,細細的啃咬,隨後,緩緩的插、入流水不止的小、穴中。


    到底,男人引以為傲的理智徹底崩潰。


    他大步上前,一把抱住這個魅人的妖精,低吼一聲,在她的圓潤的肩膀處重重的咬了一口,這個小妖精!


    幾乎是在男人坐在床上的那一秒,纖細的手臂渴望而迫切的牢牢摟住沈冀南,如同藤蔓一般,粉嫩的香、舌靈活的挑開薄唇,鑽進唇內,找到男人的薄唇,一起共舞。


    細細嬌喘的嬰嚀聲,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為之瘋狂。沈冀南眉心微動,下意識的攥緊了喬雅纖細的腰肢,把她牢牢的貼在自己的懷中。


    這個禍國妖姬這輩子,就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男人的手往下扯,輕而易舉的脫掉喬雅那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的睡袍,露出她雪白的身子。


    雪白的肌、膚上,還有一些淤青沒有褪去,那是他們之前的夜晚裏抵死纏綿留下來的印記,男人心滿意足的順著印記往下吻去,複又重重的在印記上允吸,留下一個更鮮豔的痕跡。


    喬雅被他的動作折磨的難耐,主動的提起白皙而修長的美腿,牢牢的箍著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肢,隨著她的這個動作,隱秘的腿心牢牢的貼在男人的腹部。


    早就濕潤的小、穴滴滴的流水,打濕了男人的腹部。


    然而,這一切,喬雅都無暇顧及。


    她隻覺得身子難受的難以忍耐,不斷的在男人身上摩擦著,試圖找到解脫。


    男人滿腔的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聲,有力的攥住住喬雅的腳踝,把她的身子往前推一點,在她不滿意的嗯哼中,猛地一下衝刺進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男人的欲、望就被小、穴牢牢的箍住,緊的讓男人頭皮發麻,熟悉的飽脹感傳來,止住了穴內的瘙癢,喬雅無意識的哼唧了一聲,勾、引出男人滔天的欲、火。


    下一秒,男人重重的往前挺深,大開大合,動作猛烈的仿佛要把身下的女人牢牢的容在自己的骨血之中。


    這場歡愛,從最初開始,就凶狠殘暴,好似要把喬雅撕碎,吞入腹中。


    喬雅顫抖著身子,迎接著男人給予的狂風暴雨,一次又一次,意識昏昏沉沉,起起伏伏,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深淵。


    這一夜,注定瘋狂難眠。


    門外,沈母趴在門口,聽到女人低低的呻、吟,以及男人的粗穿聲,滿意的笑了。


    然而,就在她心滿意足的準備離開時,房門卻猛地一下被人打開。


    僅穿著短褲,露出精壯上身的沈冀南從裏麵走出來,麵無表情的看著沈母,淡淡的語氣裹著怒氣:“媽,我們談談。”


    沈母尷尬的笑了笑,眼神控製不住的在沈冀南身上打轉,瞧這,身上的掐痕,咬痕,足以見剛才的歡愛有多麽激烈。


    沈冀南雙手抱胸,任由沈母打量,臉色冰冷。


    低氣壓很快把沈母的理智給換回了,她訕訕一笑,想要開溜:“那個,冀南啊,這都快天亮了,我該回去喊你爸起床了,你也回去穿件衣服。”


    聽了將近一晚上的牆角,她也很累的,好不!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出來,沈冀南臉色更黑了,死死的盯著沈母,聲音像是從後槽牙裏蹦出來:“半個小時後,我在樓下客廳等你們!”


    這件事,若是沒有他爸的幫忙,他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語畢,嘭的一下關閉了房門,在和他媽說下去,他會氣死的!


    關上門,就好像和外麵形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床上的嬌人在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性、愛後,陷入了熟睡的夢想中,沈冀南神色莫測的盯著她熟睡中的甜美容顏看了半響後,忽的歎了一口氣。


    隨即,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輕輕的落在了喬雅的額頭上,伴隨而來的還有一句輕到幾乎縹緲的聽不到的聲音:“喬雅,我該拿你怎麽辦呢。”


    再說這邊,沈母苦著一張臉回去,毫不意外的看到還沒睡的沈父正在看報紙,當即一肚子火氣的奪走他手裏的報紙,沒好氣的道:“看看看,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看報紙。”


    沈父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好聲好氣的哄道:“這又怎麽了。”


    出去前,還是興高采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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