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蟲小計。你的一舉一動,早在法眼占測之內。”


    這是符玄從天而降時說的話。


    孫洛天看得是滿眼放光:


    不得不說,符玄比我還會裝b,什麽時候找符玄學幾句拿來裝b的文言文。


    符玄落地,一個帥氣的回頭,緩緩說道:


    “太卜司,符玄。要犯現在由我接管。”


    卡芙卡被控製起來後。雲騎軍也受符玄的命令離開了。


    符玄將目光看向列車組,說道:


    “列車團的諸位,初次見麵,不,應該說我已在預見中與各位會晤過了。本座是仙舟【六禦】之一,太卜司太卜,符玄。”


    “有朋遠來,本當旨酒倒迎,然天、地、人三元不在當位,隻能往後推些個時辰了。咱們先談正事。”


    三月七一臉懵逼,對著孫洛天說道:


    “你聽得懂她說什麽嗎?”


    孫洛天自信一笑,說道:


    “哼!我當然知道!”


    三月七滿眼放光,說道:


    “趕快翻譯一下!”


    孫洛天說道:


    “有朋友從遠方來,應該用手指甲做的酒把朋友灌死(倒)!然而天崩了、地塌了、人們“回家吃飯”了。隻能把朋友綁上石頭(時),然後沉入水中(辰)。”


    三月七一臉驚恐,將雙手捂在嘴上,說道:


    “什麽!符玄原來想要先用手指甲做的酒灌死我們嗎!?”


    然後臉色一變,雙手叉腰,說道:


    “這怎麽可能嘛!?”


    卡芙卡有些憋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符玄臉色有些黑:


    此前的那個小孩子作為仙舟人,原來是個文盲嗎?


    這裏符玄是看“孫洛天”這個名字,判斷孫洛天是仙舟人。


    符玄清了清嗓子,雙手抱胸,說道:


    “對本座的說話方式有意見,不妨直說。”


    孫洛天搖了搖腦袋,說道:


    “完全沒有意見,我文言文兩百級!完全可以翻譯的!”


    符玄嘴角一抽,差點沒繃住:


    你那翻譯的什麽鬼東西,禮節翻譯成謀殺。


    瓦爾特無視孫洛天和三月七的拌嘴,對符玄說道:


    “我們受景元將軍的委托來此捉拿星核獵手,感謝太卜出手相助,但人得由我們押送到將軍那裏。”


    符玄一聽,一口否決,說道:


    “不必,本座這兒有將軍文告,請看。”


    然後符玄就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張紙,給瓦爾特看。


    “諸位捕獲星核獵手之後,即由太卜司接手審問事宜。”


    笑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登臨將軍之位的機會,怎麽可能讓列車組糟蹋了?


    三月七和孫洛天還在拌嘴。


    瓦爾特看了看這張紙,說道:


    “我明白了。將軍曾許諾與我們共享情報。卡芙卡交代的每一個字我們都有權知情。”


    符玄一驚,顯然對將軍的行為很不滿。


    孫洛天這時停止了和三月七的拌嘴,舉手說道:


    “我要聽!我要聽!”


    符玄有些不耐煩,轉身背對列車組,說道:


    “好罷,事急從權...你們四個和我一同去太卜司。”


    玲可在周圍跑來跑去。


    停雲不是列車組,所以符玄沒有算上她。


    三月七偷偷問孫洛天:


    “額...符太卜說的這個‘事急從權’是什麽意思?”


    孫洛天想了想,說道:


    “這個成語的意思是:在事情緊急的時候...”


    符玄聽到三月七和孫洛天的對話:


    嗯?這小子難道真知道?


    孫洛天繼續說:


    “...就要按情況平推。”


    符玄嘴角一抽。


    孫洛天開始舉例:


    “比如我們遇到緊急的事情,我們就把這個地方炸掉。”


    “我們沒有遇到緊急的事情,我們就把這個地方炸掉。”


    “我們沒有遇到事情,我們就把這個地方炸掉。”


    三月七一臉震驚,說道:


    “不愧是你!”


    符玄直接無視了,押著卡芙卡,徑直往太卜司走。


    (遊戲劇情裏,卡芙卡被抓住後一個轉場就憑空消失了,符玄押了個寂寞。誰能解釋一下?)


    幾人走上停雲駕駛的星槎。


    孫洛天坐在卡芙卡旁邊,拿出一根布拿拿。(這次是真布拿拿)說道:


    “媽咪,要不要吃布拿拿呀?”


    卡芙卡微笑地點了點頭。


    孫洛天把布拿拿皮剝開,喂給卡芙卡。


    喂了一根又一根。


    符玄坐在卡芙卡另一側。看不下去了,麵色一黑,頭上冒出一個“井”字,說道:


    “卡芙卡是星核獵手,現在是犯人!”


    孫洛天將手中的布拿拿喂完。布拿拿皮直接扔係統空間。


    係統:......


    孫洛天說道:


    “太卜大人也要吃嗎?”


    符玄冷哼一聲,說道:


    “本座不是這個意思,星穹列車和星核獵手不是死對頭嗎?卡芙卡現在是仙舟的犯人!”


    孫洛天擺了擺手,說道:


    “犯人不是人啊?萬一卡芙卡餓到了怎麽辦?餓暈怎麽辦?餓得走不動了怎麽辦?”


    符玄被氣笑了,扭過頭不再理孫洛天。


    孫洛天見符玄不理自己了,又拿出一根布拿拿。


    卡芙卡現在有些想笑,搖了搖頭說道:


    “寶,我有些吃不下了。”


    孫洛天聞言,將布拿拿放回去。


    三月七這時候湊到孫洛天旁邊,笑嘻嘻地說道:


    “嘿嘿,小天,那個...你能不能喂一喂可愛的小三月呀?”


    孫洛天從係統空間裏隨便拿出一根布拿拿,丟給三月七,說道:


    “自己吃!”


    三月七小臉鼓起來了,將布拿拿塞到孫洛天手裏,說道:


    “我要你喂!”


    瓦爾特一拍額頭,歎了一口氣:


    我有點想回列車了!


    玲可在窗邊眼睛閃閃發光地看著風景。


    一會兒,星槎已經停住了,停雲說道:


    “恩公,就在這兒下船吧~”


    眾人從星槎上下來。


    這裏是長樂天。


    符玄看了看周圍,眉頭微皺,對著停雲說:


    “...本座平日雖深居簡出,治下是何模樣還是認得的。”


    三月七又偷偷問孫洛天:


    “小天,‘深居簡出’是什麽意思呀?”


    孫洛天眉頭一皺,雙手叉腰,說道:


    “這你都不會啊?‘深居簡出’的意思是:在深山中當野人,出門不穿衣服!”


    卡芙卡實在憋不住了,笑了出來。


    三月七一臉呆滯,說道:


    “原來太卜大人通常都在深山中當野人啊,真是不敢想象!”


    符玄額頭上又出現了一個“井”字,臉色黑如鍋底。


    她現在好想把孫洛天狠狠揍一頓,然後發配去掃廁所,可惜他不是自己的員工。


    符玄開始劇烈深呼吸,不大的胸脯被肺撐成了“d”。手上掐起了一個手勢,似乎是用來平定情緒。


    你隻說對了一半呐!


    符玄從牙齒裏強行擠出來這幾個字:


    “你!這!個!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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