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徐既寧故意捧著一物什揉捏把玩,呼吸急促的湊近宋湘,柔聲詢問,“你難道不想我?”


    宋湘一把鉗製住徐既寧亂動的手,嗓音低啞:“去榻上…”


    徐既寧勾了勾唇,目的得逞。


    邊拉著宋湘走,邊解著宋湘的玉帶,到了榻邊,已是被徐既寧解的隻剩小衣。


    宋湘身上一涼,猛的清醒過來,她拉住徐既寧的手說道:“既寧,改日吧!”


    “妻主,既寧太想要你了…”徐既寧舔了舔唇,雙眸似含了春水,柔聲控訴,“既寧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妻主不想要既寧嗎?”


    聽著如此勾魂攝魄的言語,宋湘心神搖蕩,情不自禁的親了上去。


    隻是徐既寧屬實是餓的狠了,不待宋湘有所行動,他便將宋湘推進榻內,掌握著主動權,火急火燎的覆壓過去。


    “嗯…”


    驟然雲雨,宋湘撐的差點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


    錦帳裏,低語偏濃。


    幾次行到巫山,揮汗如雨。


    直到夕陽西下,徐既寧才歇了下來。


    “妻主,你可歡喜?”


    宋湘渾身乏累,語氣難免帶了些許慵懶之音色:“自是歡喜的…”


    徐既寧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幾個夫郎裏,妻主是不是最心悅我?”


    宋湘嘟囔一聲,睡了過去…


    隻留下懊惱過後,玩心大發的徐既寧。


    宋湘在睡夢中,隻覺得身體像是被擀麵杖擀過似的,又像是被車輪壓了一遍一樣。


    待醒來時,已到了傍晚,看著還在胸前折騰的徐既寧,宋湘氣道:“你小雞啄食呢?”


    徐既寧溫柔一笑,俊臉湊近:“妻主醒了?”


    宋湘揉了揉眼睛,懶懶道:“你怎麽不叫醒我…”


    “給家裏送口信了沒?”


    徐既寧蹭了蹭宋湘的頸窩道:“送了,讓槐安去送的,妻主就放心吧!”


    “既寧,天色已晚,我們回家吧?”


    徐既寧親了親宋湘,心滿意足的起身:“那我替妻主穿衣…”


    宋湘從榻上爬起來,在徐既寧的伺候下穿好衣服,等著徐既寧收拾妥當,兩人才結伴出了鋪子。


    槐安不知何時來的,跟在他倆身後鎖了鋪子,才上了馬車。


    徐既寧吩咐道:“槐安,你去前麵的蘇記打包幾份酥肉,幾壺果酪。”


    “好的,公子!”


    宋湘斜靠在馬車裏,閉目養神。


    她今天被徐既寧逮了個正著,兩個人膩歪了這麽久,還未沐浴更衣,渾身難受的厲害。


    徐既寧有些饜足的問道:“妻主,今晚你打算歇在誰的房中?”


    宋湘想也不想道:“自是亭訓的房裏!”


    “他身子不好,我想多陪陪他!”


    “這是應該的!”徐既寧微微一笑,也不吃醋,在停車的間隙悄摸摸的靠近宋湘,在她的唇上飛快的落下一吻。


    宋湘緩緩睜開眼睛,眼睫動了動:“別鬧…”


    “既寧,弄月如今生死未卜,我心裏實在放心不下,亦沒有昔日裏玩鬧的心思…”


    徐既寧剛剛生起的興致一下子熄了下來,他如宋湘一樣,心裏添了絲愁緒,眉間也輕輕皺起道:“我又何嚐不擔心弄月,隻是怕妻主一味的思念弄月,生出疾病罷了!”


    “家裏的幾位夫郎都等著妻主振作呢,我也不想妻主一味沉溺過去,失了鬥誌…妻主,你就算不為既寧想,也要為風眠、為亭訓、為沢川想想吧?”


    宋湘點點頭,自然而然的握住徐既寧的手,悵惘的說道:“道理我都懂,隻是心裏難過,放不下罷了!”


    “既寧,你們幾個之中,不管失去誰,我都一樣難受,你放心吧,為了你們,為了弄月,我會振作的!”


    徐既寧順勢窩在宋湘懷中,靜靜的陪著宋湘,直到槐安回來,才打破了這份短暫的美好。


    “公子,接下來還要去哪?”


    徐既寧淡淡道:“回府吧!”


    馬車一路朝著西城駛去,宋湘回了府中,立馬讓桃紅燒水,她自己則陪著徐既寧用了飯,才去房間沐浴。


    收拾妥當後,才知魏亭訓吃完藥就睡了,於是她改道去了風眠的房中。


    此時的風眠,穿著薄薄的裏衣,正靠在榻上拿著一本經書在看。


    見到宋湘推門進來,忙將經書扔到一側,眼裏滿是難以抑製的喜悅:“妻主,你來了!”


    宋湘勾了勾唇,走到床前,聲音和緩,帶著關心之意:“緣何不睡,這麽晚還挑燈夜讀?”


    “燭火太暗,你也不怕將眼睛看壞!”


    風眠坐直了身子,語氣親近自然:“我看習慣了,不打緊的!”


    “妻主,今晚是要歇在此處?”


    “自然!”宋湘邊說邊脫了繡花布履,然後坐在了外側。


    風眠見狀咬了咬下唇,移出半邊位置給宋湘,隨即悉悉索索的躺在了裏側。


    宋湘吹了油燈,然後也躺了下去,黑夜裏,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半晌後,宋湘貼了過去,摟上了風眠的腰,歉疚道:“我不在的日子,辛苦你了…”


    “風眠,我好想你…”


    聞言,風眠的身子顫了顫,險些落下淚來。


    她想他,也不枉他思念了她這麽久…


    欣慰的同時,修長的手慢慢向下,覆上了宋湘的手…


    一夜好眠。


    第二日,宋湘早早的起了床,然後去陪著魏亭訓吃了藥。


    等到日上三竿,就見江晚吟帶著一位武師來了家中。


    兩人免不了寒暄了一會,隻是說到正題時,宋湘不禁表情凝重起來:“晚吟姐,你做這個決定會不會有點草率了?棄文從武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你問過家裏人了沒?”


    江晚吟眉角含笑:“未曾問過,我誌在此處,想必母君是不會阻攔的!”


    聽到這話,宋湘正了正神色問:“你當真要去考武狀元?”


    “當真!”江晚吟輕笑一聲,活躍氣氛道,“我今日來找你,一是為了送武師給你,二是想聽聽你和譚煙姐姐的想法…”


    宋湘心下有些沉重,江晚吟的行事她有些看不懂,一般來說,她家裏有兩個不能放在明麵上的夫侍,她應該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而不是棄文從武,去考武狀元。


    若真是考上了武狀元,以後從了軍,一個分配不好,去了邊關,屆時妻夫分離,過的便是刀口舔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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