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不玩遊戲則已,一玩起來,很快就成了高手。馬龍還是太全麵了。


    本來網站給他的試用期是一個月的。由於他在參與的遊戲中表現突出,才十天時間,就收到了網站的信息通知:你已經通過試用期考核,轉為網站正式會員,享有更多的權益。


    說是更多權益,其實就是開放了賬號的充值和取現功能。


    足球籃球等各大賽事可以看比賽直播,可以下注賭球。也可以拉人組隊,參與晉級賽,贏取賽事獎金。


    賽車遊戲就和賽車手甲說的一樣,上場參賽和下注賭輸贏都可以。


    最令馬龍感興趣的是,虛擬偵探遊戲給他開啟了找線索得賞金的任務線。


    在五花八門的案件中,馬龍找破案線索,累計獲得了二十萬的獎金。


    開始的時候,他沒有多想,覺得就是玩遊戲,賺錢。


    玩個把月,收入比他在刑偵隊一年還多。


    看著獎金逐漸增多,他才反思:為什麽遊戲這麽給人送錢呢?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電視上播放了一條法製新聞,講述了一個入室盜竊的案件。案件雖然簡單,但是偵破困難,現場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這個場景和案情,讓馬龍眼前一亮,趕緊打開了自己做過的賞金任務。找到了一個跟電視上幾乎一模一樣的的虛擬案件。


    原來馬龍以為虛擬偵探上麵的案件,都是發生過或者虛擬的故事,想不到有的是還未發生的。


    極大的可能就是,作案的人在虛擬偵探遊戲上發布任務,找破案線索給賞金。搜集到足夠的破案線索,也就意味著,想要實施犯罪的人,找到了自己計劃中的種種破綻。


    經過更改作案方法,達到不留線索或者少留線索的目的。


    馬龍無意中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和判斷,幫助了這起入室盜竊案件的罪犯實施了較為完美的犯罪。


    由此,馬龍聯想到了蕭齊失蹤案的策劃和實施,是不是也是先經過了這樣的虛擬偵探設題,讓各大犯罪或者破案高手,來給建議,最後達成了無證據的犯罪,隻能定義成意外。


    網站的設計者非常專業。把入室盜竊案件的路徑,目標環境,都做成了3d動畫。沿途的監控位置,行人交通流,都做了標注。甚至小區哪個牆被破壞過,哪個過道的燈壞了,都有數據。


    我們刑偵隊要是有這樣全麵的數據,那破案率要提升很多啊。馬龍想。


    可惜刑偵隊不可能有那麽多的經費,來搜集這麽全麵的信息。


    就像馬龍這樣大學裏麵的網絡高材生,要是去互聯網大廠,是可以拿到年薪百萬以上的。


    要不是馬龍天生喜歡破案,喜歡懸疑,就刑偵隊的待遇條件和工作環境,是吸引不了他這種人才的。


    如果網站的人把目標對準馬龍,調集各種信息渠道,很有可能把馬龍一生的軌跡都落實清楚。


    幸好,馬龍沒有那麽重要。


    馬龍為了表示自己很缺錢花,就在係統上申請提現二十萬。二十萬是不會直接打到他的卡上的,這點馬龍清楚。


    他借此機會想看一下遊戲王國出錢的方式。


    過了幾天,馬龍接到一個電話,讓他晚上九點到濱海廣場南出口的公交站台等候。穿紅色外套,背黑色包,交接暗號,送錢的人問:要香煙嗎?馬龍答複:我隻喝茅台酒。


    馬龍把交接地點和時間告訴了蕭戰國。讓蕭戰國出麵追蹤送錢的人。


    晚上九點,馬龍準時出現在了南出口公交站台。他沒有四處張望,點了根煙,就像一個正在等車的人一樣。


    一會兒,有一個人戴著頭盔騎著摩托車,駛入了站台靠近馬龍,問:要香煙嗎?


    “我隻喝茅台酒。”馬龍如約回答。


    騎手把背上的包扔給了馬龍,馬龍把他給的包裝進自己的黑色包裏麵,轉身離開,沒有再看騎手一眼。


    不遠處的蕭戰國,打扮成外賣騎手的樣子,跟上了送錢的摩托騎手。


    本以為會有一個跟蹤反跟蹤,躲藏和追逐的戲碼,想不到送錢的騎手過了幾條街後,就停在了一家煙酒回收店前麵。


    這個回收店門前,停了幾部摩托車,每一部車上都坐著一個人。有男有女,年紀都不大。


    蕭戰國跟蹤的騎手,脫下頭盔,和他們幾個人打招呼。


    有個年輕人問:“不錯啊,今天這一單多少個?”


    騎手伸出兩個手指。


    “才兩個啊。”發問的人不屑的說。


    “二十個。”騎手傲嬌的說。


    “那你發財了,抽點不少啊。”後麵的幾個人同時羨慕的說。


    蕭戰國出身富家,很少接觸到這麽底層的買賣,一時猜不到他們是怎麽賺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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