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嬌很平靜,就算被蕭戰國看穿了身份,自己還是安全的。她對蕭戰國的本性純良有信心。


    咖啡館人來人往,大家各自聊天,聲音並不嘈雜。韓嬌把小費壓在盤子下麵,站起來,對蕭戰國說,我們去走走吧,也許早該談一談了。


    蕭戰國起身,跟著韓嬌走出了咖啡館。韓嬌一路上,故意展現出了擺脫跟蹤的能力,利用街道和商店的變化來偽裝,隱藏自己的行進路線。


    韓嬌的專業性一點都不差,至少是初級特工的水平,隻是缺少實戰性。蕭戰國可是軍營五年特訓出來的兵王,跟蹤這種小活,不在話下。何況他對韓嬌那麽熟悉,她的背影,她的長發,甚至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蕭戰國心裏暗暗得意的說,你這個小嬌娘,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在埃因霍溫的街道上,上演著史密斯夫婦般的追逐。


    經過一段時間的追逐,兩個人來到了埃因霍溫最壯觀的教堂——聖凱瑟琳教堂。一批天主教教徒正在舉行活動,人潮突然擁擠起來,韓嬌混進了教徒中間,巧妙的換著身形,順手拿了一些別人的衣物和搭在長椅上的配飾,偽裝成了一個祈禱的教徒。


    蕭戰國在人群中,不好施展追蹤技術,隻能慢慢的隨著人群移動,尋找空氣中留下的韓嬌的一絲香味。很快這個味道就不見了。歐美人體味大,香水都是濃香型,很快就蓋住了亞洲人的清香型體味。


    蕭戰國身處莊嚴的教堂內,在因為信仰而祈禱的教徒中間,不敢動彈。他站在了人群中,聽著宗教音樂,和身邊的人一樣,做起了祈禱的手勢。眼睛時不時的搜尋著韓嬌的蹤影。歐洲人個子太高,遮擋了視線。要是在亞洲,蕭戰國的身高優勢,足以讓他居高臨下,觀察到要追蹤到人。


    宗教使人寧靜。蕭戰國在教堂裏麵,感受著這種氛圍。隨著神父的一聲唱和,人群漸漸散去。蕭戰國站立不動,當人群漸漸散去的時候,有一個祈禱的教徒,一直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肩膀微微抖動,好像在懺悔或者哭泣。


    教堂的人都散去了,隻剩下蕭戰國和那個教徒。


    蕭戰國往前走去,用手輕輕的摟住了那個教徒。那個教徒把假發摘掉,鬥篷脫下,正是笑中帶淚的韓嬌。


    韓嬌閃著淚花,讓蕭戰國不知所措。當麵對像韓嬌這樣的大美女,采取柔情攻勢的時候,大部分男人都很難抵擋。特種兵鍛煉的是身體防護能力,感情的盔甲卻不是可以鍛煉出來的。


    韓嬌靠近蕭戰國,輕輕的說,我就知道逃不開你的“魔爪”。別人都說你在部隊是混日子去了,但是我不這麽看。從你兩次闖入緬國,能全身而退,還能說動豹哥跟你一起做生意,我就知道你不簡單。今天你測試我摩斯密碼,我就測試你的追蹤能力。


    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了。開誠布公的說,你不是普通的集團太子爺,我也不是普通的集團公司外貿部經理。


    蕭戰國微笑著說,我們應該是已經互相信任了,才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出於保密原則,我不問你的任務,你也不問我的任務。在教堂的上帝麵前,我對你說一聲:我愛你。我們不僅有愛情,還可以是盟友。


    韓嬌說,我在執行任務,本來是不該談感情的。但是自從遇見你,我發現我做不了感情的主。一直壓抑著自己內心對感情對你的渴望。要不是你本來就經常拈花惹草的個性,我都不好意思跟你打情罵俏。我是假戲真做。至於你,你是不是真戲假做?


    蕭戰國說,冤枉啊,拈花惹草的形象,隻是我刻意做出來給別人看的。你看,秦關悅對我怎麽樣,我不是一直拒她於千裏之外。


    說到這裏,韓嬌哈哈一笑,現在是拒她萬裏之外呢。


    蕭戰國說,夜已經黑了,我們回去吧。今晚是假戲真做,還是真戲真做,反正呀,嘿嘿嘿。說完,不懷好意的笑著看向韓嬌。


    韓嬌會意,嬌羞了起來。


    兩個人解除心理隔閡,回到酒店房間,再解除身體隔閡。這一夜,他們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身份,任務,隻是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


    蕭戰國的親吻恰到好處的引起了韓嬌的反應。韓嬌的回應,又進一步刺激蕭戰國的占有欲和戰鬥力。


    經過一夜的折騰,各種體位的展示,韓嬌看起來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女人,讓蕭戰國很是意外。當第二天在床單上麵看見一抹紅的時候,更是驚呆了。


    韓嬌害羞的說,你可別跟別人說,我快三十了,還是個處女。


    蕭戰國無語,問道:難道現在以處女為恥嗎?應該覺得驕傲啊。


    韓嬌說,這你就不懂女人的心思了。以處女為驕傲,是在自己愛的人麵前。在別人麵前說是處女,那等於說自己沒人要!


    蕭戰國笑了起來,那你昨晚招式還那麽多,練過體操和武術,了不起。


    韓嬌嗔怒道,就允許你們男人看日本電影學習招數?我也有網站可以學習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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