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苗,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因為她的聲音很甜美,很有磁性,屬於那種一聽就無法忘記的聲音。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所以,我斷定叫我的這個人是菜苗。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尋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在我左側的位置,有一個身穿黑色風衣,腳踩長靴,套著黑色絲襪的長腿美人。看到這身打扮,我的眼前著實一亮,沒想到菜苗是越變越漂亮,這少婦的魅力,果然跟青澀的小丫頭們截然不同。


    即便是我看了也怦然心動。


    就在我準備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忽然發現在她身後跟著一人,是個男的,約莫三十來歲,掛四十歲的樣子,帶著眼睛,瞧著挺斯文的。


    這男的見菜苗跟我打招呼,而且聲音中帶著驚喜,這眉頭頓時就擰成了一個疙瘩,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兩人關係不一般了。


    果然,這男的瞅了我一眼,就對菜苗說:“芳芳,這是你朋友?”


    聽到這個稱呼,我是徹底無了語。


    我沒想到菜苗竟然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這王衛東才死多久啊,她又勾搭上了別的男人了。


    再轉念一想,隨即釋然,菜苗是狐媚型的女人,這很正常嘛。狐媚,狐媚,講究一個媚字,她能吸引男人也沒什麽好稀奇的。


    因為她是火形尖麵臉,臉型從腮到下巴圓潤不足,像刀削一樣,其額部邊驛不起,輔貴不見,同時她的耳朵外翻、耳逼廓反,形如箭簇……


    這種麵相的女人,通常予人一幅楚楚可憐相,為人嬌柔,能激起溫柔和順型男性的英雄感。說白了吧,男人見了走不動路了。


    她能釣個凱子也不足為奇。


    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王家竟然饒過了她這個罪魁禍首,這讓我十分好奇,也有些氣憤。


    但眼下,並不是詢問這件事情的最佳時機。一來呢,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把王家這件事情,跟眼前的四眼哥說。二來呢,我來古浪路10號,是想撞撞運氣,找那紅衣厲鬼的,沒時間跟她扯這些犢子。


    為了避免這個四眼哥吃醋,給菜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連忙把羅盤從衣服裏頭摸了出來。結果,這位四眼哥一看到羅盤,還沒等我出言解釋,就轉頭望了一眼菜苗,說:“芳芳,這個小鍾師傅,是不是你跟我說的那個鍾南,鍾師傅啊?”


    菜苗點點頭說:“對,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鍾南,小鍾師傅。”


    四眼哥一聽這話,頓時大喜,瞅那眼神就像俺們村老光棍吳老漢望見小媳婦們似的,火辣辣的。


    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四眼哥在打我的注意了。


    果然,四眼哥接著便說:“小鍾師傅,我想請你幫個忙。”


    一聽這話,我頓時有些無語了。請我幫忙,我跟你很熟麽?是個人都可以找我幫忙麽?這也太扯蛋了。再說了,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尋找紅衣厲鬼,那有時間管這檔子閑事啊。


    因為我怕“火天大有”這廝,從狐仙的口中得知了紅衣厲鬼的下落,搶在我前頭將她收了,那就麻煩了。


    我下意識的就要去拒絕。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間發現四眼哥手裏提著一些菜,有魚,有肉,還有蝦。看到這些菜,我立即意識到四眼哥住在這個附近。


    我原本打算不予理會,但是,看到了這些菜,又得知四眼哥有可能住在附近,再加上他是一口地道的上海話,明顯是本地人。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幫他一把,先搞好關係,再問問他這個紅衣厲鬼的下落。


    一念及此,我笑了笑說:“行,看在劉大姐的份上,我答應你了。”


    四眼哥看我答應下來,很是歡喜。在他的帶領下,我來到了他的家裏,這是一個位於古浪路不遠的小區。


    一番客套之後,四眼哥直接切入主題。他說自個是開公司的,前不久,遇到一個“大師”。一聽“大師”這個爛大街的稱呼,我的外傳一反應,是他遇到了江湖神棍被騙了。


    結果呢,這回是我想岔了。


    這個大師,還真有點本事。


    據他講,認識這個“大師”是在去年八月的時候,也是巧合。當時,他在桃浦鎮一家小餐館裏吃飯,剛好遇到一個老頭錢頭被偷了,吃飯的時候沒錢付賬。老板死活不讓這老頭走,還說報警。


    遇到這檔子事,一般人肯定會以為老頭是吃白食的,不予理會。四眼哥呢,瞧著老頭可憐,再加上飯錢也不多,就二十來塊錢,也就幫他把飯錢給付了。


    出門的時候,這老頭就把他攔住了,說要感謝他的大恩,幫他化解這眼下的一場劫難。


    四眼哥哪裏會信,以為是遇上了騙子了。


    結果呢,這老頭一口氣幾乎是說出了他所有的隱私,甚至連他讀高中時,偷窺女同學洗澡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四眼哥一看,這還得了,神人啊。


    就這樣,老頭幫他推了一下流年,說是他在04年當中,會破財,是被別人給騙走的。四眼哥然後就問他,要不要調整一下辦公室的風水,老頭看了一下他的八字,說是命上帶來的劫,不好解決,因為這裏頭涉及到祖墳風水的問題。


    要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麽就必須要將祖墳的風水格局改變一下。


    四眼哥一聽,覺著這事挺麻煩的。為啥呢?因為他的老家在湖南,祖墳也在湖南。這湖南離上海挺遠的,來回一折騰挺麻煩的,況且呢,動祖上的風水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做得了主的。


    老頭一看,沒辦法了,那就看看辦公室的風水吧。到了他辦公室瞧了一下,辦公室風水沒多大問題,今年之所以破財,那是因為流年退氣,無需大動,到了明年就好轉了。


    最後,老頭給了他兩個選擇。外傳一,去湖南老家,改變一下陰宅的風水。外傳二,重新搬個門麵。


    隻有這樣,才能擺脫這個破財之局。


    四眼哥想了想,覺得兩個都不靠譜。外傳一個,回湖南老家,這個不太可能,莫要說他公司現在特忙,走不開身。就是走的開身,想動陰宅,也是一件挺為難的事情,況且,家裏頭那些兄弟也未必會答應。


    因為動祖墳,這可是大事。


    至於外傳二個,重新搬個門麵,他也不願意。再說,單為這件事放棄做熟了的門麵,也不合常理。


    老頭一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有些不耐煩了。


    四眼哥生怕他糾纏撒手不管,於是苦苦哀求。


    最後,老頭教了他一個辦法,讓他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擺放一隻黑色的小豬。要那種瓷的小豬儲錢罐,不能是陶質,因為這裏要裝滿水。完了老頭給他挑了一個日子,讓他把這隻小豬給擺上。


    他原本以為,按照老頭講的這個方法做了,應該是可以免除破財了吧。結果呢,還是沒有效果,依舊改變不了什麽。


    但是,這老頭有一點是說對了。


    的確是破財了,而且,這一破財就是七十萬。


    聽到這裏,我的外傳一反應是不可能。


    因為這老頭用的方法是風水造景,而且用的還是風水豬,怎麽可能會沒有效果呢?為了弄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我當即提出要去他公司看看。


    四眼哥一聽,也沒反對。


    就這樣,我跟四眼哥兩人來到了他的公司,這是一個位於桃浦鎮工業園區不遠的一個店鋪。麵積挺大,市口也不錯。我簡單的看一下,的確是像那個老頭說的那樣流年退氣,無需大動。


    看到這個情形,我更加搞不懂風水豬,為什麽擺了風水豬,還會破財呢?


    到了他的辦公室一看,我勒個去,原來那隻風水豬給擺反了,正確的方式是豬頭向著門口,屁股朝裏。而這隻呢,嘴巴朝裏,屁股朝門了,這就成吃裏扒外了,不破財才怪呢。


    我走到跟前一看,風水豬裏頭也沒水了。風水,風水,講究的是藏風聚氣,得水為上,這風水豬裏頭沒水了,那哪行啊,添水為添財,光消退不進怎麽行呢?


    看到這裏,我是徹底明白了問題出在哪了。不過,令我感到不解的是,既然那個老頭教他擺放風水豬,不可能不告訴他正確方法啊。


    四眼哥見我指出了這個問題,頓時歎了一口氣,說:“鍾師傅,不是他沒告訴我,也不是我沒有按照他的方法做,而是這個風水豬是被我表妹給挪了位置,你要不說,我至今還沒注意到。”


    說到表妹,他異常憤怒,接著又說:“就是這個臭丫頭,卷走了我的七十萬。”


    一聽這話,我就更搞不懂了,心說:“你都知道是誰把錢給偷走了,報警就是嘍,找我幹啥?我又不是警察,能幫上什麽忙呢?”


    四眼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無奈的搖搖頭說:“鍾師傅,其實我也想報警,但是我小時候家裏窮,父母雙亡,一直是姑姑資助我們家,我如果現在報警的話,不但我表妹這輩子就毀了,而且,我也會被人罵做忘恩負義的。”


    聽他這麽一說,我感覺事情有些棘手了,這廝既然不想報警,又來找我,那明顯是想讓我幫她找出表妹的下落。


    這叫我十分無語,也很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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