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是這樣安慰,喬雅畢竟也隻是個年輕的小姑娘,當眾做這種事,心裏哪能不委屈。


    尤其是這個下達命令的男人,給她這種羞辱的人,還是她這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真要這樣做,她和一個賤女人又有什麽區別!


    但,為了蘇尚的性命!就算是有再多的委屈,喬雅也要忍住咽下去,除非是她不想要蘇尚活了。


    硬著頭皮,忍著委屈,喬雅努力回想著以前男人讓她觀看的一些影片,試圖回想一些那些女優們取悅男人的片段。


    纖細的手指,顫巍巍的伸到男人的襯衫,一點一點卻解開男人襯衫上的領口。


    原本安靜的任由她為所欲為的男人,忽的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衝一旁不敢抬頭的保鏢殘忍道:“端盆冷水過來,潑醒他!”


    一盆刺骨的涼水潑下去,帶來徹骨的寒意,氣息奄奄的蘇尚困難的睜開浮腫的眼皮。


    剛睜眼,蘇尚就慌忙去找喬雅的身影,見她蹲在沈冀南的麵前,嘶聲力竭的喊道:“喬雅,回來。”


    驕傲如蘇尚,寧願死在這裏,也不願意見喬雅去求沈冀南!


    聽到他這話沈冀南垂下眸子,麵前,是跪著的喬雅,纖長濃密的睫毛垂在眼底。投下一層陰影,漆黑的眸子明暗忽閃。


    “你的小情人在叫你回去呢!”涼颼颼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


    沒人知道,沈冀南內心的情緒有多麽的波濤洶湧。


    沈冀南生氣了。


    喬雅的大腦瞬間浮現出種種利弊,然後,倏地一下扭頭,壓抑的脾氣爆發出來:“你閉嘴!”


    她真想撬開蘇尚的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麽,她在這拚了命的想法子去救他這條命,他卻不怕死的一直添油加醋。


    閉了閉眼,重新掙開,喬雅的音調沉穩了幾分:“他,不是我的小情人。”


    聞言,男人嗤笑了一聲,沒接話,骨節分明的大掌卻按住喬雅的頭顱,往下,低沉的聲音因為即將到來的事情而染上一抹興奮:“繼續。”


    他要讓蘇尚徹底明白,喬雅是他沈冀南的女人!


    蒼白的唇瓣被咬的鮮血淋漓,背後火辣辣的視線灼人,那是來自蘇尚的眼神,喬雅深吸了一口氣,權當是沒有察覺到。


    手指繼續往下,淺灰色襯衫上的紐扣被一點點解開,緩緩露出裏麵蜜色身體,喬雅支起身子,上身靠近男人,從他的額頭開始,落下碎碎的吻。


    吻從額頭移到鼻梁下,在看到薄唇時,猶豫了一下,學著以往男人對她的招式,遲疑的舔了上去。


    她的吻,輕輕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在撓人心尖,男人喉嚨動了動,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不自覺的攥緊。


    沒在薄唇上停留太久,喬雅又轉移陣地,緩緩的往下吻去,在遇到喉結時,貝齒輕輕的撕咬,舔咬。


    她知道,這是男人的一個敏感地帶。


    安靜壓抑的空間內,男人的呼吸越發的重了。


    喬雅此時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但,見男人愣是沒有一點反應,隻能按耐住內心的不安,強怕自己鎮定下來,繼續做下去。


    身後視線灼灼。


    蘇尚死死的咬住嘴唇,視線死死的盯著喬雅,見她爬在男人的身上,百般取悅,見,那慘白的小臉,逐漸被紅暈取代。


    男人紋絲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像是一點都沒把喬雅的勾搭放在眼裏,喬雅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做的還不夠。


    但,再往下,她還能怎麽做,除非是!


    深吸了一口氣,喬雅硬著頭皮,逐漸解開了自己的上衣,輕飄飄的衣衫被她接下,丟在地上,露出了半截圓潤的肩頭,以及那雪白的身體。


    蘇尚震驚的盯著她那雪白如玉的後背,口腔被咬的出血,卻遠遠都沒有他此時的心痛。


    隻見,那纖細的後背上,一朵玫瑰花在悄然綻放,花的下麵,沈冀南三個字,像是主人一樣,在嘲諷他的癡心妄想。


    見狀,一直沒什麽反應的男人卻倏地一下笑了,他甚至低下頭,挑釁的看了一眼蘇尚,低頭吻了上去。


    炙熱的吻,一落在脊背上,引得一陣密密麻麻的電流。


    蘇尚癱軟在地上,空洞的眼神再也沒有了最初的堅持。


    啊。


    這時,喬雅一聲驚呼,上身被褪去衣物的她,被男人一把抱起,西裝改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裸露出來的風光。


    他抱著喬雅,往門口走去,途徑蘇尚時,輕蔑一笑,衝保鏢道:“丟出去!”


    喬雅被男人抱著去了隔壁的另一個房間,那是沈冀南的主臥,剛進去,她就被男人重重的吻上,甚至連房門都沒來得及關上。


    鋪天蓋地的吻,像她襲來,夾雜著濃鬱的狂暴氣息,男人像是要把苦苦壓抑的情緒一並爆發出來一樣。


    傷痕累累的唇瓣,哪裏經得住男人這狂風暴雨式的襲擊,傷口又被撕裂,流出鮮血。


    鐵鏽班的味道,在兩人的口腔中流竄,充斥著濃濃的血腥意味。


    男人非但沒有停止,甚至,吻得更用力了,大掌牢牢的控製住喬雅的腰身,那力度,分明是想要把喬雅給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等這個激烈的吻過去,喬雅早就氣喘籲籲,身上的衣物也被男人剝的幹幹淨淨,她赤身裸著,幹淨的猶如剛出生的嬰兒。


    男人的目光如鷹一般,掃視著她的身子,黝黑的瞳孔中情緒斑駁,複雜,卻唯獨沒有激、情後的情欲。


    見狀,喬雅心頭一緊,安靜的房間內,隻有她不停喘氣的聲音。


    “告訴我,他還碰了你哪裏。”男人單手挑起喬雅的下巴,吻,若有若無的落在她的唇瓣上,看上去十分溫和。


    喬雅瑟縮了一下,咽了口水,硬著頭皮,如實道:“他就碰了我的唇。”


    這一幕,是被男人看到的,她也沒辦法辯駁的,至於之前蘇尚以為她要自殺的那一幕,是打死都不能說出半個字。


    不然,這個既小心眼又霸道的男人,很可能會把蘇尚重新抓回來折磨。


    聞言,男人冷冷的笑了,粗劣的大手重重的掐了一下她嬌嫩的紅蕊,痛的喬雅麵色一變,內心卻惶恐不安,不知道自己這話又有哪裏說錯了。


    “還敢撒謊。”男人陰沉沉的笑了,烏黑的眼珠醞釀著肉眼可見的風暴:“喬雅,你真是越來越長本事了!”


    狠狠的在那纖細的腰肢上咬了一口:“除了這裏,還有那裏被他碰了!”


    他這一口咬的極狠,不但在上麵留下了牙印子,還咬破了皮膚,流出點點滴滴的血珠。


    喬雅內心驚駭萬分,她沒理解錯的話,沈冀南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指蘇尚抱了她這件事!


    可是,那時候,沈冀南根本沒在家,怎麽會知道這件事!


    腦海中閃爍過不好的念頭,喬雅看著男人的眼神多了一抹憤恨:“你在家裏裝了監控!”


    也隻有這個理由,可以解釋的通,為什麽本應該在辦公室工作的男人,為什麽會突然滿臉怒火的跑回來,甚至,對於蘇尚出現在她房間裏的事,也沒有吃驚,隻有憤怒!


    “這會,腦袋瓜子轉的到是靈活。”男人嗤笑一聲,陰陽怪調的承認了這個事實。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在家裝監控有什麽錯。


    “沈冀南,你這是把我當什麽了!賤女人,還是一個被人時刻囚禁的女奴!”喬雅接受不了自己時時刻刻生活在別人鏡頭下的事實,崩潰的喊道。


    男人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他捏著喬雅下巴,冷哼一聲:“要不是裝了這個監控,恐怕,你給老子帶了綠帽子,老子都不知道!”


    “賤女人,嘖,看來真是我以前太寵你了。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才叫是賤女人。”他狠狠的抓住喬雅的頭發,往自己的胯下送去。


    解開皮帶,露出雄性的特征,男人一把喬雅的臉給按上去,語調絕情而陰冷:“好好舔。”


    這天下午,是一場噩夢般的折磨。


    等男人盡興離開後,喬雅已經遍體鱗傷。


    這一次,她比之前的幾次都要慘痛。


    被稍微撕裂的下、體,不斷的有紅白相間的體液流出,甚至,有些液體都成硬塊,附著在她的體毛上。


    潔白如玉的身體上,淤青遍布,偶爾夾雜著血絲。


    打定要給她一個刻骨銘心教訓的男人,在做完後,沒有給她任何清理,更別說是抹藥膏了。


    喬雅以為,這大概就是她這輩子最黑暗的經曆了。


    但,伴隨著夜幕一起進來的男人很快就讓她意識到了,她這個想法有多麽天真。


    “嘖,真是狼狽呢。”男人像是沒看到她渾身狼藉一樣,一把抱起她光著的身子。


    幾乎被抱起來的瞬間,喬雅就感覺到原以為流幹淨的液體,又緩緩的從體內流出。


    她慌忙的加緊了大腿,免得液體流出,從而再一次遭到男人的嘲笑,然而,被折磨了一下午的身子,哪裏聽她的話。


    雙腿軟綿綿的,像麵條一樣,下、體痛的難受,別說是加緊大腿了,就是被涼風稍微一吹,都疼的難以忍受。


    斑駁的黃色液體,在喬雅煞白的臉色中,緩緩的留了出來,滴在淺褐色的毛毯上,格外顯眼。


    喬雅此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漆黑的眼珠醞釀著水意,為什麽要她這麽丟臉的一麵出現在男人麵前!


    是嫌棄她的臉丟的還不夠狠嗎!


    男人也明顯的楞了一下,隨後,竟盯著毛毯上那肮髒的液體,緩緩的笑了出來,陣陣笑聲,刺激的喬雅大腦大腦短路,竟一下子鑽進了男人的懷抱,從而避免這丟人的一幕。


    這個動作,真的是喬雅無意識所為,等她反應過來,真是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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