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跍看著不知所措的眾人也是有些得意,它看著穆彤魯和那領隊說:“真是可惜,你們兩一看就是人才,我在這裏殺了還有些怪可惜的,但是沒有辦法,誰叫我是跍呢?葜葜葜,至於隊伍中的女子,做我們跍的奴隸吧。”


    一跍的話語剛落,眾人皆是麵色一沉。穆彤魯緊緊握緊雙手,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不屈,“哼,想讓我們屈服,你做夢!” 欣喻默也柳眉倒豎,怒視著一跍,“跍,你休要猖狂,我們就算戰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那領頭之人同樣毫不畏懼,大聲說道:“我們絕不會向邪惡低頭,今日就算拚上性命,也要與你一戰到底。”


    一跍沒有意外,它看到過太多這樣的反抗,可每一次的結局都是那些反抗者被它無情鎮壓。所以它根本就不是很著急,它想一步一步的擊潰所有人的心理防線。隻見一跍一個閃身來到穆彤魯麵前,穆彤魯第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一跍伸手就是一拳,穆彤魯直接給擊飛出去 ,欣喻默看到後想要反擊,但是一跍又是一個閃身,直接一腳踢飛另一個隊伍中的領隊,嘴裏還笑著對欣喻默說:“小美人,你別急,我先解決其他人再慢慢和你“增進增進”感情。”


    欣喻默聽了後怒不可遏,抬手朝著一跍攻去。然而,一跍輕鬆地躲過了她的攻擊,然後一個閃身來到欣喻默麵前,隻見一跍用手抬起欣喻默的臉,發出一陣戲謔的笑聲:“葜葜葜,小美人,我說了,你別急,要是你再著急的話,我就辣手摧花咯,可是我不舍得,這麽美的臉要是給我弄壞了,我會心疼的。”


    欣喻默怒目圓睜,狠狠地甩開一跍,“拿開你的髒手!”


    一跍卻絲毫不在意她的憤怒,依舊笑嘻嘻地說道:“小美人,你的脾氣可不好,到時候我會好好教你什麽叫做順從。”


    欣喻默怒視著一跍,“你休想!我寧死也不會順從你這邪惡之徒。”


    此時,穆彤魯從遠處艱難地站起身來,他抹去嘴角的血跡,眼神中滿是怒火與堅定。“跍,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定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跍聽了後,戲謔看著穆彤魯說:“你跟她什麽關係?她值得嗎?”穆彤魯笑著說:“我是她的隊長,當然要對她負責,這是你們跍永遠不可能理解的,你們眼裏隻有自己。”


    一跍聽了穆彤魯的話,放聲大笑起來。“葜葜葜,真是可笑,我覺得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你可以護住她嗎?。”


    一跍說完後,直接一個閃身來到欣喻默麵前,然後笑著對穆彤魯說:“有種你就在我手中救下她吧。”一跍抬手對著欣喻默就是一拳。這拳速度極快,穆彤魯根本就來不及。


    欣喻默此刻大腦也徹底變得空白,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是第一個死的,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自己的死亡。


    可是下一刻,欣喻默隻聽到碰撞聲在她耳邊響起,她睜開眼睛,驚的發現,擋在她前麵的居然是一個女子,這女子極為美豔,而且她的眼睛瞳孔還是紅色的。


    隻見那女子旁邊又多出三個女子和兩個男生,欣喻默怔怔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子和其他人,心中滿是驚訝與疑惑。一跍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皺起眉頭,冷冷地看著這些不速之客。


    那女子眼神冰冷地盯著一跍,“跍,你的惡行到此為止了。”一跍冷哼一聲:“又來了六個送死之人,真是無聊至極。”在一跍看來來多少人都是沒有用的,因為在修為上它就是最強的


    可下一刻一跍說不出話了,因為那女子拿出了一樣東西,一跍驚訝的說:“這東西你哪來的?”那女子並不想搭理一跍,隻是閉上了眼睛,打算催動那東西。


    一跍則是有些害怕了,它直接扭頭就跑,因為它知道,如果此刻不走的話,等下就沒有機會走了。


    眾人看著一跍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滿是震驚。他們的目光紛紛集中在那神秘女子手中的東西上,好奇那究竟是什麽,竟能讓強大無比的一跍如此畏懼。


    穆彤魯走上前來,對著女子拱手道:“多謝姑娘出手相救,不知姑娘手中之物究竟是何物,竟能讓跍如此懼怕。”


    女子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穆彤魯,眼神中依舊帶著一絲清冷。“此乃我木堂聖物——光暗鏡,專門克製跍。”


    穆彤魯和欣喻默和另外的領隊一聽便知,此女子帶領的隊伍便是來自大陸第一學府的木堂。


    穆彤魯眼中露出一抹敬重之色,“原來是木堂之人,久聞大名。今日得見,實乃榮幸。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那女子並沒有回答穆彤魯的問題,隻是看著眾人說道:“我想很快,我的名字就會響徹整個大陸,因為我們小隊會在全大陸學府大賽上奪得第一。”


    穆彤魯和欣喻默自然知道木堂隊的野心,他們也一直視木堂為競爭對手,但畢竟剛剛木堂隊救了他們,他們也不好說什麽。而另一隊領隊則是拍了拍手說道:“很好,那我們全大陸學府大賽見吧,記住我的名字,唐北星,會是你們木堂隊最大的對手。”


    那女子並沒有什麽反應,而木堂隊的雲墨聽到這名字的時候卻是說道:“偶?西域第一唐北星?倒是略有耳聞,西域第二的無錫沒跟你一起來嗎?”


    唐北星回答說:“無錫?他是陸心山的,沒跟我一個學府,自然跟他不同隊,怎麽?你跟他認識?”


    雲墨聽了後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何止是認識啊,真想打他一頓啊,要是他來了就好了。”


    唐北星聽的一愣一愣的,疑惑地問道:“聽你這話,似乎和無錫有不小的過節?”


    雲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狡黠的笑容,“過節嘛,倒也談不上。隻是曾經有過一些小摩擦,一直沒機會好好‘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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