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沒有女使…”


    薑清衍笑笑說道:“女郎不必為難,我得母君悉心教養,不能說學富五車吧,但也算是博覽群書,女郎若是不介意,我可以為女郎講學!”


    宋湘一喜,有些激動的說道:“多謝公子,既然公子已應承於我,那就先約定個時間吧,免得誤了公子別的事。”


    “不會的!”薑清衍慢悠悠的馭著馬,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世家大族的氣派來,“女郎下了學後,可來同福客棧與我麵見。”


    “好!”


    兩個人約定好時間後,不知不覺來到了宋湘解車的地方。


    “大小姐!”芋頭起身,走到宋湘身邊,看著薑清衍失了神。


    “看來要與公子道別了!”宋湘翻身下馬,動作利索,氣質非凡。


    她將馬鞭塞到芋頭手裏,見她一副花癡的模樣,輕輕的彈了下她的腦殼:“芋頭,回神了!”


    芋頭聞言,一下子紅了臉,她上前牽住馬匹,朝著車廂的位置拉去。


    薑清衍對這種事已經司空見慣了,所以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看了下路邊的檀木車廂,禮數周到的問道:“女郎可否需要在下幫忙?”


    “不用了!”宋湘委婉拒絕,“這等粗活,何須勞動公子動手,公子身嬌玉貴的,若是起了繭子扭了腰,豈不是得不償失!”


    薑清衍失笑:“女郎看我像那般嬌弱的男子嗎?”


    宋湘挑眉,打量了下薑清衍,見他身高八尺,爽朗清舉,寬肩窄腰,確實不似一般男子那般嬌弱。


    “是我錯看公子了!公子不要多想才是!”宋湘和芋頭抬起馬車前杠,一左一右,手腳利索的套好了馬車。


    她拍拍手,走到薑清衍的馬前,揖了一禮道:“那宋湘就先行一步了,公子可別忘了暮色時分的約定!”


    “女郎且去,在下自是不忘,必將點燭等著女郎!”這話說的有些曖昧,薑清衍回過神來後,一下子紅了臉頰。


    宋湘發現了薑清衍的異常,笑著擺手上了馬車。


    一片馬蹄聲聲中,車子駛離了薑清衍的視線。


    薑瀾從後麵追趕上薑清衍,笑著出了馬車詢問:“我家衍兒如何成了望妻石了?”


    薑清衍轉過頭看著母君,耳根染上了一抹緋色:“母君就別打趣孩兒了!”


    “好好好,母君不打趣你了,母君說點實話,我兒這副相貌在京城裏被擲果盈車,爭相追逐,怎麽到了小縣城,還被一女郎漠視了呢?”


    “母君!”薑清衍重重的叫了一聲,臉色羞紅。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也別在馬上杵著了,若是被其他女郎看見我兒的相貌,保不齊又要惹來芳心暗許了!”


    說罷,薑瀾就含著笑意進了馬車。


    薑清衍翻身下馬,將馬鞭和韁繩扔給薑瀾的女使,也跟著上了馬車。


    馬車駛出,踽踽而行。


    “那位女郎如何?”薑瀾端坐在上首,不怒自威的問。


    薑清衍不作任何思考的說道:“與孩兒心目中的良人模樣相距甚遠!”


    “哦?這是為何?”薑瀾一雙眼睛蘊含精光,自有一股身居高位的氣勢。


    “孩兒一直肖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隻是這位女郎卻被其他男子傷了心,發下了三夫四侍的宏願!”


    薑瀾失笑:“癡兒,我東陵皇朝的女郎,都是三夫四侍,哪有什麽女郎敢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


    “除了那些日子過得差些,娶不起夫侍的平民百姓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出衍兒想要的女郎了!”


    薑清衍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帶著一抹悵惘道:“是衍兒癡想了!”


    車廂不斷傳來母子兩個談心的聲音,聽著分外和諧…


    …


    宋湘到了書院,發現同窗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問了周豔珍才知道上月小考的成績出來了,宋湘得了第一名。


    聽到這個成績,宋湘心裏湧出一抹喜悅,比在現代找到工作還開心。


    隻是她還是不敢懈怠,為了府試和以後更高層次的考試,她不得不繼續努力。


    “宋湘妹妹,昨日我見你歇在弄月房間沒出來?你們倆是不是和好了?”周豔珍有些八卦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你昨日也在?”


    宋湘急忙環住周豔珍的脖子,將她腦袋拉近自己,低聲說道:“姐姐,你小點聲,別叫同窗們聽見了。”


    周豔珍點頭如搗蒜,宋湘繼續說道:“我許了弄月侍夫之位,這事不要叫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象姑館的老鴇!”


    “過些日子我們不是要去府城嗎?在去之前,還得麻煩姐姐幫我找幾個人看著他,別叫外人給欺負了!”


    周豔珍繼續點頭,拍著胸脯打包票的說道:“這事包在我身上,正好我也對景懷放心不下,就一起找幾個孔武有力的護衛替我們蹲守著!”


    宋湘不住點頭,心下對於周豔珍的安排十分滿意,原主的這個密友雖然混了點,但有事她是真上啊!


    “豔珍姐,那我就先謝謝你了,等有時間了,我再請你吃酒!”


    周豔珍嘖了一聲,說道:“客氣了不是!”


    陸采菱見宋湘和周豔珍二人逗著頭一起說話,氣不打一處來:“喲,有什麽話是我們不能聽的?還要湊一塊悄悄說?宋大小姐也給大家夥也說說唄?”


    學館裏的同窗見狀,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宋湘麵色一沉,毫不顧忌的罵道:“你可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我的事我憑什麽要告訴你呢?”


    陸采菱這次學乖了,沒有和宋湘正麵衝突,而且意有所指的罵道:“有些人真是沒皮沒臉,勾搭了一個又一個的公子,到頭來是一點責任都不負!”


    宋湘不明白這個陸采菱為何老盯著自己不放,要說是為了弄月,那她們兩者之間要是發生矛盾,還真是再容易不過。


    可是她的意思又不是因為弄月,原主勾搭的男子除了風眠還能有誰?


    “宋湘妹妹,我看你和陸小姐的梁子是徹底過不去了,除非你能…”周豔珍說的隱晦,頗有些抓耳撓腮的樣子。


    宋湘聞言,冷不丁的想起了一樁往事,那時原主的便宜母君宋慧還活著,有一年除夕,宋慧和王尋帶著三個孩子去了王尋的母家,也就是王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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