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引著塵暗公子上了樓。


    秦嫣然最終拍下了榮枯公子的開苞之夜,陶綺對著老鴇付了錢,然後就去找了颯公子!


    榮枯公子在秦嫣然的折騰下,哭喊了一夜。


    塵暗公子打聽到了榮枯公子的事,也隻是冷漠以待。


    宋湘在孟府的客院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後,她徑直去了沈聿白的院子。


    “沈聿白,我覺得我的傷口沒什麽問題了,不如今日啟程吧?”


    沈聿白疑惑的問道:“你又在鬧什麽脾氣,先前不是說好了,等你養幾天再走!”


    宋湘長歎了口氣,說道:“你就說你走不走吧,你若不走,我就自己啟程了!”


    沈聿白上前拉住宋湘的胳膊說道:“莊阾俞現在派人四處打探你我的行蹤,我們若是大搖大擺的上路,恐怕小命難保!”


    “你先不要著急,等過了這陣風頭,我們再出發怎麽樣?”


    “近幾日你如果出門,一定要偽裝一下麵容,免得被她的探子看見了!”


    宋湘嘶了一聲,懊惱道:“沈聿白,要不是你提醒,我就惹出大禍了!”


    “我昨天出門沒有戴帷帽,還和孟非霽走在一塊,要真被有心人看了去,那可就完蛋了!”


    沈聿白搖了搖頭道:“這幾日孟大人對浦陽城的檢查十分嚴格,莊阾俞的爪牙一時半會安插不進來!”


    “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這世上沒有萬無一失的事!”


    宋湘無奈的回道:“那好吧!”


    沈聿白看著宋湘垂眉低眼的模樣,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昨天見你和孟公子蜜裏調油,今日怎麽這般垂頭喪氣,甚至動了離開浦陽府的念頭,難道是吵架了?”


    宋湘睨了沈聿白一眼,說道:“你不去做神算子簡直可惜了!”


    “發生了什麽事?昨天不是挺好的嗎?”沈聿白不解!


    宋湘說道:“他介意我納了清倌為侍夫,所以生心芥蒂不理我了!”


    “恐怕我與他的親事也隻能作罷了!”


    沈聿白鬆開手,挑了挑眉道:“人家是知府公子,介意這些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宋湘,既然你們兩個之間存在著這麽多隔閡,那就快刀斬亂麻,不要去耽誤孟公子的姻緣了!”


    宋湘聽到這些話,有些痛徹心骨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正因為非霽的原因,我才想離開此地!”


    “宋湘!誰允許你不辭而別的!”孟非霽氣衝衝的從外院進來,吃醋的說道,“我昨天太衝動了,想了一夜,越想越難過,湘湘,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孟非霽哽咽難言道:“比起失去你,與青樓男子共侍一夫又算得了什麽!”


    宋湘蹙了蹙眉道:“非霽,若這個事情真的難以忍受,就不要勉強你自己了!”


    “我不想你以後心情不暢,過的不舒心!”


    孟非霽堅持道:“我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改變了,湘湘,為了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宋湘心下感動,也不再拒絕,反而是安慰孟非霽道:“你能為我忍讓弄月,我已經很知足了,哪裏會讓你再為我做別的犧牲!”


    “再說,我如今性命堪憂,你跟著我也不是什麽好事!”


    孟非霽從她母君那裏已經知道了宋湘她們所謀之事,見她膽子這麽大,連莊阾俞都敢騙,不禁生出了一絲後怕之心。


    “湘湘,我會一路護送你回宣陽的,有我在,誰也別想傷你!”


    宋湘心裏生出一抹暖意道:“非霽,我知道你武功高強,劍術卓絕,但是對方若是人多勢眾,你也打不過她們的!”


    “我才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麵對那些死士!”


    “你放心,若是回宣陽府,我自有辦法躲過莊大人的追殺!”


    說完這話,她對著沈聿白告辭一聲,領著孟非霽回了自己的廂房。


    …


    貧民坊羊家。


    眾人圍在羊家門口指指點點道:“羊老丈走了,以後那塵暗公子,不得更可憐了!”


    “誰說不是呢,塵暗公子是為了羊老丈才賣身青樓的,如今羊老丈死了,塵暗公子該如何跳出青樓那個火坑!”


    有個中年夫郎歎息一聲,說道:“以前羊老丈在家時,那些垂涎塵暗公子的地痞無賴還能顧忌幾分,如今羊老丈去了,隻留塵暗這個孩子在家處理後事,難保不會生出歪邪的心思來!”


    腰間綁著酒壺的一個老嬸子說道:“塵暗公子生的那般模樣,他親生母父定然也不是什麽凡人,所以那些打他主意的可瞧好了,若是以後他母父找來,說不定可是要挨刀子的!”


    牛姐和鈿妹戴著麵罩站在人群中,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心搖目蕩,不能停止。


    牛姐心內暗道:“原來塵暗公子這幾日一個人在家,若是找到機會,總能鬼混了他,叫他匍匐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鈿妹將身形隱藏在人後,小聲的衝著牛姐說道:“他爹公兒生的普普通通的模樣,也不知道從哪抱養的塵暗公子!”


    “牛姐,萬一這塵暗公子的親生母父真是大人物,那咱們有命去享受,沒命去過後半輩子啊!”


    “切!瞧你這窩囊勁,餓死膽大的,撐死膽小的,你當姐我是吃飽了沒事幹,才來的?姐早就想好了,不上覆了他我決不罷休!”


    牛姐伸出手摩挲著下巴,把眼上下瞧觀著塵暗公子,見他烏發垂背,淚珠垂腮,意態惑人,心又動了許多回。


    一個老虔婦拿手肘子戳戳牛姐道:“姑娘,這塵暗公子俊不俊?”


    牛姐側著身,彎腰斜眼看著她道:“老嬸子你想說什麽?”


    那老虔婦瞟了瞟四周,見左右無人,悄悄湊到牛姐耳邊,擠眉弄眼道:“你若肯給老嬸子我一點銀子花用,我可以去他家遊說遊說!”


    “左右他現在去了青樓,也不是什麽良家子,那身子也不知道被人糟蹋多少回了,若我去說了,為了生計,他也該同意了!”


    牛姐眼睛一亮,輕聲說道:“老嬸子若真的願意為了我奔走,到塵暗公子那裏替我遊說,促成我與他的良緣,我定然不會少了嬸子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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