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拙劣的借口,白曉曉還真是有臉說。


    白曉曉也清楚這樣的話並不能糊弄住男人,但,要她什麽都不說,直接等待著男人的發落,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此時,男人心情大好,也沒去拆穿白曉曉,微微收斂了笑意,淡淡道:“孟楠,送她出去。”


    聞言,孟楠眼中飛快的略過一抹惋惜。


    “白小姐,請跟我來。”她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公事公辦的說道。


    白曉曉也知道自己這是僥幸逃過一劫,慌忙順著男人給的台階往下爬:“冀南,那我就先走了。”


    男人用鼻音嗯了一聲,繼而翻閱手中的文件。


    而白曉曉雖說是出了辦公室,但,心事重重,步伐也邁不開。


    “孟楠姐,你說,我要怎麽做,才能讓冀南忘了這件事。”她期期艾艾的詢問道。


    雖說男人剛才沒說啥,但,不代表以後不會說!


    “白小姐,總裁的心思,我怎麽能猜得到。”孟楠溫和一笑,笑容疏離而客氣,可,這個時候心思全都撲在沈冀南身上的白曉曉並未察覺。


    “你怎麽可能會猜不到。”


    白曉曉有些不信孟楠這番話,她在沈冀南手下工作這麽多年,步步高升,怎麽可能對男人沒有一點了解。


    “抱歉,白小姐,我確實是不知道。”孟楠臉上的笑淡了許多,話也說的越發官方化。


    白曉曉咬了咬唇,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她也是太心急了。


    沈冀南有錢有權,器大活好,更有顏值!


    長時間的相處,也讓白曉曉對他多了一點不一樣的小心思。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白曉曉是不想放棄自己的這位金主!


    “孟楠姐,我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呐呐的回了一句,白曉曉想到辦公室的那一茬,話鋒一轉,語氣不免多了埋怨:“孟楠姐,剛剛在裏麵,你怎麽把什麽都說了。”


    以至於,她慌亂中撒了那麽一個謊。


    “白小姐,沈總是什麽樣的性子,我相信您比我更清楚,就算是我隱瞞了一二,總裁他自己也能查的清楚,到時候,我們兩個才是吃不了兜著走。”


    說到這,孟楠歎息了一聲:“隻是,我以為你跟了總裁這麽長時間,是有點不同的,沒想到總裁他,竟然這麽在乎那個喬雅。”


    白曉曉最接受不了的就是這句話。


    被孟楠一所刺激,話不過大腦脫口而出:“那喬雅就是一個實驗體,怎麽比得上我。”


    實驗體!


    孟楠眸子一動,若有所思。


    匆忙從公司回到別墅,已是晚上八點。


    天色已徹底的黑了,別墅內燈火通明。


    見他回來,正在廚房裏忙活的張媽慌忙迎了出來,腳步匆忙間,神色有些忐忑。


    “先生。”她恭敬的喚了一聲:“飯菜還熱著,先生可吃點?”


    “不用了。”沈冀南換了鞋子,脫下外套,視線快速環顧一周,在沒有見到相見的人時,原本翹著的唇角垂了下來:“喬雅呢。”


    話語,比起剛才明顯夾雜了一抹不悅。


    張媽心裏一個咯噔,以為男人是要為白天的事情算賬,眼光餘角瞄著男人麵部神色,她努力鎮定的解釋道。“喬小姐,已經休息了。”


    “休息了。”男人嗤笑一聲,深邃的眸子沉沉的看著張媽,語氣是接近平靜的危險:“是休息了,還是不願意出來。”


    他問的一針見血。


    張媽張了張嘴,想要為喬雅辯駁兩句,可,一想到男人的脾氣和手段,又懊惱的彎下頭,不敢在耍什麽小聰明。


    如實的交代道:“喬小姐,她,從白小姐走了後,就鎖在房間裏沒出來過了,就連飯也每吃一口。”


    “還真是膽肥了,她。”沈冀南好心情消失的幹幹淨淨,狹長的眼眸危險的眯起。


    森冷的語氣,讓張媽格外的惶恐不安。她頭低的更狠了,渾身流露出卑躬屈膝的氣息,卻也沒能消除男人一丁點怒火。


    男人抿緊了唇瓣,大步流星的向上走去,皮鞋撞擊地板的聲急促而暴虐。


    此時,喬雅的房間,房門緊閉,被人從裏麵鎖住。。


    “開門。”男人憤怒的聲音穿透門板,傳到裏麵。此時的男人就像是被惹怒的雄獅,充斥著危險。


    然而,幾秒過後,門卻沒有任何動靜。


    屋內的人,像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


    這還真是長脾氣了!


    沈冀南氣急反笑,狹長的丹鳳眼流轉著滲人的光芒,下一秒,男人抬腳像大門踹去。


    事到如今,男人的火氣已徹底的被喬雅勾起來了。


    受到撞擊的門嗡嗡作響,喬雅瑟縮了一下,她咬了咬唇,可蜷縮在床上的身子,卻一動也不動。


    像是一腳不解氣似的,男人又狠踹了幾腳,嗡嗡的房門聲讓喬雅打心眼感到恐懼,唇瓣蒼白。


    可,她卻依舊固執的不願意去開門。


    她,不想見到這個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終於恢複了安靜。


    喬雅心頭一鬆,以為男人是放棄了,然而一口氣還沒鬆完,就驚恐的聽到哢噠的聲響。


    那是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她驚恐的注視著推門進來的男人,大眼睛因為恐懼而瞪得圓滾滾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往後挪動。


    殊不知,她此時的行為,無疑是火上澆油。


    修長的中指上轉動著鑰匙,沈冀南麵上的表情陰冷的可怕,他一步一步往裏走進,宛如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喬雅怕的牙齒在打顫,聲音不穩:“你,你,不要過來。”


    男人嗤笑了一聲,似是在嘲笑她的虛張聲勢:“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怎麽這個時候知道害怕了。”


    喬雅用力的咬了咬唇,不再說話,視線隱秘的打量著四周,試圖找出逃跑的路線。


    可,此時,男人已徹底被她惹惱了,又怎麽會允許她在逃避自己的追問呢。


    他彎腰上前,鉗住喬雅的下巴,粗糲的指肚重重的摩擦著她嬌嫩的唇瓣:“上午還知道聰明一回,怎麽這會就成歪種了。”


    嗬嗬,男人冷笑一聲,語氣越發的暴戾:“啞巴了嗎!”


    上午!


    喬雅捕捉到這個關鍵詞,瞬間恍然大悟。


    怪不得沈冀南一回來就找自己算賬,合著是他的小情人找他告狀了!


    想透了這些,喬雅的心裏是說不出的諷刺。


    “說話!”她的跑神,被男人注意到,眸子泛冷,他厲聲道。


    冰冷的視線像刀子一樣,怒火不加掩飾的灼燒在喬雅的周圍,她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不開口說話,眼前的男人將她撕碎了的心都會有。


    “你想要我說什麽?”喬雅眼睫顫了顫,終於開口,沙啞的聲音包裹著嘲諷:“該說的,白曉曉還能落下嗎!”


    那個女人,一心想要整蠱自己,絕不會放棄這個告狀的好機會!


    男人被她的態度氣到了,鬆開手,被壓製的怒火不斷翻騰,他按耐住想要一把掐死喬雅的衝動,嗓音低啞,帶著誘惑:“說你該說的。”


    他願意給她一個機會去解釋說明。


    “沒什麽好說的,白曉曉身上的咖啡,就是我潑的。”抬起紅腫的下巴,喬雅態度卻高度的如同白天鵝。


    她心裏清楚這些話說出來,一定會惹得男人更加生氣。但,她喬雅還沒有沒種到不敢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


    至於為什麽會潑白曉曉,相信這個唯我獨尊,不允許別人反抗的男人也沒興趣知道。


    “你這麽生氣,是想替白曉曉報仇嗎!”嘲諷的彎唇,喬雅不願意在和男人兜圈子,幹脆把話攤開說。


    她什麽都沒有,也不怕這個男人有什麽懲罰。


    聞言,沈冀南冷冷笑了兩聲,原來,她是這樣想的!


    既然這樣,他又何必…


    狹長的眸子閃爍著譏諷,他惡意滿滿的說道:“確實是該懲罰了。”


    “過來。”男人後退兩步,伸手撈出一張椅子坐下,冰冷的聲音夾雜著不容反駁的霸道:“取悅我!”


    此時,男人雙腿分開,皮帶抽掉,褲子鬆鬆垮垮的垂在腰間。“取悅”的意思不能更明顯了。


    “你。”


    喬雅被他的無賴氣到,粉嫩的小臉通紅,纖細的手指不停的顫抖。羞辱下,她連以往麵對沈冀南的害怕都消失了。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一臉雲淡風輕的說出這麽無恥的話!


    見喬雅蜷縮著床上不動,男人眸子半眯,危險更甚:“我耐心有限,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讓你重複第二遍又怎麽樣!”巨大的羞辱之下,喬雅什麽都顧不上了,脾氣爆發:“沈冀南,你算什麽男人,就知道羞辱我一個弱女子,怪不得能看上白曉曉那個表裏不一的…”


    “唔唔~”


    本該喋喋不休的唇,被男人用力的吻上,纖細的腰身被男人用力的握住。


    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喬雅已被男人固定在床上,動彈不得。


    拚命的掙紮,拳打腳踢,努力想要擺脫男人的控製。


    喬雅不想在被沈冀南碰!


    她嫌沈冀南髒!


    劇烈的掙紮中,鮮嫩的唇瓣被咬破,鮮血的味道流入彼此的口腔,男人如狼般的眼神幽光更甚。


    衣服被剝去,反抗無望,強烈的屈辱感鋪麵迎來,喬雅眼淚不斷往下掉,口中卻沒有任何妥協。


    “強暴個女人算什麽能耐,沈冀南,你他媽的不是個男人!”她粗口爆出,隻為挽回一丁點自己的清白。


    男人的身子停頓了一下,動作暫停了片刻。


    片刻後,承載著滔天、怒火的聲音響起:“那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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