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兒,雖說世人皆愛顏色出眾的女郎,但是空有其表又有何用?還得以學識來配,德貌俱全才是端方女君該有的品行!”


    張屑汝囁嚅的說道:“我就是對她比較好奇而已,沒有別的心思…”


    張老太君慧眼如炬,凹陷的眼窩裏一雙暗黃色的瞳仁亮晶晶的,她道:“沒有就好,以後和那位陸小姐好好過日子吧,把日子過好了比什麽都重要!”


    “祖母說的是…”


    張家主君去了內宅,找到張屑汝的生父,破口大罵道:“你是怎麽照顧的汝兒?要不是你不聞不問,汝兒怎會被外人侮辱玷汙?”


    “你說醜生被人侮辱了?”吳書懷有一瞬的緊張,片刻後,又渾不在意的說道,“他長得那麽醜,有誰會去玷汙他?”


    “你作為他的母君,不盼著他點好,盡說些沒有頭腦的話!”


    張家主君更暴怒了,狠狠的掌摑了一下吳書懷,將他一下子打到了地上,暴跳如雷道:“吳書懷,你還是不是人,你聽聽這是為人父該說的話嗎?”


    “從生下汝兒到現在,你可有照顧過他一天,不僅給他起醜生這種不堪入耳的名字,更是動不動就奚落他,有你這樣為人父的嗎?”


    吳書懷捂著臉,坐在地上冷笑一聲,怒形於色道:“我不配為人父,你又好的了多少?”


    “現在倒是裝上嚴母了?我生下他的時候,你可曾看過他一眼?成日裏不是在側夫房裏快活,就是與他各種廝混,你可曾在意過我?”


    “張璐!你真讓我惡心!”


    張璐聞言,倉皇失措的後退半步,過了會兒,才語塞的指責:“你這個妒夫!竟連金鎖都容不下!”


    “金鎖金鎖!你眼裏隻有金鎖!你問問你自己,自從我生完醜生,你來過我房中幾回?你把我當什麽?當擺設嗎?你到底有沒有心!”


    張璐踉蹌幾步,思緒混亂,不欲和吳書懷多說,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後,才決絕的轉身離開。


    吳書懷從地上起身,坐到床榻上,冷漠的笑著,眼裏滿是諷刺:“張璐,是你逼我的!”


    “來人!”


    “大夫主,喚小的何事?”一個小廝從門外進來,躬身問道。


    吳書懷撐著腦袋,吩咐小廝:“本夫主頭痛病犯了,你去將那位治頭痛的蘇大夫請來,替本夫主針灸一番!”


    “喏!”


    小廝見君夫頭痛,退下去後馬不停蹄的去了外麵的醫館。


    此時已是深夜,張璐處理完背主的小廝,就歇在了側夫金鎖的院子裏。


    隻留下正夫吳書懷對著窗外探頭等待。


    一側的貼身老廝福叔勸道:“大夫主,你進裏麵等著吧,老奴去外麵迎一下蘇大夫。”


    吳書懷擺了擺手,福叔徑自退了下去,他又看了眼窗外,才走到梳妝台前,從梳妝盒的夾層裏取出一包亂情藥,悄悄的下在茶水裏。


    這個蘇大夫,三十多歲的年紀,卻風韻猶存,比之張璐好看多了。


    自從生下醜生後,他常常獨守空房,誰又能懂他的苦楚,若不是被張璐逼得狠了,他也不會鋌而走險做出這番不守禮法的事來。


    不過,他卻不後悔,他雖然四十多歲,但也是個渴求情欲的正常男子,也想要被人疼愛的感覺,從張璐身上得不到的,他便從別人身上得到。


    正想著,那蘇大夫就被貼身老廝福叔領了進來。


    去請蘇大夫的小廝也跟在身後,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


    蘇大夫見到俊美儒雅的張氏,躬身行禮道:“小民見過大夫主!”


    吳書懷做了個請的動作,說道:“蘇大夫無須多禮!”


    福叔在一側插嘴說道:“大夫主,老奴去燒點熱水來,你先讓蘇大夫為你針灸著…”


    身後的小廝搶著說道:“這種事哪裏敢讓福叔您幹,還是小的去吧!”


    福叔又老氣橫秋道:“那老奴去把大夫主的幾件衣服洗了?”


    小廝又道:“福叔你就別忙活了,好好守著大夫主,小的燒完熱水,再替大夫主洗衣服。”


    說罷,就行了行禮,恭敬的退下了。


    福叔與吳書懷交換了一個眼神,就不聲不響的退了出去,從外麵關上了門。


    吳書懷站起身來,將蘇大夫請到桌前坐下,端起盞托將一盞茶遞到了蘇大夫手裏道:“更深露重,勞蘇大夫過來替侍身看診,侍身心裏十分過意不去,蘇大夫若是不嫌棄的話,就請吃了這盞茶,聊表侍身的謙意!”


    蘇大夫聞言,心裏很是受用,接過茶盞的同時,不失禮數的回道:“大夫主客氣了!”


    吳書懷徑直端起茶水,虛空裏敬了敬,隨後端在唇邊抿了一口。


    蘇大夫也跟著喝了一口,出於大夫的習慣,疑惑的問:“大夫主深夜喚小民,可是頭疾又犯了?”


    吳書懷嗯了聲,歎息道:“不瞞蘇大夫,侍身近日裏總是睡不好,妻主又…”


    “唉!”他愁緒萬千的搖了搖頭,裝作難受的撫額,“家醜不可外揚,不提也罷!”


    蘇大夫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例行公事的說:“那請大夫主躺床上,我再為大夫主紮針一番!”


    吳書懷正要起身,一方手帕掉落在地,他彎腰去撿,露出他窄勁的腰身和絕妙的身段來,蘇大夫一時看呆了眼。


    再回神,吳書懷已經踱步去了床榻,躺了上去。


    “蘇大夫,過來呀!”


    蘇大夫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將心裏的那股子萌動的欲念壓了下來,然後展開針袋,拿起一枚長針,準備為吳書懷紮針。


    吳書懷狀似無意的捏住蘇大夫的手腕,聲音低沉的說道:“蘇大夫,我這脖子有些癢,你幫我看看可是被蟲子咬了?”


    蘇大夫停下施針的動作,將針裝入針袋,目光移到吳書懷的脖頸,俯身湊過去瞧。


    霎時,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蘇大夫差點控製不住心裏的欲念噌了上去。


    就在這時,吳書懷狀似無意的扯了扯領口,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膚來。


    “蘇大夫,我脖子處可有被蟲子咬的痕跡啊?”


    蘇大夫仔細瞅著,不解的說道:“沒有啊?”


    吳書懷脖子暗暗用力,故意起身,蘇大夫一下子就撞到了吳書懷的勁窩裏。


    “哎喲!”


    吳書懷借機摟住了蘇大夫的脖子,蘇大夫見狀,瑟向膽邊生,整個人栽在了吳書懷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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