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食堂裏吃完中飯後，我們又回到了義賣的地方。
現在沒什麽人，兩個孩子從自己兜裏掏出錢來，看一上午賣了多少。
五塊的，十塊的，二十塊的紙幣都有，學校這次是下了功夫，特意搞了一個微信和支付寶兌換現金的地方，王老師解釋說是要減輕後期統計數據的工作量。
小妍拿著錢開始數了，所謂在旁邊眼巴巴看著。
小妍原本應該是想像大人一樣的把錢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大拇指攢動，結果小手還抓不住一遝那麽厚的，她是一張一張的數。
最後數完和所謂說一上午賺了二百四十三塊，接著把錢都放在自己口袋裏。
果然就連兩個小孩子在一起都知道誰管錢，誰出力幹活......
所謂喊著要上廁所，我們距離教學樓近，兩個人到了樓道衛生間裏。
牆上的七步洗手法和標語依然還在，所謂盯著撒尿的那幾個和我說：“爸爸，我們隔壁班的李呈強把上麵那幾個撒尿姿勢都試了。”
“那個尿過頭頂落下來的也試了？”
孩子喜歡什麽你就和他說什麽，不要一聽尿尿就先告訴孩子不能那麽做。
“那個沒有，他說尿不了那麽高，怕尿到臉上。”
“爸爸，你小時候有沒有像牆上畫的那樣尿過？”
我知道所謂的小心思，隻要我說自己以前也那麽尿過，他也都會學著尿一遍，然後就有借口了“我爸爸小時候也這樣，我也是”。
“爸爸尿過。”
“那媽媽尿過嗎？”
“一會兒回去你問媽媽。”我壞笑，知道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帶著孩子回到紅太狼書店，現在沒幾個人，米彩脫下了頭套，隻穿著紅太狼衣服。
“媽媽，你小時候尿尿能尿過頭頂嗎？”所謂口無遮攔毫不避諱。
米彩原本正在翻看《尼爾斯騎鵝旅行記》，聽到所謂這句話立馬瞪著我。
（這本好像是唯一一本童話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我也沒看過，最近才聽說。）
我忍著笑意，擺出一副和我沒關係的樣子。
“所謂，爸爸能不能尿過呀？”
“爸爸剛上廁所說他能。”
我無奈朝米彩笑了笑，所謂這孩子沒有心機，嘴皮子段位太低，一句話就被米彩套出來了。
我拿起紅太狼頭套給米彩戴上，她總擺出一副晚上回去要吃了我的樣子，小妍他們還在，米彩現在不敢對我有所行動。
所謂也不是第一次問米彩這些難以回答的問題，小孩子都是這樣，看見什麽就問什麽。
一加一為什麽等於二？語文課為什麽不教數學題？直角為什麽是90度？
在米彩懷裏那會也會揪著米彩頭發不放，小孩子不懂事不會留手，揪著米彩頭發就笑，不給揪就又哭又鬧停不下來。
我抱在懷裏說揪我的算了，這小子還挑食，不揪我的短頭發，就喜歡揪長的......
等所謂再長大一點兒，懂事一些了就告訴他，米彩養活他這麽大真的很不容易。
那段時間可能是所謂揪的原因，也可能是米彩自己體質的問題，早上疊被子枕頭上都是長頭發。
雖然看不出來，但米彩還是有焦慮，到朋友家裏做修複。至於價錢當然不是你花個幾千開個會員頭發這事兒就結束了，是按一根頭發多少錢算的。
米彩戴上紅太狼頭套後我就算暫時逃過一劫，要是所謂自己亂說還好，被米彩發現背後和我有關，那我冤大頭就當定了，得趕緊想個法子。
我到米彩旁邊隔著灰太狼頭套說道：“老婆，我教你個好玩的怎麽樣。”
米彩不說話，雖然我看不見她麵部表情，但她在頭套裏肯定把頭轉向了一邊，告訴我還在生氣。
“一會兒再有小朋友來買書，你就和他們比賽打手背，連續兩下沒有被你打中就可以便宜一塊錢。”
“這不是欺負小朋友嗎？”
我知道米彩心動了，當初我就是這麽忽悠她拿自己賽車去撞魏笑的，米彩心裏還是會使這些小壞，隻要有人給她提點提點就開竅了。
“小朋友又不知道你是誰，反正穿了紅太狼衣服。”我笑了笑對米彩說。
米彩不說話，我知道她默認了。
等了一會幾個小男孩過來了，估計和所謂一樣也是一年級。
他們看上了那幾本阿衰漫畫：“多少錢一本？”
“五元一本，和紅太狼比賽打手背連續兩次躲開就可以便宜一元。”我馬上說到，給米彩招攬生意。
幾個小男孩躍躍欲試，排隊站到了米彩前麵，伸出小手手心朝下。
米彩也伸出了紅太狼爪子放在第一個小男孩手下，小男孩緊盯著兩隻重疊的手，等待米彩攻擊。
突然，小男孩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抽出來，結果米彩並沒有打下去，隻是用手指碰他的手心嚇唬他，後麵的幾個孩子看熱鬧哄堂大笑。
小男孩見狀隻能再次把手放上去，不料米彩突然襲擊，小男孩躲閃不及被米彩打中了。
“下一個。”
米彩語調輕盈，打了勝仗一樣，想必是嚐到了欺負小朋友的甜頭，迫不及待了。
“紅太狼，不應該還有一次機會嗎？”
“小朋友是不是沒聽明白剛才我意思？連續躲開兩下就便宜一塊錢，你第一次就失敗了。”
孩子聽了後點點頭給了所謂五塊，拿走阿衰漫畫站到了後麵觀戰。
第二個是個戴眼鏡的，米彩問到：“小朋友，準備好了嗎？”
“紅太狼，我要買那本數學題，也是便宜一塊錢嗎？”
“對，不管什麽書規則都一樣。”我說道。
眼鏡小朋友聽了把手放上去，米彩立刻出手，孩子根本反應不過來，乖乖交了二十塊錢，一聲不吭走了。
第三個是個小胖子，應該有五六年級了，上來就立下g：“我要是躲不開就一人請你們一根烤腸。”
後麵的孩子歡呼雀躍，嘴裏叫著“胖哥威武，胖哥威武。”
小胖子緩緩把手放好，米彩也沒有動作，雙方一直僵持。
米彩虛晃了兩次，小胖子下意識手顫了顫想躲開，又放上去立馬閃開，米彩打空了。
人不可貌相，這胖子還挺靈活，前麵幾個瘦子就反應不過來。
小胖子臉上露出笑容，和米彩比拚第二回合。
手放好後，米彩還是虛晃了好幾次，似乎在調戲小胖子，消磨他耐心。
劍拔弩張之際，我看到前麵的小眼鏡領著一個穿正裝的領導過來了。
（剛剛海島孤帆最新一章裏，坦克把陳百爐寫沒了，有點突然。我之前有點兒著急給陳千魚安排了一個結局，裏麵提到陳百爐通過電商帶貨自力更生了，以及最近一章昭陽夢到七彩魚的伏筆，後麵要是起伏不大的話我會看情況改，也可能就這樣不動了。再提一下，這幾天更新晚比較忙，一天蹲實驗室裏，忙完這幾天回家了會每天寫四千字。）
現在沒什麽人，兩個孩子從自己兜裏掏出錢來，看一上午賣了多少。
五塊的，十塊的，二十塊的紙幣都有，學校這次是下了功夫，特意搞了一個微信和支付寶兌換現金的地方，王老師解釋說是要減輕後期統計數據的工作量。
小妍拿著錢開始數了，所謂在旁邊眼巴巴看著。
小妍原本應該是想像大人一樣的把錢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大拇指攢動，結果小手還抓不住一遝那麽厚的，她是一張一張的數。
最後數完和所謂說一上午賺了二百四十三塊，接著把錢都放在自己口袋裏。
果然就連兩個小孩子在一起都知道誰管錢，誰出力幹活......
所謂喊著要上廁所，我們距離教學樓近，兩個人到了樓道衛生間裏。
牆上的七步洗手法和標語依然還在，所謂盯著撒尿的那幾個和我說：“爸爸，我們隔壁班的李呈強把上麵那幾個撒尿姿勢都試了。”
“那個尿過頭頂落下來的也試了？”
孩子喜歡什麽你就和他說什麽，不要一聽尿尿就先告訴孩子不能那麽做。
“那個沒有，他說尿不了那麽高，怕尿到臉上。”
“爸爸，你小時候有沒有像牆上畫的那樣尿過？”
我知道所謂的小心思，隻要我說自己以前也那麽尿過，他也都會學著尿一遍，然後就有借口了“我爸爸小時候也這樣，我也是”。
“爸爸尿過。”
“那媽媽尿過嗎？”
“一會兒回去你問媽媽。”我壞笑，知道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帶著孩子回到紅太狼書店，現在沒幾個人，米彩脫下了頭套，隻穿著紅太狼衣服。
“媽媽，你小時候尿尿能尿過頭頂嗎？”所謂口無遮攔毫不避諱。
米彩原本正在翻看《尼爾斯騎鵝旅行記》，聽到所謂這句話立馬瞪著我。
（這本好像是唯一一本童話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我也沒看過，最近才聽說。）
我忍著笑意，擺出一副和我沒關係的樣子。
“所謂，爸爸能不能尿過呀？”
“爸爸剛上廁所說他能。”
我無奈朝米彩笑了笑，所謂這孩子沒有心機，嘴皮子段位太低，一句話就被米彩套出來了。
我拿起紅太狼頭套給米彩戴上，她總擺出一副晚上回去要吃了我的樣子，小妍他們還在，米彩現在不敢對我有所行動。
所謂也不是第一次問米彩這些難以回答的問題，小孩子都是這樣，看見什麽就問什麽。
一加一為什麽等於二？語文課為什麽不教數學題？直角為什麽是90度？
在米彩懷裏那會也會揪著米彩頭發不放，小孩子不懂事不會留手，揪著米彩頭發就笑，不給揪就又哭又鬧停不下來。
我抱在懷裏說揪我的算了，這小子還挑食，不揪我的短頭發，就喜歡揪長的......
等所謂再長大一點兒，懂事一些了就告訴他，米彩養活他這麽大真的很不容易。
那段時間可能是所謂揪的原因，也可能是米彩自己體質的問題，早上疊被子枕頭上都是長頭發。
雖然看不出來，但米彩還是有焦慮，到朋友家裏做修複。至於價錢當然不是你花個幾千開個會員頭發這事兒就結束了，是按一根頭發多少錢算的。
米彩戴上紅太狼頭套後我就算暫時逃過一劫，要是所謂自己亂說還好，被米彩發現背後和我有關，那我冤大頭就當定了，得趕緊想個法子。
我到米彩旁邊隔著灰太狼頭套說道：“老婆，我教你個好玩的怎麽樣。”
米彩不說話，雖然我看不見她麵部表情，但她在頭套裏肯定把頭轉向了一邊，告訴我還在生氣。
“一會兒再有小朋友來買書，你就和他們比賽打手背，連續兩下沒有被你打中就可以便宜一塊錢。”
“這不是欺負小朋友嗎？”
我知道米彩心動了，當初我就是這麽忽悠她拿自己賽車去撞魏笑的，米彩心裏還是會使這些小壞，隻要有人給她提點提點就開竅了。
“小朋友又不知道你是誰，反正穿了紅太狼衣服。”我笑了笑對米彩說。
米彩不說話，我知道她默認了。
等了一會幾個小男孩過來了，估計和所謂一樣也是一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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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元一本，和紅太狼比賽打手背連續兩次躲開就可以便宜一元。”我馬上說到，給米彩招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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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彩也伸出了紅太狼爪子放在第一個小男孩手下，小男孩緊盯著兩隻重疊的手，等待米彩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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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
米彩語調輕盈，打了勝仗一樣，想必是嚐到了欺負小朋友的甜頭，迫不及待了。
“紅太狼，不應該還有一次機會嗎？”
“小朋友是不是沒聽明白剛才我意思？連續躲開兩下就便宜一塊錢，你第一次就失敗了。”
孩子聽了後點點頭給了所謂五塊，拿走阿衰漫畫站到了後麵觀戰。
第二個是個戴眼鏡的，米彩問到：“小朋友，準備好了嗎？”
“紅太狼，我要買那本數學題，也是便宜一塊錢嗎？”
“對，不管什麽書規則都一樣。”我說道。
眼鏡小朋友聽了把手放上去，米彩立刻出手，孩子根本反應不過來，乖乖交了二十塊錢，一聲不吭走了。
第三個是個小胖子，應該有五六年級了，上來就立下g：“我要是躲不開就一人請你們一根烤腸。”
後麵的孩子歡呼雀躍，嘴裏叫著“胖哥威武，胖哥威武。”
小胖子緩緩把手放好，米彩也沒有動作，雙方一直僵持。
米彩虛晃了兩次，小胖子下意識手顫了顫想躲開，又放上去立馬閃開，米彩打空了。
人不可貌相，這胖子還挺靈活，前麵幾個瘦子就反應不過來。
小胖子臉上露出笑容，和米彩比拚第二回合。
手放好後，米彩還是虛晃了好幾次，似乎在調戲小胖子，消磨他耐心。
劍拔弩張之際，我看到前麵的小眼鏡領著一個穿正裝的領導過來了。
（剛剛海島孤帆最新一章裏，坦克把陳百爐寫沒了，有點突然。我之前有點兒著急給陳千魚安排了一個結局，裏麵提到陳百爐通過電商帶貨自力更生了，以及最近一章昭陽夢到七彩魚的伏筆，後麵要是起伏不大的話我會看情況改，也可能就這樣不動了。再提一下，這幾天更新晚比較忙，一天蹲實驗室裏，忙完這幾天回家了會每天寫四千字。）