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容秋離又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有些心虛的說道,“我本來對宋湘無意,隻是…”


    “是什麽?你說!”


    容秋離眸色閃了閃,緩緩道:“你知不知道我被許嫋嫋綁架了,她在揚州酒肆的雅間裏,置換了酒水,給酒壺裏倒了春日醉,之後我便不醒人事,被她的人帶去了城外的龍王宮,她解開了我的玉帶,差點侮辱了我…”


    “老天!”羅宜儉霍的起身,也顧不上生氣了,他撲到容秋離身邊,檢查著他的身子,“你有沒有事?”


    容秋離拉住羅宜儉的手,搖頭道:“我沒事,是宋湘救了我!”


    “聽說當時事態挺緊急的,若不是宋湘挺身而出,恐怕如今我就隻剩具殘破之軀了!”


    “秋離你不要這樣想,你沒事就好…”他頓了頓,艱難的說道,“你若真的喜歡宋湘,那我爭不過你的…”


    容秋離處之泰然的說道:“我雖不願搶你的心上人,但是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宜儉,我隻能嫁給宋湘了…”


    羅宜儉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麽,但又覺得說什麽都不合適,他頹然的走到靠椅上坐下,全然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容秋離搖了搖頭,低低的歎息一聲,他也不願算計兄弟的婚事,可他…


    “公子,薑公子來了!”冬青走到廊下,揚聲傳話。


    羅宜儉自窗口那看了一眼外麵,低聲問道:“薑公子是誰?”


    “你什麽時候背著我結交了新的好友?”


    容秋離瞥了羅宜儉一眼,叫他噤聲。


    “快請薑公子進來!”


    冬青自外麵將人請了進來,然後退了出去。


    “容公子在會客?”薑清衍執了禮,說道,“在下不請自來,還望容公子見諒!”


    容秋離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薑公子能光臨舍下,秋離心裏很是歡喜。”


    他拉過羅宜儉,給薑清衍介紹:“這是宜儉,羅教諭家的公子,與我是至交。”


    話音剛落,他又衝著羅宜儉說道:“這是薑公子,宋湘的夫郎,是我新認識的友人!”


    “幸會!”


    羅宜儉一聽是宋湘的夫郎,立刻就呆住了。


    半晌後,才幹巴巴的說道:“見過薑公子!”


    想不到宋湘的夫郎竟然這般俊美,比容秋離還要美上幾分。


    那自己豈不是入不了宋湘的眼…


    “薑公子請上坐!”容秋離招呼著薑清衍坐下,就見冬青端來了新茶。


    冬青站在一側,為三人沏好茶水才候在了旁邊。


    “容公子,你可知沈聿白?”


    容秋離一愣,好端端為什麽提起沈家的那位公子,他懷著疑問,說道:“我聽過一些傳聞,但我們二人並不熟悉。”


    “哦?什麽傳聞?”


    容秋離斟酌一番,溫言說道:“沈聿白長得俊美,素有府城第一美男之稱,甚受女郎們的追捧,不出門則矣,一出門便是擲果盈車。”


    羅宜儉瞥了一眼容秋離,不相信麵無表情的容顏下,能說出這般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話!


    明明他和沈聿白並稱宣陽府雙璧,怎麽沈聿白就成了第一美男了?


    但容秋離好像並不介意,繼續說道:“沈家隻有一個嫡女,但是自幼酷愛讀書,於經商上沒有興致,而沈聿白恰恰與之相反,自小聰明伶俐,還喜愛去鋪子裏玩算盤,所以沈家的生意就落到了沈聿白身上。”


    “沈聿白此人善於捕捉時機,加以把握,於買賣上趨時而為,買進賣出,如猛獸鷙鳥之發,常有當機立斷的決心,所以為沈家積累了不少家財!”


    “如此說來這個沈聿白十分不一般了!”薑清衍思索著,輕聲道,“他精於經營之道,又憑著商業上的謀略,使得沈家的產業久盛不衰,可見其出眾的能力。”


    容秋離點頭道:“男子幹商賈買賣營生,屬實少見,但是卻不是沒有,不知薑公子問沈聿白做什麽?”


    薑清衍笑了笑,道,“隻是好奇罷了!”


    …


    容府客院裏,宋湘沒有找到容秋離,卻見到了最不想見的薑母。


    她轉身就走,卻被薑瀾叫住:“宋湘,等等,你隨我來,我有話要說!”


    宋湘走出幾步,又礙於她是薑清衍的母君,折返了回來:“不知嶽母大人叫我所為何事?”


    薑瀾聞言,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想讓你去追求沈公子!”


    “你瘋了吧!”


    薑瀾勾起唇角,語氣平緩道:“我沒瘋!”


    “宋湘,那沈家是一定要拉攏的,我目前不便出麵,隻能派你前去了!”薑瀾負著手,好聲好氣道,“都說玉樹公子,女郎好逑,你若親自放低身段追求他,以你的容貌和才華豈能不成功?”


    “宋湘,就當嶽母求你了?可好?”


    宋湘冷笑一聲,說道:“嶽母大人真是好手段!”


    “既然此事如此重要,不如嶽母大人去娶如何?反正嶽母大人正值盛年,多娶一房又無妨!”


    “孽女!你豈敢以下犯上,忤逆尊長!”薑瀾疾言厲色,語帶著斥責道,“你巧舌如簧,孝經都讀狗肚子了去了?”


    “宋湘,你若不去,那就不要再與衍兒來往,你們的婚契,我自會抹除作廢!”


    薑瀾咄咄逼人道:“宋湘,你確定要一直忤逆本君?”


    宋湘忍了又忍,最後憋著一口氣道:“嶽母大人息怒!”


    “宋湘答應嶽母大人就是!”


    薑瀾冷哼一聲,聲色俱厲:“此事你盡快行動,免得夜長夢多,生了變故!”


    隨後,她又放低聲音,用兩個人足以聽到的聲音說道:“鹽鐵貪墨之案是重中之重,你勿要主次不分,誤了聖上的大事!”


    宋湘嗬嗬一笑:“嶽母大人可真是能耐,竟然拿聖上來壓宋湘!”


    “既然嶽母大人以聖上相壓,宋湘又豈敢不從!”


    “我會盡快行動的!請嶽母大人放心!”宋湘說的風輕雲淡,薑瀾卻聽的涼颼颼的!


    看來這個兒婿是徹底的得罪了,以後待她和那沈家公子有了感情,她總會消氣的!


    薑瀾搖了搖頭,負手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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