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訓,今日多虧了你!”風眠感激的看向魏亭訓,幽幽的說道,“若不是你在,恐怕就被她得逞了。”


    “我們兄弟一心,你就不要說這麽見外的話了!”


    宋湘替風眠換著藥,動作特別溫柔,生怕弄疼了他。


    “怎麽樣?現在還痛不痛?”看著後腦勺那麽大一片頭發沒有了,宋湘就一陣揪心,“風眠,我才注意到你的頭發沒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後麵會長出來的。”


    “沒事啊,妻主,是醫館的大夫方便為我診治,才用剪刀剪掉的!”風眠說的漫不經心,“難不成妻主會因為我身體的缺損而嫌棄我?”


    “怎麽會?不要瞎想。”


    魏亭訓焦灼的坐著,感覺像個外人,他失魂落魄的起身,告辭道:“既然有宋湘替你包紮,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風眠嗔怪的瞥了一眼宋湘,溫和的問道:“亭訓,明日你可以過來陪我嗎?”


    魏亭訓低聲回了句,才匆匆起身離開。


    “妻主,你好歹也顧忌一下亭訓,我之前瞞了他我與你有婚契的事,如今他知道了,不知該有多難過!”


    “誰叫你瞞著他了!還不是你先前對我有二心!”


    風眠半眯著眼睛故意道:“妻主,我頭痛~”


    宋湘見狀,忙俯下身,關心的問道:“痛的厲害嗎?我去請大夫好不好?”


    風眠一把摟住宋湘的脖子,咬住她的唇,片刻後,靦腆含笑道:“你就是我的大夫!”


    “好好好,我之前竟是被鷹啄了眼了,竟沒察覺出你是這樣的風眠?”宋湘捏住風眠的臉蛋道,“不是想做清冷的佛家子弟嗎?嗯?不是喜歡念經嗎?嗯?”


    “不念了不念了~”


    “念,怎麽不念!”宋湘笑著命令道,“等你好了,天天給我念經,早晚得給你念煩了。”


    “妻主,你就饒了我吧!”


    宋湘鬆開手,讓他側躺在床榻上,隨後囑咐道:“你先休息吧,我去沐浴更衣。”


    一想到宋湘要在屏風後麵沐浴,風眠就覺得臉頰火熱火熱的。


    宋湘也沒有磨蹭,待芋頭倒滿水後,快速的洗完穿上新的褻衣就上了榻。


    風眠一臉懵:這就洗完了?


    風眠不知道的是,宋湘害怕風眠胡思亂想,根本不敢在浴桶裏多磨蹭。


    “好了睡覺吧!”宋湘摟住風眠囑咐道,“晚上不許亂動!不能仰躺著睡,會壓到傷口的!”


    風眠乖巧的點了點頭。感受到腰間的纖纖素手,他垂眸,壓下了眼裏的兵荒馬亂。


    第二日,宋湘起的晚了些,剛洗漱完,就聽見芋頭拍著門說道:“小姐!你快去看看吧!魏公子走了!”


    “什麽?”


    宋湘奪門而出,邊往魏亭訓的房間跑邊問:“他去哪裏了?”


    “回小姐,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宋湘跑到內室,發現床上放著宋湘買的那幾件嶄新的衣服,除了帶了褻衣和鞋子,其他的是一件也沒帶!


    “芋頭你去讓燈竹伺候風眠洗漱用膳!”宋湘捏緊了手中的袍子,隨後扔到床上跑了出去。


    出了梁家,宋湘解了匹馬漫無目的的沿街尋找。


    另一邊,魏亭訓已經出了城,向著太華山的方向步行而去。


    走到官道的一處涼亭處,從裏麵走出了三個附近村子的女混子,她們見魏亭訓一個人趕路,身邊無人跟隨,不禁生了歹心。


    幾個人圍住魏亭訓,扯下他的帷帽,調戲道:“小公子,這般風塵仆仆是要上哪去?”


    “喲,這模樣長得可真是俊美,不知道壓在身下的話滋味如何?”


    一個女混子頭一把推開前麵的癡女,纏上魏亭訓道:“小公子不如做我的夫郎如何?”


    說完這話,她就伸出鹹豬手拉住魏亭訓的胳膊,魏亭訓拚命掙紮,驚恐的說道:“我有妻主,我的妻主馬上就來,你們不要別來!”


    那女混子聞言,四下裏看了看,見沒有外人,眼裏生出一絲不爽,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打了一巴掌魏亭訓的臉罵道:“賤貨,竟敢騙老娘,別以為你長得有七分姿色,就覺得我不敢動你!”


    “老娘我從來都不懂得什麽憐香惜玉,哈哈哈!”女混子吩咐其他兩人道,“將他帶走!”


    “為什麽不能帶走?嗯?待會讓老娘在榻上好好疼你?如何?”


    其他兩位女混子,笑的猥瑣道:“老大,一會你玩完了,可以讓給我們倆玩玩嗎?”


    魏亭訓已經被嚇的六神無主,聽到這麽惡心的話語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大聲求救。


    趁三人說話的功夫,魏亭訓衝著四周大喊:“救命!誰來救救我!”


    從書院下來,正往城裏趕路的譚煙聽到有人呼救,和女廝騎著馬趕了過來。


    “光天化日之下,何人在此處強搶民男?”


    譚煙語氣嚴厲,拿著馬鞭徑自跳下了馬:“嗬嗬,原來是三個賊眉鼠眼的小嘍囉!”


    “本小姐今日正好練練手,好去知府大人那領個賞!”譚煙捋著馬鞭子衝著三人走近,三人見狀立馬放開魏亭訓,如鳥獸做散,撒丫子就跑。


    噗通一聲,魏亭訓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上下抖個不停。


    宋湘猜到了魏亭訓的行蹤,以為他是要去清應寺給他母父上香,便騎著馬一路飛奔而來。


    譚煙上前問道:“不知公子是誰家小郎,為何獨自在官道上?”


    魏亭訓捂住臉,不吭一聲,他已經被那三個女混子嚇破了膽,陷入到恐懼的狀態裏,無法自拔。


    宋湘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令她心碎的場景。


    她跳下馬,跑到魏亭訓身邊,一把將他攬入懷中,驚慌失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感受到宋湘的體息,魏亭訓終於繃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半晌後,他才哽咽著,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差點…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宋湘安撫著魏亭訓,愧疚的說道,“我不會再放你走了!”


    魏亭訓不停的抽泣,過了許久仍驚魂不定。


    譚煙走上前來,替魏亭訓說道:“宋小姐,方才這位公子被幾個女混子拉扯,我聽到這位公子的呼救聲,才趕過來救下他,隻是這位公子受了驚嚇,想必短時間很難恢複過來,你可要好好安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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