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脫下書包聞著味兒就到了餐桌上,一屁股坐下就想拿起筷子夾一個耦盒塞嘴裏。


    “先去洗手。”


    我趕緊提醒孩子,抓住所謂這個錯誤看向米彩和她邀功。


    不要怪爸爸,爸爸都是為了媽媽嘴裏一句“表現不錯”才做出了出賣隊友的這個沉痛決定。


    不管你信不信爸爸,其實爸爸也不想這樣做。


    這次為了家庭和睦隻能讓你暫時犧牲一下,以後爸億萬資產一分不留都繼承給你,你就知道爸當初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


    米彩回應了我一個笑容,也和孩子一起進廚房洗碗池邊洗手。


    我看了一眼在水,這狗崽子終於出了狗窩也開始吃自己中飯了。


    以前都會早早起來給我和米彩獻殷勤,又是吐出舌頭又是搖尾巴,露出治愈的笑容。


    但不知道從哪天開始現它就不會這樣了,基本都在狗窩待著。


    都是米彩和所謂給慣出來的,天天都給加餐。


    尤其是所謂,經常把自己香腸給在水吃,我問孩子要他都不給。


    現在我都不敢確定,我和在水都掉河裏,所謂先救我還是先救它。


    他變了,它也變了......


    一切都要從米彩抱回在水說起......


    剛好今天下午沒事,好好調教調教在水,明天就星期一又要上班了。


    不能任由米彩和所謂這麽維護它下去,我家裏老三的地位岌岌可危,得給它一點兒教訓才行,讓它看清我們兩個誰才是大小王。


    至於家裏老大和老二的位置,那不是我能觸及到的高度,想也不敢想。


    不過,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好癩蛤蟆,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隻要一有機會,我說不定也當兩天一家之主看看是什麽感受。


    一家之主這樣高高在上的日子米彩已經過了六年,你知道這六年我是怎麽過的嗎?


    且不說當牛做馬這些事,這六年的苦隻有我自己知道。


    如果有一天,我能翻身農奴把歌唱,一定穿上龍袍,站在床上,米彩,所謂,在水跪在地上,大喊(狗叫):“一家之主萬歲萬歲萬萬歲!(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到時候,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爸爸,你笑什麽呢?”


    所謂和米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在餐桌上了,兩人都沒有吃飯,盯著我看。


    給大祖宗和小祖宗一人夾一個耦盒,糊弄他們說:“所謂今天上課認真聽話,媽媽也在家貌美如花,爸爸高興。”


    米彩和所謂都沒有懷疑我笑的真實性,乖乖吃了耦盒,所謂更是吃的滿嘴流油,米彩給他盛了排骨湯告訴孩子吃慢點兒。


    “媽媽,枸杞怎麽這麽多?喝一口湯滿嘴都是!”


    所謂不滿湯裏枸杞太多了,影響喝湯的口感。


    “這都是媽媽給爸爸放的,爸爸最愛吃枸杞了,你說是不是?”說著又給我添上一碗枸杞湯。


    “老婆,我夾一塊排骨......還是玉米也行啊,一碗就看見枸杞了。”


    “排骨是給孩子的,玉米胡蘿卜都我吃。”


    米彩言外之意合著枸杞就是我吃......


    “爸爸愛吃,我也愛吃!”


    不愧是我兒子,從小就抓起,長大有說不盡的好處,到時候記得買兩盒保健品送雞蛋回來感謝爸爸。


    米彩注視下我喝完了枸杞湯,怕米彩給我再來一碗,趕緊給她再夾一個耦盒穩住她,感覺還不夠,又問道所謂:“今天上語文課學什麽了?”


    別問我為啥不問數學,問就是小學數學題太簡單,還得是我們語文中華漢字博大精深,那阿拉伯數字是什麽玩意兒?能有我們中華漢字牛逼嗎?


    很顯然沒有,名字上就差下了。


    “今天王老師講水滴石穿的課文。”所謂答道。


    我欣慰的點了點頭,水滴石穿是個中國人就知道講了什麽,從小聽到大的故事。


    要是今天所謂學的是一篇外國課文,那我估計又要在米彩和孩子前麵丟臉了。


    要是米彩也不知道還好,自己心裏有點兒安慰。怕的是米彩和孩子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和爸爸說說王老師怎麽講的?”


    好不容易碰上一個我知道的,給孩子講點兒道理,正確的引導也算表現好!


    所謂剛夾到自己碗裏一塊蓮藕釀肉,這下犯了難,不知道是應該先講課文還是先塞嘴裏大口朵頤。


    “寶貝,先把飯吃了,別聽你爸爸貧嘴。”


    米彩的話對於全家來說就是真言級別的存在,我和所謂不敢不聽,在水聽了也得搖兩下尾巴意思意思。


    所謂碗裏米飯剩下沒幾口吃好了才慢慢開口說道:“微小的水滴一點點滴穿岩石。”


    “那老師講什麽道理了沒有?”所謂總結的還是很到位,我接著問孩子。


    “堅持。”


    所謂隻答了兩個字,在我意料之內,這個年紀的孩子理解到堅持就是正常水平。


    要是記者采訪我,那就成了雖然每個水滴都很微小,但他們都實現了自身價值,黨中央......


    如果可以,我寧願孩子對水滴石穿的道理一直理解就是堅持,但從“水滴石穿是物理變化還是化學變化”這個問題開始它就變得不那麽純粹了。


    “所謂今天又學會一篇課文,想吃什麽爸爸晚上給你做。”對孩子悟出堅持的道理給予肯定,適當鼓勵。


    中午做了米彩想吃的蓮藕,晚上看看孩子想吃什麽,結束這個愉快的周末。


    “爸爸,我想吃紅燒肉,還要多放鵪鶉蛋。”


    “那你呢,老婆?”朝所謂點了點頭,又問米彩,規劃好今晚飯菜,這是一個家庭煮夫應該做的。


    “想吃蔬菜沙拉。”


    “好,葷素都有了,再做一個什麽湯?”


    這次米彩和所謂有了分歧,米彩想喝雞蛋小米粥,所謂想喝肉丸湯還要加荷包蛋。


    兩人看樣子都不想妥協,尤其是米彩,看我是聽她的還是聽所謂的。


    所謂今天放學回家剛進門就委屈了一次,委屈隻有零和無數次!


    “所謂,晚上我們吃清淡一點兒,明晚爸爸再給你做肉丸湯加兩個荷包蛋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兩個荷包蛋的誘惑,所謂同意了今晚先喝雞蛋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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